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了這一場漂亮的比賽之後,在接下來的幾場比賽中J大學都很輕鬆的獲勝,這很大一部分都取決於李銘凱,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李銘凱展現出了驚人的才華,一個個進球,一次次搶斷,每一場比賽李銘凱都能將他在上一場的記錄刷新,而預賽在進行了一個月之後終於結束,而J大學以二十勝零敗的超級記錄第一個獲得了分區賽資格,而李銘凱這個名字也開始飛出校園在H省傳開了,現在H省幾乎所有的大學生都知道了這個李銘凱,甚至連一些社會人士也些在茶餘飯後談論着這個李銘凱。
當預賽最後一場比賽打完之後,學校簡直將李銘凱當成神來拜,這天李銘凱便被禿頭校長請到了校長辦公室,現在已經是一月初,大雪都已經下了好幾場了,氣溫已經達到了零下十幾度,這也是幾十年來最冷的一個冬天,據說由於這幾場大雪的緣故,路面都已經被大雪凍結,車輛也被禁止通行,有的地方如貴州,湖南一帶的大雪甚至已經將電線杆凍斷凍裂,陷入了斷電時期。不過H省還好,氣溫雖低,道路也被封,不過還沒有斷電,所以當李銘凱一走進校長辦公室便感到一股暖意,太爽啦!李銘凱差點脫口而出。校長辦公室裡的空調的溫度設在二攝氏度,雖然只有二攝氏度,不過比起外面那零下十幾度的溫度來說這裡可比暖爐了。
禿頭校長一見李銘凱到來,便眉開眼笑的迎了上來,就好像李銘凱是他已經等了很久的貴客。
“銘凱啊,現在你可是我們學校籃球隊的希望啊,只要有你這個天才在,這次的CUBA我們一定可以拿到冠軍的,而且在拿到冠軍之後我相信以你的實力一定會被國家隊看中的,到時候你加入國家隊,那對你對我們J大學可都是一件大好事啊,你可要努力加油啊。”禿頭校長呵呵笑道。
李銘凱聽了之後要幾鬱悶有幾鬱悶,本來他在家裡的被窩裡睡的好好的,可是這禿頭校長一個電話打來說有要緊事跟他商量,讓他必須來學校一趟,他本來不想來的,可是在校長的再三要求下,他還是冒着老大的風雪來到了學校,本來以爲有什麼天大的事要跟他商量的,可是沒想到竟只是這幾句廢話,李銘凱嘆了一口氣道:“校長,你不是吧,這麼冷的天氣你把我叫來就只是要說這幾句廢話嗎?你知不知道我睡在被窩裡有多舒服,你卻要把我叫來。”
校長嘿嘿笑道:“你就不要抱怨啦,學校對你已經是夠寬容的了,別的學生現在可都在教室裡上課呢,你卻在我這裡吹暖氣,別的學生不去要被扣學分,而你不去卻沒事,這樣你還滿足啊。再說我這辦公室難道沒有你那被窩裡暖和嗎?”
李銘凱一臉無神的說道:“我老爸可經常跟我說金窩銀窩比不上自己的狗窩,再說你這裡雖然很舒服,不過卻沒有睡覺的地方,我現在可是嚴重缺乏睡眠時間,如果你現在不讓我睡好,到時候在分區賽比賽失利可不要怪我哦。”
這最後一句話對禿頭校長最有殺傷力,禿頭校長頓時笑道:“別,別,別,銘凱啊,其實我這次叫你來呢是想問問你對學校方面有沒有什麼議建或要求的,要是有的話,儘管提出來。”
哇!哇!哇!不是吧,找我來提要求,那我可就不客氣,嗯!讓我先想想再說。李銘凱身體裡的磕睡蟲一下子全部被荷爾蒙拉出去砍頭了,現在李銘凱興奮的可以和武松一樣打死一頭老虎。
“首先要將我的房租補助加到一千,然後再給我們籃球隊準備一套新的球衣和球鞋。”李銘凱提了這兩個要求之後便又低頭沉思起來。
“呵呵,你這要求雖然不怎麼高明,不過也蠻苛刻的,房租補助一下子加到一千是不是有點太黑了,低點怎麼樣?”禿頭校長開始還價。
李銘凱嘿嘿一笑道:“本人做生意一向公平合理,賒賬還價者免談。況且我還連要求都還沒有提完你便不同意了,那還讓我怎麼提呢,這可是你說的讓我儘管提的哦。”
