朱麗·比諾特搖搖頭道:“曲哲,這可不行,要是賠了話,可沒有錢還你,還是不下注了,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下注?”
曲哲微笑道:“朱麗,拿去下注吧!你就下注法國隊,賠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
朱麗·比諾特搖搖頭認真的道:“曲哲,這可不行!這是你的錢,怎麼能說是賠了算你的,賺了算我的,這不公平,也沒有這樣的規矩。”
曲哲聽後鬱悶!這就是西方人的價值觀,不該自己的半分都不要。
曲哲聽後當然也不會再勉強,雖然曲哲想盡快把朱麗·比諾特徵服,可也不能在這些事情上較真,畢竟這東西方文化的差異,不能用東方文化觀念來對待西方女孩,要想把朱麗·比諾特泡到手,就得適應法國的文化,法國的習俗,只有這樣才能把美人泡到手。
曲哲擡手招來服務生,讓服務生幫買2000歐元的法國隊。服務生來後,馬上接過曲哲手中的錢就前往吧檯前辦理,不大一會兒,服務生就把單送了過來。
曲哲瞄了眼朱麗·比諾特道:“朱麗,你是剛工作吧?”
“是啊!去年底剛畢業,現在還正在找工作呢?目前在迪奧店做臨時的導購員。”
“朱麗,那你是學什麼的?”
朱麗·比諾特嫵媚一笑道:“我是英國劍橋大學畢業,專業是金融投資。可這個專業在英國不好找工作,回法國也不好找,到一些小的公司,開的薪水很低。而大公司一般都不要我這種剛剛畢業的菜鳥。英國、法國的金融業非常發達,這方面的人才也非常的多。”
曲哲心裡明白,英國金融業是世界頂級的,比法國強太多,現在的倫敦股市,其市值貌似都比美國紐約都高,英國是傳統的金融市場,金融業繁榮半點都不奇怪。就算是法國,其金融業雖然比不上英國、美國,可也是很發達的。在這樣的國家要想在金融投資領域找到好的工作可真不容易,起碼得奮鬥十多年纔會有出頭的日子,否則就只會是名小小的辦事員,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打雜。
“朱麗,你是碩士研究生?”
嘻嘻!
朱麗·比諾特雪白的俏臉蛋上突然綻開一道笑容,仿若鮮花綻放,散發出奪目耀眼的光芒,一股媚惑人心絃的柔媚風情蕩然而出,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絲毫看不出一點做作,優雅流暢,嬌媚動人。
曲哲被除數重重的雷了,呆若木雞的盯着朱麗·比諾特漂亮的臉蛋看。
“博士。”
曲哲的聽後有點鬱悶,看朱麗·比諾特的歲數也不大,怎麼可能就博士畢業了呢?這真有點不大可能,況且英國劍橋大學的研究生中可是世界一流的。
“朱麗,你今年幾歲了?看你挺小的,說不定還比我小呢?怎麼就博士研究生畢業了?”
