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佳,一個二十多年前,跟木茜,敏姨當初的蘇杭三大美女,她們三個在那個年代風靡了多少男人估計只有此時已經從少年成爲中年的那個年代的男人才知道這三個女人的魅力吧,前不久在醫院裡木茜還提起過在大街上看到曾經仰慕過她的男人,即使到了這個雖然依然戀戀不捨,就可見一斑了!
木茜的囂張跋扈,最後一次偶然的機會邂逅了龍翔,從此就神經質一般的追到了燕京,後來就是帶着還是嬰兒的木凡回到了杭州。
繼木茜之後,周佳便是喜歡上了一個杭州的公子哥,是當初杭州市長的兒子,風流倜儻,溫文爾雅,也許是家族的薰陶,這個男人心機比較深,不知耍了什麼手段,竟然也將敏姨淪陷在他的甜言蜜語裡。之前他們的關係都是各自保密的,畢竟周佳跟敏姨不如木茜那麼囂張不計後果,可是當後來敏姨發現已經將自己的貞操先給的這個男人就是周佳時常掛在嘴邊的男人後,當場翻臉,姐妹情深幾乎崩潰,可是在得知除了她們兩個後,這個男人還有其他的女人,更是得知竟然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裡有着一個賭約,那就是比賽看誰有本事將杭州三大美女全部上了。得知這個賭約後,敏姨直接就是自盡了。周佳也從此對男人產生了厭惡感,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今天。
木凡這次跟周佳的接觸卻是如他所說,之前對周佳的記憶很模糊,直到見了面,曾經的那種感覺才慢慢恢復,當初木凡還是個孩子,隱忍不發,這種怨恨足足埋藏了三年,才終於有機會有能力將那個男人給碎屍了!木凡能做出這種行徑,不難看出那個時候周佳跟敏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即使好多年不見面,這種感覺還是那麼深刻的。
坐在車裡,回想着昨天晚上跟今天早晨發生的事情,看着手臂上的一道血痕,木凡嘆息一聲,並不覺得將周佳從二十多年裡的封閉中解救出來、感到高興。
木凡沉默了很久後,還是撥通了周佳的號碼。電話通了。
“在幹嘛?”
“換衣服。”
木凡微愣道;“要去哪兒?”
“你覺得我會找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自殺?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會怎麼辦?”
木凡冷漠道;“是他殺,我就滅誰的門!是自殺,我替你收屍,跟敏姨葬在一起,每年清明節我不會去看你們一眼,也許會偶爾想起敏姨,但你,周佳,將從此被我從記憶力抹除!怨恨你的念頭我都不會給你!”
對方沉默了很久後,突然傳來了咯吱咯吱的響聲,聲音很清脆,嗔怒道;“以後別喊我佳姨了,我聽着刺耳,你喊周佳的時候,倒是像個大男人,”
木凡長鬚了一口氣,他說那麼多廢話,無非就是害怕周佳真的想不開罷了,此時在總算放心了,淡淡笑道;“你這麼說是不是答應以後做我女朋友了?”
“女朋友?我以爲你會說女人活着老婆之類的話,這得看你的本事了,我家小木凡真的長大了嗎?”
木凡繃着臉,道;“以後不許叫我小木凡!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掉頭回去讓你知道到底是小木凡還是大木凡?”
“霸道。”
木凡笑道;“不霸道的男人怎麼能配得上你!”
“照顧好自己,以後別再幹傷害自己的傻事了,”
“一定聽佳姨的話,佳姨,佳姨,佳姨….”
木凡的幾個佳姨喊出,周佳立即將電話掛了。木凡笑的很開心。
蜚蠊終於找到了開口的機會,拿着電腦擺在木凡跟前,正是一張很大的周佳全身照,女王範十足,高貴端莊而又美豔動人,唏噓道;“這是你佳姨?”
木凡看了眼照片,點頭,蜚蠊立即崩潰。一臉的委屈啊,一邊開車一邊埋怨道;“你長得也不帥啊,還沒我有男人味,怎麼能這樣不公平。這可是女王級別的啊!”