禿頭校長瞪大眼睛道:“還要提啊,大哥,你可別說讓學校給你買一棟別墅,學校可沒有那麼錢的。”
李銘凱嘿嘿一笑道:“本來我沒有那種想法的,可是你現在還倒提醒了我,那你就給我買一…”話還沒有說完,禿頭校長還嚷了起來:“李銘凱同學,如果你想買別墅的話,那我們就免談,就當今天是我錯了,你還是回去睡覺算了。”
“唉呀,校長你先聽我說完嘛,我說都沒有說完你便打斷我的話,我哪有那麼貪心撒,再說了我從小住慣了瓦屋,你要真的突然給我買棟別墅我還住不慣呢?”李銘凱一聽所說的事差點泡湯也沒有再開玩笑。
禿頭校長中噓了一口氣道:“那你還要提什麼要求撒?快點說,不然時間到了就沒有機會了啊。”禿頭校長還真怕他又想出個什麼破玩意來便限制了時間。
李銘凱皺眉道:“校長,你不是吧,這可是你找我來說叫我來提要求的啊,現在我冒着風雪來了,你怎麼能這樣呢,你叫我來可是一個突然襲擊啊,而且讓我提要求更是一個突然襲擊咧,你現在竟還搞了個時間限制,你也太會掰人了吧。”
禿頭校長說道:“我如果不弄個時間段出來,你要是在這裡想上一年,那我這校長也不用當了。讓你提要求是學校給你的一項特別照顧,你學習成績很不錯,而且籃球技術更是不得了,所以學校纔有這個決定的,不過你也不能提太過火的要求吧,而且一提就是有關錢的要求,難道你就腦子就沒有想一點別的嗎?”
李銘凱嘿嘿一笑道:“我有什麼辦法呢,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個樣子的嘛,現在無論做什麼事,那必定都是和錢有關的,就好像現在如果你當這個校長一分錢都沒有,那你還會不會幹啊,你肯定不會幹了,所以我們人活在這個世上什麼都不爲,就是爲了賺錢,這句話我說的對不對?”
禿頭校長覺得他的話雖然偏激了點,可是也並不錯,如今這個社會早已經沒有雷鋒同志那樣的人物了。沒錢!什麼都免談。
李銘凱見他不說話,便笑道:“怎麼樣,校長也同意我這說法吧,那校長是不是讓我繼續提要求呢,我到目前爲止還只想到了一個要求,那就是我要求一部手機。”李銘凱從家裡來連吃飯的錢都成問題,所以一直想買部手機都不可得,每次看到別人都在打手機,他的心裡便直癢癢,大叫着一定要買一部手機。
禿頭校長沉吟了一下,咬牙說道:“好,就答應你這個要求,不過就只這一個要求了,你已經沒有再提要求的權利了。時間到。”
李銘凱笑道:“我也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可以提了,說實話我的要求並不高,只是一部手機而已。”
禿頭校長咂舌道:“你算了吧,那加起來的五百難道是空氣啊?”剛說完他身前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禿頭校長拿起電話喂了一聲之後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李銘凱看着他的神情還真有點擔心他是不是挪用公款在給你自己買手機,現在事情敗露了,公商局的找上門了。
正當李銘凱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禿頭校長已經放下了手中的話筒,臉色難看的說道:“有一個不好的消息。”
李銘凱大叫道:“不是吧,手機還沒有買呢,別人公商局不會這麼快就找上你吧。”
禿頭校長一愣道:“你說什麼呢?什麼公商局,稅務局的,剛纔這個電話百醫院打來的。”
李銘凱再次打斷他的話說道:“咦,醫院打電話到學校來幹什麼呢?”經過一個月緊張的比賽,李銘凱早就把任宇壽受傷的事拋之腦後了。