朱麗·比諾特嫵媚一笑道:“我讀書挺小的,後來又跳了二級,所以感覺歲數是小了點,今年有24歲。”
汗顏!24歲就研究生畢業,還是劍橋大學的研究生,這也也太牛逼了點,這隻有天才能達到的事,普通人怎麼做得到。曲哲此時對朱麗·比諾特產生了興趣,開始心中是想把朱麗·比諾特泡到手,品嚐一下法國女人的味道。現在的曲哲改變看法,想繼續再觀察幾天,如果行的話,將朱麗·比諾特招聘到手下工作。
有了新想法的曲哲,馬上收起色迷迷的心態,用清純明淨的眼神瞄了瞄朱麗·比諾特,端起酒杯和朱麗·比諾特輕輕的碰了下,一口喝光杯中葡萄酒。
“朱麗,真想不到會在法國碰上你這名天才,居然23歲讀完劍橋大學的金融投資專業的博士研究生,這可真了不起,是常人難以想象的事。”
曲哲的話是實話,國外名牌大學可是不容易過關,要想取得足夠的學分,得掉幾層皮,特別是碩士、博士研究生更是難上加難。這和我們的大學生、碩士、博士研究生不一樣,我們是進去困難,畢業容易。而世界上的名牌大學可是進去容易,想要順利畢業可就非常困難了。
朱麗·比諾特喝了口酒,搖搖頭苦笑道:“有什麼用?雖然是劍橋大學在博士研究生畢業,可現在連適當的工作都找不到。如果是進那些金融投資公司的話,只能打雜,薪水還不如在迪奧店做導購員。”
朱麗·比諾特這種情況估計在全世界都一個樣,我們的大學畢業生不也是這樣嗎?畢業後要想找到合適的工作也非常困難,曲哲自己就有這樣的親身體會。特別是金融投資領域,更是講究資歷、閱歷,沒有十多年的打拼別想出頭,奮鬥數十年才能讓才華得到展現,這也是這個行業的特殊性。畢竟風險太大,任何一家公司都不敢輕易讓年青人挑重擔,都擔心失誤後會給公司帶來巨大的損失。
“朱麗,你爲什麼會選擇金融投資專業呢?那可是個極富挑戰性的行業,會面臨非常大的風險,也要承受巨大的壓力,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玩的。”
金融投資領域不要有高超的技巧,豐富的經驗,靈活的頭腦,還必須擁有良好的心理素質,要有承受巨大壓力的強悍心
髒,這些都是最基本的要求。
朱麗·比諾特端起酒杯再次大大的喝了一口,瞄了一眼曲哲後道:“我喜歡金融投資行業,那種具有挑戰性的工作能讓讓我興奮。我不知道爲什麼,每當看到跳動的數字就會入迷,就如同是看到美麗的圖畫一樣,那些跳動的數字、變幻的曲線在眼裡就象是一個個音符,是有生命力的。”
曲哲幫朱麗·比諾特斟酒,聽了她的言語還真大吃一驚,這就是個癡情者,是對金融投資的一種癡情追求,她那樣的感覺雖然聽起來讓人難以置信,可曲哲還是相信,因爲曲哲自己重生後也有類似的感覺,那種靈光一現的事時常會發生。
曲哲端起酒杯小小的呷了一口道:“朱麗,你應聘時把你的想法介紹過嗎?”
曲哲心裡在想,如果真如朱麗·比諾特所說,那她絕對是名金融投資的癡情者,也應該是這方面的特殊人才,是天生對這個行業有特殊的愛好,只是沒有機會展現才華罷了。
朱麗·比諾特再次端起酒杯,一口把杯中酒全乾了,嘆了口氣道:“曲哲,應聘的公司看了我的學歷資料都感興趣,可一交談時,說不上幾句,就會被趕出門,還說我是瘋子,神經病,腦袋有問題,真是氣死人。”
曲哲沒有笑,心裡知道是朱麗·比諾特介紹情況時太直爽,把腦海中的東西如實細說,這讓招聘公司的主管聽後肯定心裡不爽,你一個剛畢業的菜鳥,會有這樣神奇、這樣玄乎的感觸嗎?這樣的事很難讓人相信,如果曲哲自己沒有一定的經歷,也不會相信。
曲哲決定還要對朱麗·比諾特繼續觀察,如果真的象她所說的那樣,就算是花高價錢也要把她搞到麾下。一旦是真的,那就意味着朱麗·比諾特是金融投資行業方面的特殊人才,是對這個行業有天生感覺的人才。
曲哲見朱麗·比諾特心情不是很好,有點憂傷之態,馬上伸手輕輕握住朱麗·比諾特雪白光滑的玉手,還非常溫柔的拍了拍,這村來是對朱麗·比諾特的安慰,然而,曲哲的手觸摸到朱麗·比諾特的手時,感覺朱麗·比諾特的玉手是那麼的彈性十足,比絲綢還要順滑的肌膚甚至讓曲哲禁不住順勢輕輕撫摩幾下。
只是瞬間的工夫,居然讓曲哲產生了強烈的反應,曲哲的大手有點不捨地繼續撫摩着這柔膩的玉手。
朱麗·比諾特感覺手上麻癢癢的,有如螞蟻在手上爬行似的,低頭一看,是曲哲的大手罩在上面,瞄了一眼曲哲,見眼神清明,沒有任何一絲絲的調戲之意,也明白曲哲是用手在安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