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一會的功夫,那個年輕的士兵就將所有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甚至連那個陰柔男子喜歡美男子的事情也說了出來,就怕有一個隱瞞,戰明軒手上的匕首立馬就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面。
待年輕士兵說出所有的事情以後,夜之墨就直接將他給打暈了,而戰明軒以爲這傢伙卻是等着他說完就只殺了完事,還有那個沒有死透的女人,這兩個一看也不是好東西,留着也沒有用。
“不是說殺了嗎?你爲什麼要將他打暈。”總覺得留着這個傢伙是個禍害,戰明軒也是非常厭惡這樣的男人。
“算了,還是讓他活着吧,殺了真是便宜他了。”不管夜之墨怎麼想的,反正戰明軒是會要了他的命。
這樣的小人,在世間少一個是一個,要是他剛纔一直堅持死都不說出秘密的話,戰明軒也許會尊重他是條漢子,放他一馬,但是他做的事情實在是讓人不恥,殺害同門,侮辱女人,還是背叛主人,簡直就是一無是處。
“爲什麼要留着,留着去禍害別人?”戰明軒自己也是帶兵打仗的,他生平最恨的就是這樣的兩面三刀,在軍隊裡面毫無作爲的人。
可是之前夜之墨明明說要殺了他的額,爲什麼這會又要改口,剛纔他眼神裡面露出來的厭惡之神情可是被他看在眼裡。
“那你爲什麼要留着,而且你什麼時候在身上藏了一把匕首,我怎麼都不知道?”來之前,夜之墨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匕首,剛纔他演戲的時候還真是很賣力,自己差點也相信他真的要下手。
誰知道戰明軒這個傢伙虛晃一招,但就是這一招把對方嚇個半死,夜之墨心裡也是恨得牙癢癢,看來他平日裡應該沒少在自己的面前演戲。
“我沒有啊,這匕首是我半路撿的,用來砍樹枝啥的,沒想到用的還挺趁手的。”晃了晃手中的匕首,確實是在路上撿來的,當時也沒有多想,畢竟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面,戰明軒就
順手收了起來。
沒想到這個時候回派上用場,以前戰明軒從來不用匕首的,這會子不過是廢物利用而已,如果用武功的話,沒準一個不小心就把對方給弄死了,反而見血是來的快一些。
“我怎麼沒撿到,這樣的人活在世上纔好,因爲他殺了人泄露了軍機,但是他怕死,這輩子都會活在惶恐不安之中,所以還是讓他活着吧,還有這個女人。”想着這樣自甘墮落的女人,夜之墨只覺得有些可惜。
也許有人會說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去做男人的附屬品,可是夜之墨剛纔在暗處看的真切,這個女人確實自甘墮落,在與胖子相處的時候,她的笑容都是發自內心的。
如果死亡是殘忍的,讓他們活的生不如死纔是真的,夜之墨並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她的心裡也沒有那麼多救苦救難的想法,因爲他知道活着其實才是真正痛苦的開始。
“聽你的,只是他們現在還不能在這裡,至少也要達到我們的目的才行。”就算是要留他一條命,但是也不能壞了他們的計劃,萬一這小子醒過來以後發現事情並不是那麼回事,回去告狀就不好了。
“先把他們的衣服脫下來。”就算是血肉模糊,但是那身士兵服目前纔是最後價值的東西,其他的都是無關緊要的,夜之墨不想碰那麼些臭男人的身體,當然這個活只有戰明軒去幹了。
似乎是沒有聽懂夜之墨的話一樣,提前戰明軒是從來不會幹這樣的活的,向來都是戰風做的,但是戰風已經受傷了,他原本以爲夜之墨會上去扒衣服,人家卻是高冷的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看着地上的屍體,戰明軒使勁跟夜之墨使眼色,歪着頭看他,希望他能主動點,要不然就這樣僵持到天亮。
“你看着我幹嘛,趕緊脫啊。”夜之墨說完扒衣服的話以後,對方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不停地眨眼睛和動頭,看的他莫名奇妙的,忍不住發問道。
“不
是你嗎?我從來沒做過這個事情?”這些下人們應該做的事情,戰明軒是從來都不會做的,向來都是被照顧的對象,他覺得夜之墨應該會做這個事情的。
皺了皺眉頭,那可是兩個男人,夜之墨纔不會因此髒了自己的手,這事情是爲戰明軒去做,本來就應該他來做。
“你覺得咱們爲什麼會來到這裡?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爲了誰?”狠狠的瞪了一眼戰明軒,夜之墨沒好氣的說道。
“那也是你自己願意跟過來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夜之墨的話說的很明顯,那是爲自己,戰明軒還覺得委屈呢,不讓他來,擔心他,但是這傢伙偏要跟過來,現在怎麼能夠把責任都推倒自己的身上。
從活人身上扒衣服,戰明軒覺得還是可以忍受的,從死人身上脫衣服,他覺得真的是忍受不了,太噁心了。
“有本事你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戰明軒的這些話其實也就是放在心裡想想而已,夜之墨就好像他肚子裡面的蛔蟲一眼,彷彿能聽到他的心裡話一樣。
“我什麼都沒說,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知道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有什麼反抗意識的,要不然夜之墨會幹出十分可怕的事情。
接下來就進入了苦難的脫衣服的過程中,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是被戰明軒拖了很久。
“我看你平時做事很利索的呀,這次這麼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你倒是快點啊。”感覺戰明軒做事真是磨蹭,以他的身手不應該這樣纔對。
“要不,你來,我實在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而且我從來不跟死人打交道的。”那個暈死過去的衣服早就脫好了,被夜之墨穿在了身上,這就意味着自己要穿那個死人的衣服。
一直以來,戰明軒都喜歡穿白衣服的,尤其是這次出來的時候,但是跟那帶着泥土血水的衣服靠在一起,他的眉頭就沒有平坦過,甚至又開始懷疑夜之墨是不是在耍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