禿頭校長說道:“醫院的人說今天早上去給他換藥的時候發現任宇壽不在病房,本來他們以爲任宇壽上廁所去了,所以也沒有太在意,可是直到現在他們才發現任宇壽不是上廁所,而是離開了醫院,醫院裡的所有護士醫生,包括院長都在找,整個醫院差不多都快被翻過來了,還是沒有找到他,所以現在打電話來問一下任宇壽是不是跑回了學校。不過我認爲這個可能性並不大。”
李銘凱一怔說道:“任宇壽好端端的幹嘛要玩失蹤呢,說不定還真是跑回來了也說不定啊,我們不妨去找一找吧,這麼冷的天,他也不會跑到別的什麼地方去,有可能就回到宿舍了呢。”
禿頭校長想了一下說道:“那好吧,你現在去宿舍找一下,我現在到醫院去再瞭解一下詳細的情況,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畢竟失蹤一個人並不是一件小事情。”
李銘凱說道:“嗯,可是如果宿舍沒有呢,我想今天就讓大家都不要上課了,任宇壽在學校也是很有名氣的,差不多所有的同學都認識他,不中讓大家一起在學校裡面找一下,哦對了,他在外面還有租房,我知道他租房的地方,我乾脆到他租房的地方去找一下看看。”
禿頭校長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也好,那我們現在就分頭行動,那我現在就去廣播室,你現在就去他租房的地方。”
李銘凱走出校長辦公室的時候外面又下起了大雪,整片整片如鵝毛般大小的雪花從天空飄了下來,李銘凱看着這有點嚇人的雪花不禁暗罵了一聲,日,這任宇壽真不是個東西,這麼冷的天他竟然玩失蹤,這麼喜歡風吹雪淋,等一下找到他先把他塞到冰箱裡讓他感受一下冰爽的滋味,唉,竟害的我不但沒的覺睡,現在竟連暖氣都沒的吹了,鬱悶啊。
李銘凱剛走到樓梯口,一陣寒風吹來,李銘凱不禁打了個冷顫,這鬼天氣別人要是看見我在外面晃悠,別人不以爲我是個傻子纔怪呢,真是不爽,乾脆回去鑽被窩算了。李銘凱快速的向樓下跑去。
李銘凱一陣小跑,當他衝到任宇壽租房的地方的時候,正準備敲門,突然裡面傳出了女子的**聲和男子的喘息聲,李銘凱的帳篷蹭的一下子就支了起來,不是吧,現在大中午的又來,這任宇壽難怪要從醫院裡跑出來,原來是最原始的**忍不住了啊,不過情有可原,正所謂食色性也,再加上天冷,運動一下可以取暖嘛,不過爲什麼我每次來都要碰到這個時候呢,唉,佛祖莫怪,我也不想打斷他們的,不過學校方面很着急,現在也不得不讓他們兩個清醒一下了。
“任宇壽,你知不知道你從醫院裡跑出來醫院方面很着急,學校方面更着急,你卻在這裡努力播種,你有沒有搞錯啊,勤勞雖然是中國人民的優良傳統,不過不辭而別可不是中國人的作風啊,你快點結束戰鬥吧,跟我一起回醫院,醫院方面說還要給你做檢查呢。”李銘凱就站在那門口大聲嚷嚷起來。
門裡面那女子**的聲音在李銘凱嚷嚷起來之後便消失了,在李銘凱說唱着講完了一大通之後屋內傳來了一個男子的怒罵聲:“**,你哪個王八蛋這麼賤在門口大吼大叫的打擾老子的興趣。”罵聲中門被打開了,一個頭發半黃半綠而且還搞個了道明寺式的鳳梨頭的傢伙光着身子怒氣衝衝的從屋裡衝了出來,準確的說並沒有全光,還知道羞恥所以穿了條“三槍”。
李銘凱看到那人頓時傻眼了,這哪裡是什麼任宇壽,根本就是一地痞嘛,難道黃美娜在任宇壽住院這段時間忍不住了玩起了偷情。不過這個念頭還沒有在李銘凱腦子裡成形便已經被扼殺掉了,只見那男子後面又出現一個女子,那女子長的很妖精,不過不好看,長的妖精的女孩子不一定漂亮就像長的漂亮的女孩子不一定妖精是一個道理,這個女孩子年紀到是和黃美娜差不多,不過臉上畫的跟唱戲的樣的,李銘凱看了就覺得一陣噁心,雖然那女孩子現在只穿了一件黑色胸罩和
黑色小內褲,而且還不停的在向李銘凱拋媚眼,不過李銘凱還是覺得噁心,對於這種女孩子李銘凱是隻願聞其聲不願見其人,剛纔支起的帳篷早就塌陷了。
