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七雄面色無比的焦急,急忙道:“閣下誤會了,我們並不是想和你動手,更不是沒有把大家沒當做自己人,只是……閣下應該明白,顏知剛到我們馬家幾天時間,要是坐上家主,馬家上下,誰會服?凡事都要有一個過程,要是顏知修煉了星象神圖,能將封印的天鳳救出來,那就有資格做馬家家主!”
馬七雄說的非常在理,可是,剛纔爲什麼不說這些話?爲什麼要一口拒絕?早幹什麼去了?
馬七雄這麼說,好像把我們的陰謀點破一般,我說道:“家主,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做馬家家主了?我只是想挑戰馬曉展而已!”
師兄道:“就是啊,誰說顏知要做家主了?再說了,馬家主,誰告訴你活不了三個月了?我看你活三年都沒有問題!”
此話一落,馬七雄驚訝道:“於念閣下,你可知道,我當年是被星主所傷,我的經脈受損,體內很多力量逆轉,這些年來,都是用藥物壓制,治標不治本,根本無法改變體內狀況,現在逆轉的力量越來越強,經脈損傷越來越大,根本無法根治!就算內界聖醫都沒有絲毫辦法。”
“那個聖醫是傻逼!”師兄大罵道:“超級傻逼!”
所有人面色古怪,師兄竟然罵聖醫傻?聖醫可是內界最強的煉丹師!他說一個人的病治不好,那就等於給那個人判了死刑!
“經脈逆轉嗎,這麼小點的事情,分分鐘就解決了,你竟然二十多年沒有解決?”
師兄的話一落,所有人都是面色古怪。
我也是調鹽加醋的道:“我師兄可是我們天山派第一神醫,醫術之高超,可以死變生,肉白骨,家主,要是我師兄給你治療,分分鐘的事,保證你藥到病除!”
師兄嘿嘿笑道:“說的沒錯,我這個人呢,一般情況下比較低調,馬七雄,你放心,無論你讓不讓顏知挑戰馬曉展,無論你有沒有把我們當做自己人,你的傷勢,我會爲你治癒!”
此話一落,馬七雄大喜!馬家衆人均是大喜!
要是馬七雄的傷勢治好了,那麼年後就不用將家主之位交出去了,也就是說,就算是傳下任家主,也是多年以後了。
那我現在挑戰馬曉展,有什麼關係呢?
不過,馬七雄還是一臉的爲難,師兄看到馬一雄似乎還不想讓我挑戰馬曉展,他又拿出了一面令牌,道:“這面令牌,是你們馬家第一任先祖的令牌。”
說着,師兄將令牌拿了出來,但師兄並沒有遞過去,而是舉在了衆人眼前。
馬七雄馬一雄等人立即散發出一股力量,右手將力量滲入了令牌中,顯然,他們在檢測令牌的真僞。
馬一雄驚聲道:“星象神圖的力量?”
馬二雄也是道:“沒錯,正是星象神圖的力量,裡面有一個小小的封印!”
馬七雄道:“我們聯手破了它!”
三人的氣息徒然變強,突然,令牌中爆發出了一股股神秘的氣息,好像是某種神秘的封印被解開了。
三人猛然後退幾步,緊接着,一股陰氣從令牌中爆發而出,在衆人面前幻化成了一個虛幻的人影。
此人白髮蒼蒼,白袍,白眉,白鬚,白鞋,但是他的臉上只有少許的皺紋,稱得上是鶴髮童顏。
而馬家靈位後方,正是一尊兩米左右的雕像,這個雕像的面貌和此人有八九分相似
!
什麼情況?我被嚇了一跳!
“先祖!”
“先祖!”
“先祖……”
馬家衆人均是失聲驚叫,緊接着,馬七雄等人紛紛跪倒在地,緊接着,馬家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包括馬重陽!
從馬重陽驚愕的神色來看,他也不知道師兄有這個令牌。
虛影開口說話了,聲音非常低沉,“汝所見,乃吾之殘魂,是用星象神圖所封,吾之令,是吾求天山派故友傳至馬家。”
“馬家之人見令,務必聽命天山,南毛北馬乃天山所創,若是南毛北馬遇難,務必持牌,請援天山!”
虛影說完,便消失了,雖然虛影說的話處處帶着古文,但所有人都聽懂了!
南毛北馬是天山派所創造,虛影只是馬家先祖的一縷殘魂,用星象神圖封印在了他的令牌中,見到令牌之人,無比要聽命於天山派!
要是南毛北馬遇到了困難和難以解決的事,拿着令牌,請求天山派的援助。
“先祖!”
“先祖!”
馬家衆人均是無比激動和着急的呼喚着先祖,而此刻先祖已經消失。
師兄道:“你們不要喊了,你們先祖在幾千年前就已經死了,這是他幾千年前說的話,是給你們後人聽的!”
馬重陽失聲道:“於念,我們馬家先祖的令牌怎麼會在你手裡?”
師兄一臉的嘚瑟,“我們天山派和你們馬家淵源頗深,天山派和馬家歷代家主都有來往,千年前,南毛北馬聯手對付將臣,要不是我們天山派的人出手,恐怕當時南毛北馬的家主都會死!”
