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以懸壺宮全勝而結束!
天棺、地盒被殺寒了膽,雖然心中不憤,卻也無可奈何。
踏雪宮準備充分,卻是因爲錯估了雙方的實力,而栽了大跟頭,更兼殞滅十一位元祖,呃,還有初期被虛月道門“放逐”的兩位,實是傷筋動骨,再加上損失一處頂級戰鬥仙境,暫時無餘力反撲。
千餘星級勢力是全力投入戰鬥,他們的損失同樣慘重,呃,就是懸壺宮藥大尊、申大尊、塗大尊三系,千四百餘分支,只剩下六百餘!
當然,懸壺宮的收穫是巨大的,只一役,它就誕生了六位元祖,記住了,他們全是懸壺宮的主力,只要給他們一點時間,實力會更強。
嘿嘿,真正的羸家?是未參戰的虛月道門!
此番大戰,被對方放逐的戰鬥堡壘?是一百餘萬!
被放逐的戰鬥堡壘,其初月?均是虛月的分身充當,它們是被引進莫名虛空,嘿嘿,就是晨風虛域,裡面?將近五百萬數的星空大陸!
聯軍?是輸家!大戰未歇,他們就撤走了!
懸壺宮戰損嚴重,需要重新整合、休養,暫時沒有追殺仇家。
水悅逸思忖,天棺、地盒是栽了大跟頭,聯軍弄不過懸壺宮,卻保不住會拿虛月道門出氣,而且,田道士做人沒有底限,再與聯軍混堆?怕是不合適宜,聯軍勢大,與之對壘更爲不智。
目前的局勢,只是暫時平靜,天棺、地盒肯定還會有後續動作。
懸壺宮雖強勢,但是,卻不敢斬殺田道士、石法師,最多隻是將之逼退,由此推斷,天棺、地盒應比面上的實力,更加強悍。
還有,踏雪宮既出手?那麼,妙文宮、寒雪殿不會善罷干休,必定會有新一輪攻勢,田道士左右搖擺,爲敵爲友只在方寸之間。
仕源大陸?極有可能晉升爲一星大陸,其價值不可估量。
有實力競爭的勢力?大至分爲三系,一是懸壺宮,它憑藉強橫的實力,佔穩了腳跟,是無需再與他人聯合,自有其一席之地。
其二,是天棺、地盒,是與一些較弱的星級勢力結伴。
第三方?是真正的本土勢力,是妙文宮一系,其後臺,是踏雪宮、寒雪殿,若仕源大陸壽終正寢也就罷了,一星大陸?肯定不會鬆手!
三方勢力?只有懸壺宮與虛月道門走得稍近,且與虛月道門沒有利害、利益衝突,呃,虛月道門與星級勢力有別,目標不一致!
表面上,燃文城雖是暴風眼,但是,有懸壺宮坐鎮的燃文城,相對安全,至少,懸壺宮是強橫勢力,別的勢力?怕是不敢來!
同時,彼岸亭的老鬼,曾經提醒過,就是彼岸亭的墳頭大陣,也是有其極限,並非是無敵的大陣,既如此,虛月道門應該將十一座墳頭大陣合爲一陣,才能保證它能夠發揮最大的威力。
極南海邊的晨風城?是被水盈月收走,連夜趕到求達居!
於是,求達居的原址上,出現了一座城,就是晨風城,而求達居?是晨風城的一個區域,是預留了一處大大的門坊,進去就是求達居。
只不過,晨風城的護城河?不再是十里寬,而是三百里!
整座晨風城是後移了數百里的距離,晨風城的主要景點,嗯,是紫花塢,還有海上花路,幾攤子人呢,是必須放進現世。
塗氏,年紀老大的塗老,是帶領族人,還有童子營的學員,趁着黑夜,將燃文城,方圓千里的燃文城夷爲平地,將晨風城、東郊懸壺宮、西郊的彼岸亭,連成一片,呃,是通透,三方隔城相望。
段氏,首領段名瑞的想法,更是玄奧,是請歸塔,是化出原身的玄龜,捧着一根老長的大杆子,穩穩地“栽”進晨風城的城門對面。
大杆子?其玄奧是頂上圓球,是兵器工坊的最新裝備,是參考了妙文宮的傳影設備,才琢磨出的高檔貨,僅一套?就值一億仙金!
有什麼用?嘿嘿,當然有用,是花了大價錢,肯定管用,是大用!
頂上的圓球,能將晨風城四周的動靜盡收眼底,範圍是五十萬裡。
呵呵,更妙的是,圓球被僞裝成了飾品,裡面反覆顯現一些信息,呃,最初的信息,是提示性的,像是“晨風城,自由城”。
自由城嘛,很好理解,它不拘信仰,不論道門,只要你不帶敵意,就可以任意進出,唉,星空中,特別是無言虛域,是沒有自由城的。
還有,就是進出城的限制,如請從城門進出,請勿武裝入城。
大戰之後,各勢力調集人馬,儲蓄實力積極備戰,但是,從星空調集兵力?需要時間,是較長的時間,因此,仕源大陸暫時安靜了。
燃文城,是懸壺宮的駐地,其一舉一動,自然被各星級勢力密切關注,亦因此,晨風城也“沾”了光,自由城?很新潮,誰都想一窺!
只不過,星級勢力與晨風城?隱隱是敵非友,晨風城敢大開城門,各勢力的大佬?卻不一定敢以身涉險,他們自已心虛,不相信晨風城!
