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宴會離開後,拉爾斯開車則是直接要求送梅拉回酒店。
拉爾斯一邊開車一邊側臉看向梅拉,溫文爾雅笑道;“梅拉小姐,我可以直接叫你梅拉嗎?”
梅拉今晚身穿一條紫色晚禮服,梅拉坐在副駕駛座上,錦羅綢緞的禮服則是緊緊的貼着肌膚,將梅拉的身材此刻彰顯的更加妖異火爆。而打開車窗吹着風,梅拉那一頭在華夏故意染成的黑色的長髮更是柔順飄逸,當一縷亂髮在梅拉那張精緻完全符合西方所有紳士審美觀的精緻臉蛋上跳躍的時候,這一幕讓拉爾斯看到後,即使見慣瞭如雲美女的他,此刻也是心情被撩撥的出現了一絲燥熱。
梅拉側臉給了一副稍有羞澀的可人表情,微笑道;“當然可以,能被拉爾斯伯爵這樣稱呼,是我的榮幸。”
拉爾斯眸子裡閃過一絲喜悅,平靜道;“梅拉小姐的頭髮是故意染成黑色的嗎?梅拉這麼漂亮的女人肯定受過很多男士的追捧吧,爲何笑起來總是有些拘束羞澀?”
梅拉微笑道;“我在華夏居住的時間比較長,所以性格上就有點跟華夏的女孩子有些相仿。讓伯爵見笑了……”
拉爾斯倒是見過不少華夏的女人,對於華夏這個古老家族女孩子的性格也瞭解一些,所以對於梅拉的話不無別的看法,笑道;“華夏太過古老落後,梅拉小姐這次除了陪着木凡先生來法國,還有其他的打算嗎?”
梅拉淡笑道;“沒有,我算是一個孤兒,曾經就住在意大利的一所孤兒院內,只是後來想去華夏走走,領略一下華夏這個古老家族的氣息,呵呵,沒想到這一去就是好幾年,這次回來,一是陪同木凡先生做翻譯,當做工作,二是想找時間去意大利看看,如果說到打算,呵呵,我想以後就跟在木凡先生的身旁當翻譯了吧…….”
拉爾斯眼神一亮,淡淡笑道;“既然梅拉也是這邊的人,我倒是覺得梅拉還是回來的好,至於翻譯這個工作,我想不足以維持梅拉正常的工作,我給你找一份工作如何?”
梅拉頓時一愣,眸子裡閃過一絲雀躍,但隨後又平復下來,苦笑道;“這樣不好吧,我是一個臉伯爵的朋友都不算的小女人,總覺得太不合適了…….”
拉爾斯哈哈一笑,道;“那如果我現在就邀請梅拉作爲我的朋友呢?”
“伯爵好風趣…….”
兩人有說有笑的,很快打成一片,而看梅拉此刻話裡的意思,如果伯爵想要跟梅拉來一次燭光晚餐,也是極有可能的。
“梅拉,你住的地方快到了嗎?”
梅拉看了看四周的建築,苦笑道;“我只知道在拉斐爾大酒店,至於怎麼走,就不知道了,呵呵,我去宴會的時候,那個司機是認識路的,”
拉爾斯笑道;“沒關係,我倒是希望這條路越長越好,好跟梅拉好好談心……”
梅拉羞澀一笑,微微點頭道;“麻煩伯爵了…….”
而就在此時,前方突然道路擁堵了起來,好像是出了車禍。
梅拉看着前方的場景,皺眉道;“法國的交通也這麼擁堵嗎?討厭…..”
梅拉話裡的意思,讓拉爾斯開始迫不及待的想着待會進了酒店,兩人激情的一幕,淡笑道;“你稍等片刻……”
說完拉爾斯撥通了跟在後方的司機的電話,很快司機下車匆匆走了過去。
可是幾分鐘過後,司機依舊不見回來,梅拉單手托腮,無聊道;“今天喝酒太多,正想要回去好好洗個澡呢,怎麼會遇到這種糟糕透頂的事情……”
拉爾斯內心再次被梅拉撩撥了一下,笑了笑,竟然主動下車,朝着前方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
“這人躺在地上不起來,我們也着急要過去,要不要報警?”
“哎,這人肯定是喝醉了吧,可是穿着不俗,警察也不會過問吧,”
“哎,如果我是伯爵,肯定要將這種事情反應給政府…..”
衆人看到拉爾斯走過來,都是主動讓開了一條道。聽到衆人的話,拉爾斯冷笑一聲,走進當中,才發現此刻地上正躺着一道人影。
此刻近在咫尺的環球法國報社中走出來一些人,來到跟前,便是一陣瘋狂的拍攝。像這種新聞,誰的手快,誰就能拍到最勁爆的新聞頭條,此次竟然發生在家門口,對於他們這種沒有確定時間工作的人,怎可放過這種事情。而此刻,這些民衆不認識拉爾斯,可這些一上班就將所有的名人銘記於心的人怎麼不認識?拍照更是賣力。
拉爾斯走動跟前,紳士彎腰問道;“先生,你這樣做是嚴重影響市民生活的,能不能先起來,再解決自己的問題?”
拉爾斯問了一句沒有人迴應。拉爾斯頓時臉色陰沉,蹲下來就要拉起倒在地上的人,可是當拉爾斯將趴着的人翻轉過來的時候,臉色頓時慘白,此人竟然是自己的司機。
“這,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啪啪啪,又是一陣瘋狂的拍照。
拉爾斯猛然站起,便是就要快速離開這裡。可是卻突然被本來圍觀的人給團團圍住。
“拉爾斯,你害死我們少爺,今天就想這麼離開嗎?”