“咦,這裡不是任宇壽租的房子嗎?怎麼他現在不住這裡了嗎?”李銘凱看着這個凶神惡煞般的兩色毛男子竟一點都不害怕,還問了這個一個問題。
兩色毛此時火正大,聽到李銘凱又來了個人與獸,頓時一個飛腳向李銘凱踹去,李銘凱是誰啊,一個可以一挑十三個怪物,哪裡會怕他,見他一腳踹來,雙手順手將他沒有穿鞋的腳向上一擡,那兩色毛身子頓時失去平衡身子向身後的女子身上倒去,也不知道是那女孩子的胸罩沒有穿好,還是兩色毛的鳳梨頭太過厲害,竟一下子將那女孩子的胸罩扯了下來,不過那兩色毛倒也了得,在身體失去平衡的情況下竟還快速的出手抓住了門框,纔不至於摔倒。而李銘凱則在那女孩子的胸罩掉下來後鼻子裡突然冒出兩道鮮血,李銘凱用手摸了一把,大叫一聲向樓下跑去,身後傳來那兩色毛的怒罵聲:“**,你給老子站住,老子今天一定要打斷你的狗腿。”
李銘凱一口氣跑下樓,在樓下大口的喘了幾口氣,日,這李銘凱還真的玩起了失蹤了,連房都退了,有沒有搞錯啊,難不成他也和南宮謹恆一樣要死。想到這李銘凱不禁打了個冷顫,對於一個籃球愛好者來說,不能再打籃球是非常痛苦的,當初的南宮謹恆是一樣,現在的任宇壽也是一樣,他們同樣都是一個好的籃球選手,對籃球都懷着一樣的熱情。李銘凱不敢再想下去,快速的向學校跑去,他現在對手機需求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如果自己要是有手機,那現在直接給校長掛個電話就可以了。
當李銘凱剛跑到學校門口,迎面便碰上了正向外走來的南宮若雪。李銘凱氣喘噓噓的問道:“你們找到任宇壽了沒有?”
南宮若雪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呢,也不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大家都很擔心呢。”
李銘凱又問道:“那禿頭校長呢?他從醫院回來沒有?”李銘凱明知道這問的是一句廢話,不過他還是問了出來,醫院離學校才很有點遠,有三站路的距離,而且禿頭校長在去了之後當然不會一去就回來,還要了解情況,哪會有這麼快呢。
南宮若雪說道:“還沒有呢,你找校長有事嗎?”
李銘凱點頭道:“嗯,十萬火急,那你快點給禿頭校長打個電話吧,就告訴他快點報警,任宇壽可能會有危險。”
南宮若雪大吃一驚道:“他會有危險,難道他又被別人打了嗎?”南宮若雪的第一個反應,其實換成另外一個人也一定會這樣想的,任宇壽不知道招惹了什麼人,就算被打成了那個樣子他還是不肯說出對方的名字,而現在任宇壽失蹤,而李銘凱又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南宮若雪這樣想也是正常的。
李銘凱一呆說道:“什麼被別人打,我是怕他自殺?”
南宮若雪一怔說道:“他自殺?爲什麼?”
李銘凱說道:“你難道忘了你哥哥了嗎?任宇壽可是和你哥哥一樣是個籃球愛好者,可是他現在卻不能打籃球了,我怕他會和你哥哥一樣選擇自殺這條路。”
南宮若雪一驚,沒有再說任何話,快速的從褲袋裡掏出手機,迅速的撥通了校長的電話。李銘凱說的這個可能性絕對存在,以她在這兩個月裡對任宇壽的瞭解來看,任宇壽屬於那種性格孤僻自傲,想法非常偏激的人,不能打籃球對於他來說打擊異常沉重,他真的有可能會做出那種傻事出來。
在撥通電話之後,李銘凱一把搶過南宮若雪的手機對着手機便是一聲大吼:“禿頭校長,任宇壽可能有危險,我們還是快點報警吧。”
電話那頭,禿頭校長被他的聲音震的耳膜都差點破了,也沒有計較李銘凱叫他禿頭的事,急忙問他是怎麼回事,李銘凱耐心的又講了一遍原因,禿頭校長在慎重考慮之後決定還是應該儘快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