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邱水英蹲在病房內的垃圾簍內噁心嘔吐之際,房門突然被打開,一道倩影走了進來,看到來人,木凡老實巴交的躲在被窩裡,眼睛眨呀眨的看過去。
柳芳帶了一些水果放在木凡的牀頭,看了眼木凡,感覺後者今天怪怪的,但看到邱水英蹲在牆角的時候,更是眉頭微皺,看向木凡問道;“她怎麼了?”
此時聽到聲音,邱水英忽地站起,然後捂着嘴轉身,看到柳芳後,臉色更是再次添了一層紅暈,跟柳芳點了點頭便是捂着嘴跑了出去!
看着邱水英狼狽的背影,木凡搖頭道;“可能是不舒服吧,”
柳芳皺着眉頭,嗔怒着看向木凡道;“你調戲人家了?”
木凡滿臉委屈道;“我有那麼流氓嗎?”
柳芳眼睛睜的大大看向後者,似乎想把木凡看透似的,木凡也不閃躲,跟柳芳對視着,大義凌然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柳芳白了一眼,對此事沒在說什麼,然後便是坐在木凡牀邊,一邊拿起一個蘋果給木凡削,一邊說道;“下月初,燕京大學要舉辦秋季運動會,聽校長說這次可能要聯合其他幾所大學共同舉辦一次運動會,我想到時候要你去,”
“我去?”木凡微楞,奇怪道;“他們學校辦運動會,我去幹嘛?”
柳芳看了眼木凡,淡笑道;“幾所大學聯合舉辦,到時候會設立各種獎項,我已經跟校長商量過,這次的運動會我們公司贊助,所以我想到時候你可以代表我們公司去做嘉賓!”
“不去!”
“真的不去?”
“不去!”
“聽說到時候會有很多學校的小美女參賽,嘉賓有可以跟這些參賽者接觸的機會,比賽現場女孩都是穿的很少的奧,”柳芳誘惑着說道;
木凡沉默了片刻後,義正言辭道;“既然老闆都這麼求我了,我也不能太不給面子,好吧,我去,不過不是去看些美女的,我去是爲了我們公司的宣傳!”
柳芳頓時氣結,將削好的蘋果一把塞進木凡的嘴裡,沉着臉道;“你再勾引女該試試?”
木凡將蘋果拿下,揉了揉鼻子,然後一腳將被子蹬掉,伸出一隻腳在柳芳後背摩挲了一下,揚着下巴道;“不但勾引了還調戲了!怎麼着吧?”
柳芳頓時氣得銀牙錯動,一手拍掉木凡不安分的腳,正經道;“趕緊養好傷,公司要舉辦一次宴會,到時候會宴請香水界的一些名人商家,我需要你!”
“你饒了我吧,咱小兩口在被窩裡熱乎還行,要是在外人面前,我害怕會招來衆人的不滿,到時候估計你的宴會會泡湯!”木凡苦着臉道;
柳芳啐了木凡一句,但木凡的話不無道理,沉默了片刻後,嚴肅道;“到時候我害怕沈青會出席,所以…..”
“那我就更不能去了,從名義來說我算是小三,到時候我們兩個見面了不得打起來啊!”木凡使勁的搖頭拒絕道;
柳芳繃着臉,雙手掐腰,直直的死盯着木凡的臉。木凡窩在被窩裡,露出個腦袋,道;“親愛的,外面冷,要不要來被窩裡暖和暖和?”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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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柳芳的回答,木凡微楞,下意識的後退了一下,隨後柳芳便是走近牀頭,掀開被子,在木凡以爲她真的要鑽進來的時候,柳芳的雙手便是一手一個拽住了木凡的耳朵,然後上下左右撕扯起來。疼的木凡齜牙咧嘴。
“我以後再也不耍流氓了…..”
看着木凡可憐巴巴的表情,鬼才信他的話,柳芳笑了笑,然後就是低下頭,吻住了木凡的嘴脣,深情一吻過後,便是安靜離開。
病房內再次剩下木凡一個人,回味嘴脣上還留有的餘香,木凡看着天花板,義正言辭道;“老子以後再也不耍流氓了!要當一個正兒八經的職業流氓!要有職業操守!要不都對不起這幾個漂亮女人!”