聽到聲音,拉爾斯臉色鐵青,回頭看去,卻是一個不認識的中年人。
冷聲道;“你是誰?你的少爺又是誰?”
來人正是德國洛克.雷頓的管家德克爾,不慌不忙,擡手指着拉爾斯,憤怒道;“我是德國赫爾斯家族,洛克.雷頓的管家,前不久你派人暗殺我家少爺,你以爲我不知道?”
“無稽之談!”
拉爾斯憤怒一聲後,便是奮力要離開這裡,可是此刻所有人同時動手,將拉爾斯給拿下了,這個鏡頭,被越來越多的記者給瘋狂拍了下來。
只是在此刻,不知是誰,突然一聲槍響,德克爾中彈身亡。
竟然是從後方衝過來的一批人,將拿下拉爾斯的衆人給衝散了,爲首一個青年,開槍將德克爾給打死了。
瞬間,兩方人馬,就這樣開始扭打起來,其中更是有不斷的槍聲響起,有很多人倒下了,地上更是留下了大片片的鮮血。
場面混亂了,瘋狂拍攝的記者也亂成了一團,只是有些不拍死的記者繼續拍照。
有人報警了,警笛從遠方傳來不久後,赫爾斯家族的人首先撤了,就是被打死的人也被脫離開,而拉爾斯被綁架走,拉爾斯家族的人則是追了過去,原地只留下大片的血跡。
當警察來到後,已經空無一人,只剩下記者在一旁快速拍着照。
親眼看着這一幕發生的梅拉,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微笑後,便是開車離開了。
此事已經傳開,便是瞬間傳遍了整個歐洲,轟動一時。
第二天新聞頭版就是昨晚那駭人的一幕,德克爾要綁架拉爾斯,而且還有的記者直接將錄音給錄了下來,第二天法國這家最大的新聞媒體已經播放,就徹底將狄步倫家族跟赫爾斯家族推上了風浪肩頭。
兩大家族對此並沒有鄭重聲明什麼,而他們的沉默也被民衆視作默認。
第二天早晨,酒店內,木凡一邊喝着咖啡,一邊看着報紙頭版,頭版上,有兩張照片。一張是拉爾斯狼狽逃跑的驚恐面孔,一張則是德克爾腦袋中槍的一幕。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此刻坐在沙發上睡覺的蜚蠊,突然睜開眼睛,迷迷糊糊道;“啥事?”
一旁的一號將自己手裡剛到好的咖啡遞給蜚蠊,笑道;“都處理好了,地點就在法國郊區的一處大路邊的廢棄工廠內。”
蜚蠊這才明白過來,揉了揉臉,抱怨道;“同樣是當初殺死洛克時候用的手段,將拉爾斯吊死在了那裡,地上還有洛克.雷頓當初派過去尋找德克爾的幾名手下的屍體。害怕法醫查出來屍體是已經死了幾天的細節問題,就一把火燒了那些手下的屍體,不過留下來身份證明,德克爾的屍體則被送往了赫爾斯家族現在唯一擁有繼承權的少爺院子裡。”
一號冷笑道;“當初洛克.雷頓沒有殺這位少爺,就是爲了讓他的身份引開一大批懷疑自己的目光,可惜到頭來慘死不說,還給我們留下了一個嫁禍的好機會,我想這次,即使雙發即使查出來真想,兩大家族,也不會就這麼相安無事的善罷甘休的…….”
木凡淡淡笑道;“等赫爾斯家族迫於輿論跟兩國政府的壓力,爲了保住各自股市不動盪,自然會做出一些表面工程,不過,蜚蠊,你再添一把火,讓兩大家族的股市都波動起來,這樣一來,算害了各自的切身利益,這些道貌岸然的君子們,估計就不會那麼平靜了……”
蜚蠊跟一號都是一愣,一臉的驚恐,看向木凡,蜚蠊不敢置信道;“真的還要將兩大家族的股市也給攪亂了?這可是顆重磅炸彈啊,人死了,無所謂,要是錢沒了,這兩大家族可真就瘋了…….”
木凡靠着沙發站着,望着對面的那座大廈,表情冷酷的不帶一絲感情,笑道;“如果這兩大家族不瘋狂起來,狄步倫家族如何受創?狄步倫家族不受創,埃米爾這個世界第二大香水家族如何好對狄步倫的第一位置行動?”
一號倒吸了一口涼氣,木凡感情這是要將整個歐洲都給搞動盪起來啊,低聲道;“那我們這次來歐洲的具體目標就是埃米爾家族了?”
木凡笑而不語。
蜚蠊鬱悶道;“那錢的事情怎麼解決?要想搞亂兩大家族的股市,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木凡回頭沒好氣道;“前兩天不是剛從已經下地獄的洛克手裡勒索到一個億的歐元?”
蜚蠊臉色鐵青,一號嘴角狠狠的抽動起來。
看着兩人古怪的表情,木凡抿了一口咖啡,冷笑道;“別老盯着那一個億的歐元了,如果這次事情成功的話,將來落香將成功進軍世界各地,那時候,落香的資產會上升到幾百個億歐元的階段,這一個億算得了什麼?該花就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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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該花就得花……”蜚蠊肉疼的一句話再也說不出來,
一號嘴巴也差點抽筋,最後一狠心,看向蜚蠊道;“花!”
兩人對視一眼後,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瞬間花掉一個億的歐元,誰做過?誰敢做?
木凡笑而不語,嗅一嗅空氣,不難發現,空氣中飄蕩的戰火的味道越發的濃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