反之,晨風城不是傻子,自不會讓人喬裝混進來,袖裡攏着戰鬥堡壘,裡面裝着重兵入城,因此,各勢力雖好奇?也僅是觀望。
無怪星級勢力戒懼,實是晨風城早已“劣跡”斑斑,它曾經打廢、打殘、打敗過無數的星級勢力,還放逐過數不清的戰鬥堡壘。
而且,晨風城很怪,想法很另類,它不爲資源,不是圖名聲,而是隻爲“勝”,是一言不和,就開始胡來,最喜放逐別人的戰鬥堡壘。
所以,沒有找到可靠的“中人”,或雙方滿意的方式,只得觀望。
然而,任何人、任何勢力,無論它的名聲再臭,也會有三朋四友,會有人信得過,這不,晨風城迎來了第一位客人,是貴客。
塗尊,塗無毒,塗大尊帶着人來了,是一干風雅的仙長,豔麗的仙子,他們嘻嘻哈哈,結隊從天上飄行,呃,是步行,沒帶藥壺!
塗大尊掩嘴輕笑,於大杆子前降下,裝模作樣地通報一番。
然後?你真傻,當然是帶着人飛過護城河,施施然進城了。
懸壺宮闖過一回求達居,知道其中的玄奧,若不想自討無趣?最好是將戰鬥堡壘留在燃文城的空地上,否則?你會很難堪!
塗大尊?是帶着任務來的!她亟需藥散、藥丸子!
東郊之戰,三大尊的損失嚴重,除丟失大量的藥壺,還有不少的傷者,若是正常情況?懸壺宮自制藥品,儲備亦豐,是不用求人。
可是,此番大戰太過慘烈,懸壺宮也只能吊着傷者的命,若想治癒,甚至恢復?還是需要特效藥,懸壺宮處於風口浪尖,沒時間耽擱。
貴客臨門,水悅逸親迎,水壺兒、水針兒、水炙作陪。
水炙奉上通幽茶,遲疑地瞅着塗大尊,低聲道:“真的,假的?”
水丫丫、文美人錯愕,水悅逸微笑不語!
水針兒紅着臉解釋道:“三位老師未證道時,是以分身行走世間,你們見到的?像是古之君老師,他只是一截建梧木衍化;申至旺、塗無毒老師亦是如此,他們的真身是藏進藥壺裡,誰也找不到!”
水壺兒掩嘴,調侃道:“亦因此,我們姐妹,甚至水炙一夥,時不時地調戲三位老師,像是古之君老師,就是一塊木板、一截木頭!”
水丫丫覺着不可思議,木頭呢,它與真人一模一樣,還能吃喝?
至於,眼下的塗大尊?是真身,還是分身,重要麼?
塗大尊笑了笑,她不會給出答案,此是三大尊的秘密!
“水道友,我此來,是求援,我們急需傷藥,是大量的傷藥!”
水悅逸還沒說話?水針兒搶戲了:“塗大尊客氣,此事是小事,無需大老祖定奪!有一段日子了,星路的人不知死哪裡去了,定下的藥散、藥丸子不少,您派人先看看,需要什麼,直接帶走!”
塗大尊驚訝,你能作主?要知道,藥散、藥丸子很值錢的!
水悅逸笑着點頭,算是認可了!水針兒是藥堂副座,不會亂來。
塗大尊心急如燎,帶着手下直奔藥品門店,嗯,是新開的一個專區,除了管事人姓商,是商嫣嫣大掌櫃的手下,其餘的,是精怪!
水悅逸失笑,藥堂的權限?只是賒銷部分物品,有限額!
自已不跟着?呵呵,塗大尊是拿不走貨的。
塗大尊拿着一隻藥瓶,裝藥散的藥瓶,是能外敷、內服的傷藥。
只一眼,就瞧出來了,不是懸壺宮的手法。
揭開蓋子,先聞一聞,再倒在手心裡,閉上眼,細細地感悟!
“此藥?很管用!用的藥材不多,藥理很精練,成本很低!”
水壺兒、水針兒、水炙不語,此藥?不是懸壺宮的成果!
自然,他們不會多嘴!而且,此藥價廉,是他們推薦的藥品!
塗大尊識趣,轉身請教水悅逸:“是虛月道門的成品?”
水悅逸點頭,若論傷藥?三姓、及楚樓纔是行家,他們自有系列的配方,再經小仙子們篩選,又調整配方後,才形成真正的奇藥!
“此類藥,我們亟需,錢嘛,先記上,小針兒,列成清單!”
有大老祖跟着,商姓管事自然照辦,仙長、仙子們忙碌起來,將藥品分類、打包,只是,太多了,他們瞧着塗大尊!
塗大尊臉紅,真的很好看,水丫丫如是想!
一隻風袋飄出,塗大尊心念動間,一堆堆藥品被收進去。
唉,真是丟人,不但賒賬,就是風袋?也是虛月道門送的。
嘿嘿,塗大尊不是沒有錢,而是,她不管錢,也不識數。
藥散、高檔的藥丸子,不論是懸壺宮的手法,還是虛月道門的產品,反正,塗大尊是盡力收括,初戰才結束,接下來的戰鬥將更加激烈,若不多備一些?那是拿人命去填,是用族人、門人的人頭,去填!
是的,你很愛惜族人、門人,不但將普通藥品收走,便是藏着的高檔貨?也被水針兒拿出來炫耀,自然,也被您順手牽走了!
水丫丫瞅着藥堂的三掌座,心裡琢磨着,是道門的藥堂,還是懸壺宮的藥堂?隨即,她使勁的搖頭,道門沒吃虧,一萬多陪嫁藥壺呢!
他們來到一處很特別的門店,塗大尊訝道:“冥植?”
哼哼,當然是冥植,還有冥藥,是養魂、治療魂傷的冥藥,呵呵,還有呢,更多的是***,是滋養魂力的補品,是要常喝、常服的***,是新產品,是星空中沒出現過的新藥,呃,不是藥,是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