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統領臉色頓時好看了許多,看上李將軍的眼神變得越發的尊敬起來。整理了臉上的表情,那臉色頓時如寒冬臘月一般的苦瓜臉走了出去。
那衣服打了敗仗的憋屈神色卻是讓士兵了,看了立刻身子一縮,所見之人遠遠的走開,生怕這個時候一不小心觸了這位脾氣不大好的副統領的眉頭,到時候只怕會極其的倒黴。
到了更深的夜晚,整個營地都只剩下巡邏戰士的腳步聲了,世界頓時安靜了下來,而這個時候李將軍和副統領都躺在軍帳裡面假寐。
頓時冰涼的刀風亮出了它冰冷的獠牙。瞬間斬了下去。
噗嗤一聲,血液將整個軍帳的牀染紅,只是那斬下去的觸感卻是讓這位殺手皺起了眉頭,他感覺有些非同一般,掀開了被子,所看到的只是一隻早已經死去的羊羔。
一時間心中暗叫不好,轉身就準備抽身離去。
然而另外一邊,路白嘴角帶着冷笑,手中所拿的卻只是一碗最爲平常的白開水,這幾日一直是他照顧李雲天的飲食起居。
李雲天因爲傷口感染不停的處於發燒之中渾渾噩噩之間簡直如軟腳蝦一般。
就連門外駐守的士兵此刻都已經如睡着了一般,連他進去都沒有發現。
他夫妻昏睡的李雲天說道:“少將軍,發燒要多喝點水,來,喝了這碗水不會感覺舒服許多。”
說完嘴角帶着勝利的笑容。
卻不想一雙銳利的眼睛瞬間開闔,卻見那李雲天擡頭看向了路白,一掌衝着路白打過去,那十層的功力瞬間像路白襲去,集中之中只留下噗地一聲倒在了地上,路白的臉上驚魂未定的看着李雲天,只見對方手中拿着那碗有問題的白開水,眼中帶着徹骨的疼痛。
“少將軍你沒事,你這是做什麼。”他目光一閃,白開水只要李雲天沒有喝下他便不算是暴露,若是李雲天喝下就必死無疑。
“不做什麼,只是路白你這白開水加了糖我喝着不習慣,賞給你可好。”加了毒藥的白水散
發出陣陣香甜的味道,這毒藥若是放在甜湯之中會更顯得美味可口,但是路白自覺此時已經無需那麼麻煩,就直接放在白水之中。
聽到這話路白臉色一變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看破,甚至於李雲天躺在那裡不過是在等自己上鉤。
“不,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一直都在生病!”路白難以置信的搖頭,他一向是謹慎,可究竟是什麼地方讓人看出了端倪呢。
“來人!”李雲天一臉冰冷,他沒有想到父親的話居然是真的,他最好的朋友,他的好副將居然會謀害於他。給他一碗白開水居然就想了結了他。
這樣的伎倆究竟是他太過於不用心,還是對方根本就已經認定他必死無疑。
“哈哈,你不用叫了,李雲天你又何必呢,這個時候,你那將軍老爹已經下黃泉等你去了,這些年我出身不如你處處被你壓制,只要你死,你的位置還不是我們父子的。”路白的父親一輩子給李將軍當副手,不僅不受器重不說,更是草包一個不過是承蒙祖上的蒙陰得到的位置。
更不會爲他這個兒子謀劃什麼,他只有自己謀劃一個好的將來。
“是麼,路白你這麼做卻是害死了你那老爹,這麼多年來他雖然平庸,但是祖上蒙陰卻是可以讓他衣食無憂的生活一輩子,你毀了我們對你的信任,你……罪該萬死!”這個時候李將軍卻是打來了營帳走了進來。
他的衣衫略微凌亂,甚至於袖口等多處還有鮮血,只是看樣子那鮮血都不是他的。
他的身後被押送的卻是好幾個熟悉的身影,那幾人卻是當日和路白一起襲擊軍糧的幾個士兵,卻是不知當日他們在事發之後從路白營帳走出就已經被李將軍認定是兇手只是苦於沒有證據而已。
而同時還有幾個明顯不是李將軍軍營的人,他們穿着雖然是大陸的服裝,但是那張胡民的臉卻是出賣了一切。
“路白你勾結敵人毒殺我軍將領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李雲天看着腳邊那隻被拿來試毒的老鼠一臉陰沉的說
道。
“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哈,事已至此李雲天你就殺了我好了。”路白一臉的苦笑,看着因爲他獲罪的父親,臉色卻是有些蒼白,果然富貴險中求,他雖然想過失敗的後果,但是卻沒有想過真的會失敗,因爲他以爲只需要謹慎一些,事情就不會如這般。
“只是我想知道,究竟是什麼讓你們懷疑了我!”他不是李雲天最好的兄弟了,甚至於在軍中也是極其的有威望。
“懷疑?不當你給老夫的酒中加蒙汗藥那一刻起我便已經認定,你就是內奸了。”李將軍說着搖搖頭,這樣的結局讓人心痛。
“哈哈,原來如此若當日下的不是蒙汗藥而是毒藥的話,今日又何必如此,我敗了敗得還是因爲我不夠狠。”
爲將軍着很少有不喝酒的,但是李將軍卻是一個特例,所以也正是因爲遮掩他的酒量很淺,所以當日路白也只是放了一點點蒙汗藥只是防止對方提早醒來而已。
沒有想到對方太過於自律了,以至於醒來後就開始懷疑自己爲何會喝那杯酒,爲何外面那麼大的動靜,自己這隻喝了一杯酒的人居然就這麼醉了,沒有半點的反應,於是認定那杯酒有問題。
“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是廚房的人麼!還是你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們發父子。”路白的質問讓李將軍一步步走進,而後說道。
“我一直對我兒說過,讓他離你遠一點,你的品性不好。急功近利太計較得失,我只相信人心容易被誘惑,路白只要你現在說出你的幕後主使之人,我保證你們父子能夠保有一條性命,看在多年的情分上面。”
這句話一說出來,頓時路白的眼中出現了一絲的希望光芒,他計較得失同時更是貪生怕死,可是這又如何只有活着就有希望。
“你若胡說什麼,你九族堪憂,甚至於你的家人愛人。”而這個時候那個胡民卻是忽然用胡語對那路白說道。
瞬間路白臉色如死灰一般:“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此事都是我的主意於我父親無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