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晚上楊玉妮和束開莉吃完飯後,正在閒聊,外門突然傳來敲門聲。
楊玉妮和束開莉被這突然響起的敲門嚇了一跳,緊緊的抱住對方,瞪大了雙眼盯着門,眼神不敢離開,彷彿一離開就會有什麼進來一樣。
“你去看看?”束開莉輕聲的對楊玉妮說。
“你是吧。”
顯然楊玉妮也不敢去。
“一起?”束開莉看着楊玉妮說。
楊玉妮一直盯着門口。
咚咚……
正在這時,門外的敲門聲再次響起,兩人抱得更緊了。
“還是不要去了吧。”楊玉妮的聲音有些顫抖。
“噓……別說話。”束開莉小聲的提醒道,好像怕驚擾到什麼似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也沒有響起敲門聲,楊玉妮和束開莉一直吊着的心也慢慢放鬆下來。
兩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拉着手,束開莉跟在後面,另一隻手抱着楊玉妮的胳膊,悄悄的向門口走進,離門越來越近,束開莉抱得越緊。
楊玉妮通過門鏡向外面看,什麼也沒有看到,然後另一隻手輕輕的放在門把手上,慢慢的打開門,楊玉妮探出頭,束開莉跟在後面,向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任何人,兩人這才放心,回到屋裡,迅速關上門鎖好。
回到屋內兩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你說剛纔敲門的是誰?”楊玉妮還是好奇剛纔是誰在敲門,難道是惡作劇嗎?
“我也不知道,太嚇人了。”束開莉心有餘悸的說。
……
與此同時,倪平安受到了一條信息。
“剛纔我去敲門了,好像她並不在家。”
倪平安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這個嚴謹……”然後給他回了一條信息。
“你這樣去找她,就算她在家也不會給你開門的。”
此時嚴謹正一個人坐在家裡喝着紅酒,望着窗外,心想:這個束開莉本已是囊中之物,難道就這樣放棄?我一定要好好的想一個辦法,好好的治一治她。
楊玉妮和束開莉兩人也不知道是誰敲的門,只好不再想了,去牀上睡覺。
“你睡着了?”兩人躺在牀上,束開莉問道。
“還沒有,怎麼了?”楊玉妮反問道。
“沒什麼,就是睡不着。”
“可能是被剛纔嚇得吧?”
“也許吧。”
沉靜了片刻。
“要不你明天搬回宿舍去住吧?這樣也不會天天到這裡來,宿舍人也多。”
“嗯……”束開莉思考了下,“回去是可以,只是怕又會惹來麻煩。”
“不會的,你放心好了,有我罩着你呢。”
“就是因爲你我才怕的,怕你連累我。”束開莉開玩笑的說。
“我連累你?我連累你?”楊玉妮兩說了兩遍。
“是的。”束開莉俏皮的回道。
楊玉妮這就不樂意,開始撓起束開莉的癢癢,束開莉被撓的哈哈大笑,急忙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
聽到束開莉不停地求饒,楊玉妮才放過束開莉。
“明天上完課我回來幫忙收拾東西,回宿舍,正好宿舍有空位。”
“好。”
束開莉沒有拒絕。
當初搬出來,是因爲自己受到霸凌,再加上嚴謹的勸說,才搬出來的,現在被霸凌問題雖然沒有徹底解決,但是搬回宿舍,總好過在這裡,畢竟隔壁住的是嚴謹,樓上還住着一個倪平安,如果以後再次遇到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第二天下午兩人沒有課,來到出租房收拾東西,二話沒有多說就收拾了起來,屋裡的東西看似很多,其實束開莉的東西並不多,只有一些衣服鞋子等日常用品,其他的基本上都是房間內原有的。
經過兩人的一番努力,終於收拾好了,然後將房子退掉,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咱們趕快走吧。”束開莉說道。
“幹嘛那麼着急。”楊玉妮不解的問。
“一會兒放學人就多了。”束開莉回道。
楊玉妮似乎看出了束開莉的擔心,也沒有再多問,兩人就急匆匆的趕回宿舍。
其實束開莉是怕碰到嚴謹和倪平安。
“讓我們歡迎束開莉同學搬回宿舍。”
爲了歡迎束開莉,舍友們準備了一些飯菜,還有一些啤酒。
“謝謝你們。”束開莉高興的說道。
“來,乾杯……”楊玉妮舉起酒杯說道。
宿舍衆人也跟隨着舉起了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以前我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還請你原諒。”其中一個舍友王曉琪說道。
“曉琪,你別這麼說,以後大家都是好姐妹。”束開莉回道。
“以前我們確實有些不對,來,我們大家一起敬你一杯。”舍友周曉阮提議道。
“好,來。”
衆人都舉起杯子一同飲下。
束開莉搬回來和大家一起住自然是開心的,但是同時也有些擔心,楊玉妮似乎也看出束開莉有些不對勁。
“莉莉,你怎麼了,有心事嗎?”
“沒事!”束開莉並不想大家擔心。
“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出來,現在都是好姐妹,說出來大家一起幫你。”周曉阮說道。
“是呀,說出來。”衆舍友附和道。
束開莉思考了片刻,決定說出來自己的擔心。
“我只是想,我搬回來,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怎麼會,你怎麼能這麼想呢?”楊玉妮堅決的回道。
“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周曉阮說道。
“上次到宿舍來,齊傅麗就過來找麻煩,以後恐怕還會來。”束開莉擔心的說道。
“你放心吧,如果她敢再來找你的麻煩,我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王曉琪說道。
“對。”其他人附和道。
“客氣什麼,來,喝酒。”
王曉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其他人也跟隨。
宿舍裡,你一言我一語,你一杯她一杯,束開莉也放下了擔憂,歡快的享受現在。
束開莉本來就不能喝酒,很快就醉了,但是她腦袋還是清醒的。
周曉阮手機來了一條信息。
“不好意思,我有事情得出去一趟,晚上就不回來了。”
“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呀?”束開莉不解的問。
“你別管她了,她經常晚上出去的。”王曉琪說道。
“爲什麼?”
束開莉更不明白了。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有人又想她了唄。”舍友白雪調侃道。
哈哈……
衆人大笑。
“先不說了,走了。”
周曉婉拿起一件牛仔外套穿上離開。
“她喝這麼多酒出去安全嗎?”束開莉還是擔心的問道。
“沒事的,她是宿舍裡最能喝的,平常喝一斤白酒一點事都沒有,這點啤酒對她來說,還不夠塞牙縫的呢。”範芳芳說道。
“是呀,別管她了,咱喝咱們的。”楊玉妮說道。
幾人雖然都喝的差不多了,但是很高興,又開始喝了起來,其中最不能喝的就是白雪了,很快上牀睡覺了。
其他人沒多久也都上牀睡覺了,宿舍裡一片狼藉也沒有人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