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變法開始

隨着以龐癝爲首的三公就位,轟轟烈烈的大變革在魏國就此展開。

調查戶籍、丈量土地、調整稅率、任免官員、改革軍隊等等忙的龐癝腳不沾地,幸虧在任免官員和改革軍隊方面由孔斌和尉繚、魏無忌、侯嬴等人主導展開,龐癝這纔有了喘息之機。

這也是龐癝爲了防止魏王猜忌自己纔不插手的,畢竟官員和軍隊可以說是一個國家的根本,如果自己做的太過,只怕下場不會多好。

任何一個君王,無論如何的賢明豁達,都不可能讓手下的大臣大權獨攬的,這也是龐癝的聰明之處,該插手的毫不猶豫,不該插手的連問都不問。

在孔斌把有關官員任免的名冊遞交到魏王手中之時,朝堂上並沒有鬧出什麼幺蛾子,畢竟名冊中的官員無論是升是降還是被罷免,大多數都還是公室子弟,也沒什麼可鬧的。

朝中不開心的人還是有的,畢竟自己被降職或罷免了,不開心也是人之常情,但升上去頂替自己的又多是自己的兄弟亦或親族之類的,又有什麼好反對的呢?難道說自己的兄弟不如自己賢明亦或其他的,這不是讓自己家宅不寧嗎?

關於官員大多都是公室子弟這一方面,在龐癝看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這個時代知識都是被貴族壟斷的,一如隋唐時期的山東士族,即便英明如李世民,不也照樣眼睜睜的看着山東士族把持着朝中大部分官職嗎?

龐癝現在能做的不過是從這些公室子弟中選拔優秀的人才而除去尸位素餐之人。即便現在新設立的官學正在魏國各地轟轟烈裡的展開着,但不用想也知道能入學的大多都是各郡縣的豪富之家,平民百姓想都不要想,不是說官學不讓平民子弟入學,而是平民百姓根本就承擔不起學習所耗費用。

那麼平民子弟想要出頭就只有從軍一條路可走了。

在龐癝的軍隊改革中,中下層軍官的職位都是爲這些平民子弟所留的。在軍隊中想要出人頭地,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立戰功,沒別的。

當然,被舉薦升任的官員也不都是公室子弟,其中就有魏無忌從趙國帶回來的毛公、薛公及前世那個以九十歲高齡出使秦國並說出“夫專諸之刺王僚也,彗星襲月;聶政之刺韓傀也,白虹貫日;要離之刺慶忌也,倉鷹擊於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懷怒未發,休祲降於天,與臣而將四矣。若士必怒,伏屍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縞素”而最終使得始皇帝拜服而保住方圓五十里安陵國的唐雎。

毛公、薛公、唐雎雖然沒有得到九卿的高位,但也是能夠進入朝堂的千石之官。

此時的唐雎還不沒有拜入安陵君門下,而是信陵君魏無忌府上的一個門客。

而安陵君呢?安陵君身爲昭王之弟,魏王的叔父,也是魏國公室中最年長同時也是最德高望重之人,被魏王任命爲宗正,處理公室事務。

在魏國的變革正在如火如荼時,三晉與秦國約定的會盟時間也到了。

這一日,龐癝隨同魏王一起來到洛邑城下,除卻還未到來的秦王,趙王及韓王都已經到來。

聽說魏王已經到來,趙王、韓王急忙出城迎接。

趙王是由平原君隨同,而韓王是由其國相張平隨同。

說起張平大家可能不是很熟悉,但張平的兒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張良。張氏乃是韓國累世之家,張平與其父親張開地先後輔佐韓國五代君王並擔任國相之職,世人都稱張開地、張平父子二人爲五代相國。

這年頭各諸侯間時常來個會盟什麼的,故而各國國君之間彼此都很熟悉,根本不用專人介紹,韓、趙、魏三國國君就彼此寒暄起來。

“你就是龐癝?”韓王看着龐癝詫異的問道。

“正是外臣!”

“果然年輕有爲啊!”韓王只是略一提就拉着趙王、魏王二人的手向洛邑城內走去。

看着韓王的身影,龐癝總算是明白了韓王話中的譏諷之意了。

韓王又不是傻子,又怎能不知道邯鄲之戰後趙國原本打算把上黨地區歸還給韓國的,但中途卻被魏國亞卿的龐癝阻攔。韓國這纔沒有收回上黨地區。因此,韓王對龐癝的印象並不友好,相反還有些敵意在內。

對此,龐癝絲毫不以爲意,自己現在是魏國國相,以韓國的弱小程度,根本就拿自己沒有辦法。

反倒是韓國國相張平對龐癝發出了十足的善意,邀請龐癝及平原君前往自己的住處,對此二人都未推辭便跟着張平前去了張平的住處。

到了張平住處三人寒暄了一陣之後,張平便問道:“兩位以爲此次秦王會不會再出什麼幺蛾子?”

每次會盟,三晉君王都會被秦國弄得頭痛不已,落面子是常有的事情。

平原君道:“估計這次秦王十有八九還會出什麼幺蛾子吧!”

張平憂慮道:“那到時候改如何是好?”張平怕秦王到時候不僅會削了三晉國君的麪皮,只怕還會找藉口進攻三晉,特別是最弱小的韓國。

平原君臉上也滿是擔憂之色:“無非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還能有什麼旁的辦法不成?”說話的時候平原君眼睛不時的觀察龐癝,想從他臉上看出一些端倪,可結果是徒勞的,龐癝臉上始終如一的平淡。

察覺到了平原君的眼光,龐癝淡然道:“我說二位有些杞人憂天了不是。眼下秦國早已不是當日的秦國了,又經過和楚國連續幾個月的鏖戰,國疲民竭,只怕此時秦王比咱們三國還要着急,我估計秦王這次十有八九不會出什麼幺蛾子,反而會發出前所未有的善意。”

“但願如此吧!”張平並沒有因爲龐癝的解釋而放下擔憂,反而是平原君聽了之後臉上的憂慮之色淡去了不少。

第二天,秦王的車架到達洛邑城下,在三晉國君的迎接下,四國國君一同進入了洛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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