木凡撇嘴笑了笑,沉默不語。
過了很久,當車子進入燕京地界,木凡出聲道;“你女兒的事情怎麼樣了?”
蜚蠊身體一沉,恢復平靜道;“還是不肯給我,我有時候會想,也許這樣是最好的結果吧,女兒跟着我我肯定是不能給他一個安穩的生活環境的。”
木凡伸手拍了拍後者的肩膀,鼓勵道;“等過了這陣後,便是將女兒要過來,這一代什麼樣都已經看的很清楚,總不能在讓下一代傳承了上一代的惡俗。女兒我要認作乾女兒,現在有了小傢伙,突然覺得也挺有意思。”
蜚蠊苦笑道;“有你這種乾爹,將來跋扈了怎麼辦?”
木凡笑罵道;“咱這一代就這麼小半輩子了,還有十幾年的時間是爲了自己,過了這十幾年後,大風大浪也好,平平淡淡也罷,爲的還不是下一輩?別覺得我們看那些有錢的跋扈子弟恨得牙癢癢的,更有甚至都想殺之而後快,可是話說過來,如果咱的兒子女兒有跋扈的機會,我們就不去給他們爭取一下?當然一般的跋扈我們就不要了,要跋扈就要跋扈徹底!”
蜚蠊從後視鏡裡看了木凡一眼,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就是哈哈大笑起來。
兩個小時後,木凡來到了燕京,車子停在燕京北郊工業園後,蜚蠊便是離開了。
當木凡出現的那一瞬間,便是被看門的老頭瞅見,老大爺二話不說便是走了過來。
“木老闆!”
木凡牙疼,看着老頭樂呵呵的表情,掏出煙遞了過去,笑道;“劉大爺,似乎我記得給你說過直接叫我木凡就行了吧,什麼換了個木老闆?”
老頭接過煙,也不抽,認真的看向木凡,鄭重其事的問道;“我們公司到底會不會參加這次十年一次的華夏香水大賽?”
木凡看到老頭突然極其認真起來,點燃眼抽了一個口,順便給老頭點燃,笑道;“劉大爺爲什麼會這麼問?”
老頭沒有抽,嘆息道;“我活了這麼大,華夏舉行過的香水大賽一共三屆,三屆我都有看過,今年這一屆沒想到我有機會在這種公司上班,雖然我老頭子對香水沒啥愛好,但這比賽總歸是不會落下的,這幾個月的時間,我是看着落香如何一步一步攀爬的。說實話,有感動,更多的是敢動,沒有那個公司能跟我們這樣一樣和睦如同一家人的,人人都是繃緊了心絃的工作。難得啊,如果我們落香不參加拿個名次,我想着會是我這輩子臨老臨老的一個最大的遺憾了。”
木凡長鬚了一口煙,望了望刺眼的天空,笑答;“劉大爺,當大賽開始的時候,我們落香所有的員工都會被安排在現場觀看,落香的好漢們站在比賽臺上的時候,您老輩太激動,那個平臺只是給我們落香準備練手的!”
木凡笑了笑,便是走了進去,老頭笑了笑,看着木凡離去的背影,抽了一口木凡點燃的煙,老頭神清氣爽道;“爽!”
木凡嘴裡叼着煙,走進了落香辦公大樓大廳,三個前臺女孩看到木凡的第一眼頓時大叫了一聲,木凡嚇得差點嘴裡的煙掉在地上。
“老闆好!”
三個女孩同時朝着木凡鞠躬喊道;
木凡無語道;“我有那麼老嗎?想喊老闆去找柳芳,叫我哥。”
“木凡哥~”
三個女孩再次鞠躬齊聲喊道,剛站直身體再次彎腰喊道;“老闆好~”
木凡微愣,回頭卻發現一身休閒裝的柳芳正朝着自己走來。柳芳今天在這種場合穿這種衣服,木凡還是第一次見,笑道;“漂亮!”
柳芳走到木凡跟前,看了眼後者嬉皮笑臉的表情,傲慢而高傲道;“木凡哥,老闆找你有事!”