燕京法源寺的山門外,此時兩道人影安靜的站立着四處張望,門口遊客不多,但穿着奇怪的人不少,到後來有人上來要錢,才知道是乞丐,不過這裡有個說法,他們不是一般的乞丐,而是丐幫的弟子。
“司徒少,那傢伙也太摳門了吧,要見面也找個體面的地方,這裡除了和尚僧人乞丐,還有一頓廢銅爛鐵,要啥沒啥!”秦寧望了眼四周,抱怨道;
司徒空淡笑道;“繁華的地方去多了,來這裡清靜清靜也不錯啊,走吧,”
說完司徒空便是率先走進了殿門,秦寧磨蹭了一陣後也是跟了進去。
當兩人走進寺院後,漫步目的的閒逛着,法源寺坐北朝南共四進院落。第一進有天王殿,內供奉布袋和尚和銅鑄四大天王造像。第二進有大雄寶殿,供奉釋迦牟尼佛和文殊、普賢兩菩薩,爲明初造像。搶廈樑上懸掛乾隆御筆“法海真源”匾。第三進有觀音閣(又稱憫忠臺),陳列歷代石刻,閣後爲毗盧殿,供奉明代銅製五方佛像,其中層爲四方佛,佛面各向四方,上層爲毗盧佛。
每走進一處殿堂,司徒空都會在殿堂跟前停留片刻,然後才進去大致觀賞一遍後便是離開,而身後秦寧則是在殿門外等着,寺院內沒有坐的地方,這讓秦寧對這裡的印象更是落了一層。
就這樣,兩人在寺院內從前到後逛了一遍後,才走進最後一道院落——藏經館!
走進這裡後,給人的感覺是更加的冷清,沿着石路繞過幾處高大的林木,雨過之後,這裡顯得更加的清靜古樸,濃厚的泥土氣息也能讓人瞬間放鬆,司徒空四處望了望,笑道;“古代遺留下來的建築物雖然有些破敗,卻有古樸的氣息撲面而來,想要心靜的人確實適合來這裡坐坐,不過似乎….沒坐的地方,”
秦寧撇着嘴道;“剛纔我問了一下,聽說來這裡燒香的人不許外帶香火,想要上香也必須從這裡面買,他媽的最便宜的也要十二,怪不得這裡都沒什麼人來上香!和尚現在也心黑啊!”
司徒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後繼續前行,在走到一處紅色的樓閣前,停下了腳步,此時在樓閣下的石階上,兩道人影安靜的坐着,一個穿着僧袍的和尚,手裡拿着一本線裝經書,圓頭大臉,跟彌勒佛倒是挺像,估計這既是所謂的佛緣吧,而此時跟和尚說話的是一個身穿不俗的青年。
看到青年,秦寧走到司徒空跟前,小聲道;“這小子不會真的想出家吧?”
司徒空笑道;“估計那和尚被他感化的已經有些想出去感受一下外面的花天酒地了!”
兩人很有默契的淡然一笑,然後便是走了過去,
當青年看到司徒空兩人後,笑着跟和尚說了一句,和尚便是站起笑着離開,當路過司徒空兩人的身邊時候,多看了後者一眼,唸了一句呵彌陀佛便是笑着離開了!
“你倒是會找地方,清心寡慾用來形容現在的你會不會是一種諷刺?”司徒空走到青年跟前,淡笑道;
青年站起眉頭微皺的看向後者一眼,道;“清心寡慾不適合我,我是爲了清心寡慾的人而來的!”
司徒空點了點頭,笑道;“好吧,就當我跟佛祖開了一個玩笑,請仵少不要見怪!”
青年對於這個華夏第一財閥的未來接班人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熱情,反而有些冷漠,道;“我已經將事情交代給了黃逵,這段時間他會着手,應該用不了幾天燕京的各大報紙就會報道一些你想看到的,”
司徒空笑了笑,道;“不是我想看到的,是我們!”
青年看了眼司徒空,冷笑道;“外面都是說司徒少是有名的幽默好脾氣,今天一見似乎外面傳言的有些失真吧?”
司徒空聳肩,淡笑道;“彼此彼此!不過我現在還有些好奇,你到底跟馮氏有什麼仇恨?”
聽到司徒空的問話,青年頓時臉色鐵青,寒聲道;“司徒少問的太多了!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不是主僕關係……”
司徒空聳肩擺手道;“我有個愛打聽花邊新聞的小毛病,不要見怪,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仵少的禪心了,告辭!”
司徒空笑着轉身離開,秦寧沉默着緊跟其後,直到兩人消失在藏經館的院落,青年才恢復常態,重新坐在石階上,望着晴朗的天空,表情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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