“天鳳在沉睡之前,將天羽交給了我師父,天鳳當時告訴我師父,要是馬家以後有難,就拿出天羽,幫助馬家,而且,你們馬家第一任家主的武器,也在我師父手裡!”
此話一落,馬家上下對天山派感激不盡!
無論是馬家先祖的殘魂,還是令牌和天羽,都是貨真價實的東西!
要是師兄早些拿出這些東西,還廢什麼話呢?
師兄繼續道:“我師弟,是我師父一手帶出來的弟子,以我們強大的天山派,我師弟真的稀罕做你們馬家的少主麼?我們之所以要挑戰,就是想看看馬家的誠意!”
“退一萬步說,就算我師弟坐上馬家家主又如何?馬家絕對不會淪落到如今的局面!”
“我告訴你們,沒有我們天山派的協助,你們想對付星主,簡直是天方夜譚!”
“我們天山派是來幫你們馬家,而你們馬家,卻拒人於千里之外!”
“你們馬家先祖的令牌和殘魂,我真的不想拿出來!既然拿出來了,我就把一切說開!這次對付星主,我們天山派會和你們馬家聯手!”
此刻,師兄已經掌控全局了,之前不拿出這些東西,甚至和馬家的人鬧翻,顯然這些都在師兄的算計之中。
最後,師兄將這些東西拿出來,無論發生什麼事,師兄也會贏!
馬家第一人先祖的令牌,馬家守護神獸的羽毛,這些,馬家的人都沒有,卻在師兄手裡,這足以證明,天山派和馬家淵源極深!
“哈哈……哈哈”錢毅又大笑了起來,“一個令牌,一個羽毛,一個一閃即逝看不清楚的殘魂,這些就可以控制我們馬家麼!要是令牌和羽毛是你們搶
來的呢!”
這個錢毅真是不知死活,他根本不知道我師兄的強大,要是他見過我師兄對抗妖獸的畫面,他此刻絕對不敢說話。
馬七雄怒道:“錢毅,你退下!要是你再敢對於念閣下不敬,我立即將你斬殺在此!”
此話一落,錢毅面色變了數遍,他只能領命,乖乖的站在一旁,縱使他有千言萬語,此刻,他都不敢插嘴了。
師兄不收起令牌,馬家的人都不敢站起來,師兄就是故意不收令牌,馬七雄則恭敬無比的道:“於念閣下,您有什麼要求,請吩咐!”
這句話,可是把我師兄捧上天了,對我師兄非常客氣。
師兄道:“我沒什麼要求,就是讓我師弟和馬曉展打一場,然後,你繼續做你的家主,無論真正的少主是誰,其實已經不重要了,我們要做的,就是培養力量,對付星主!”
我師兄很明顯是想控制馬家,對付星主!哦……不,師兄和星主有矛盾麼?有仇恨麼?好像……沒有吧?
師兄絕對是想利用馬家對付將臣!
馬七雄滿口答應,“好!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顏知也加入了我們馬家,自然有資格挑戰馬曉展!”
此話一落,這次,馬家沒有任何人反對!師兄把馬家先祖都請出來了,他們還敢反對麼?
師兄這才收起了令牌,道:“你們都起來吧。”
馬家的人這才起身,師兄將令牌交給了馬七雄,道:“令牌送你了,天羽也送你了,明天呢……我給你治療身體。”
馬七雄滿心歡喜,“多謝於念閣下!”
此刻,事情已經成了定居,我和師兄的身份在馬家人的眼裡不由的高大了起來。
至於我和馬曉展的比試,已經不重要了,因爲師兄答應爲馬七雄治療,馬七雄繼續做馬家家主,等到傳位,那就猴年馬月了。
所有人又散開,馬七雄目掃四周,道:“對於顏知和馬曉展的比試,不知道諸位有沒有什麼異議?”
這話肯定是場面話,此刻,誰還能有異議?任何人出來反對,都是往槍口上撞!
馬七雄又道:“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麼,現在有請顏知和馬曉展比試!”
馬曉展一臉憤恨的看着我,慢慢的走到了場地中央。
馬曉展知道馬曉樂的底細,但他絕對不知道我的底細!但同樣,我也不知道馬曉展有多強!
但是,我知道,我一定要贏,師兄安排了這麼多,要是我輸了,一定會破壞了師兄的計劃。
馬七雄看我手中沒有武器,道:“八師弟,要是你沒有武器,用我的武器吧。”
這是在討好我麼?我真沒有興趣用馬七雄的武器。
馬七雄正準備拿他的武器給我,師兄道:“馬家主,不用了,我師兄用不習慣別人的武器,還是用我的武器吧。”
師兄的右手微微一抖動,手中出現了一柄長達兩米多的雙手巨劍!
這把劍太大了,比馬曉展手中的雙手巨劍足足大了一倍!
師兄右手輕鬆無比的將劍橫在胸前,左手撫摸着劍身,溫柔的道:“寶貝兒,好好的幫我師弟,來點狠的,但是,不要傷人性命。”
師兄的語氣非常肉麻,就好像是在情人耳邊微微細語。
說着,師兄將劍向場地中央的我丟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