柳芳說完便是朝着電梯口走去,三個前臺女孩極力保持平靜,但還是難以控制此時內心的激動。看待木凡的眼神讓人難以捉摸。
木凡撓了撓頭,就是快步跟了過去,電梯打開,木凡跟柳芳走了進去,電梯剛剛關上,木凡便是一個移步,將一副高貴傲慢姿態的柳芳壓在了牆壁上。
一隻手按在柳芳的胸部狠狠的揉捏了一把,另一隻手更是將柳芳的長裙一把拉到了腰間,大半的白皙肌膚露出出來,手伸到柳芳的裙底不安分起來,看着後者臉色有些緊張的面孔,笑道;“老闆找木凡哥有啥事?”
柳芳擡頭看着木凡的眼睛,臉色緋紅,伸手就是抱住了木凡的脖子,猛一拉便是吻起來。
柳芳一邊吻一邊含糊不清道;“老闆想木凡哥了!”
木凡憋活已經幾個月了,哪裡受得了柳芳如此的挑逗,伸手將電梯按在了十樓,然後就是雙手肆意的在柳芳身上摸索着。電梯打開,木凡抱着柳芳,柳芳雙腿緊緊的夾住木凡的腰部,一邊親吻着朝着臥室走去。
房門打開,一腳將門關上,隨手鎖上,柳芳下來便是開始着急的去解開木凡的衣服,木凡更乾脆,將柳芳的裙子提到了腰部,襯衣撕開扔掉,文胸更是輕車熟路的被木凡打開扔到了書架上。
柳芳的衣服被木凡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但是柳芳在解開木凡的腰帶的時候,無論如何都解不開了,着急的模樣恨不得將木凡吃了,木凡笑着自己動手,褪掉長褲,下身已經將內褲頂起了一個蒙古包,柳芳蹲下來就是將木凡的內褲一拉到底,木凡的下身在掏出內褲的瞬間,突然彈了出來,打在了柳芳的臉上。柳芳驚叫一聲。
看着臉頰緋紅驚慌的柳芳,木凡邪惡的笑了起來,笑道;“用嘴!”
“不要!”柳芳不情願道;
但此時木凡已經欲-火焚身了那裡還顧得了其他,抱起柳芳的頭便是朝着自己的下身按去,頓時一股溼潤飄飄欲仙的感覺讓木凡猛做了一個深呼吸。木凡大力的按着柳芳的頭,柳芳嗚嗚的叫着。
兩分鐘後,木凡鬆開手,看着滿嘴口水,被嗆得滿眼淚花的柳芳,木凡抱起後者,便是朝着窗口走去,讓柳芳趴在窗戶上,木凡撤掉柳芳的內褲,此時那裡早就泥濘一片,木凡從柳芳背後抱着後者,笑道;“想不想要?”
柳芳回頭就是一口壓在了木凡的肩頭,委屈的看着這個死男人,木凡大笑一聲,將柳芳的頭按到在玻璃上,從後背找準位置,猛然一挺,兩人便是交融在一起。沒有任何花哨,木凡便是猛烈的衝刺。感受着木凡前所未有的暴力,柳芳的慾望被徹底激發出來。從開始的壓抑,到最後肆無忌憚的呻吟。
“啊~~~木~凡~~~~~我想要~~~~想~~~要~~~更暴力!”
“對~~男人你~~不是非常~~狠辣嗎~~~對待我~~~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這麼溫柔了~~~啊~~”
柳芳木凡從未體會過的一面,今天讓木凡如同發了瘋的興奮,直到最後柳芳瘋狂的索取了三次,三次高潮過後,就徹底沒了力氣,雙腿癱軟跪在了牆壁旁,但木凡卻不依不饒依舊從後方衝刺着,柳芳的臉貼着牆壁,高高的翹着屁股,任由木凡在後方撞擊着,那種酥麻到骨髓裡的感覺讓柳芳精神出現了完全恍惚飄渺的感覺。在最後木凡攀到高峰連帶着將柳芳帶到了第四次高潮。兩人才擁抱着癱倒在地板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