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奎走了之後,三人一陣沉默。
最後還是單鈴意興闌珊的說道:“這人怎麼能這麼幹呢?沒有感情的話,那可以離婚啊!爲什麼非得要出軌,而且還幹出那種醜事。”
嚴嵩此時卻想起了秦梅,他偏激的說道:“女人不都是這樣的嗎?不是喜歡英俊的,就是喜歡有錢的,最好就是又英俊又有錢。”
“你說誰呢?”
單鈴一聽嚴嵩把自己都掃進去了,她柳眉一豎,女王樣又來了。
正在這時,趙老二歪歪斜斜的走了進來,看到情況後,就笑道:“喲呵!這是給誰開追悼會呢?”
單鈴橫了趙老二一眼,說道:“你來了正好,這嚴嵩一竹竿就把我們女人給掃進潘金蓮的袋子裡去了,你說說,這傢伙該不該打。”
趙老二的眼睛一亮,馬上就追問事情的經過。
等聽完陳奎的故事後,趙老二一改以前的憊懶,也憂鬱的說道:“所以這就是我不樂意結婚的原因,那些女人誰知道在那張塗滿化妝品的臉下面,還有着什麼樣的心思啊!”
一看趙老二也在幫嚴嵩說話,單鈴馬上就怒了,順手拿起嚴嵩逗弄幺雞的竹竿,啪啪兩聲,然後就走了。
“今兒心情不爽,找姐們喝酒去了!”
可她倒是走了,留下了呲牙咧嘴捂着身上的嚴嵩和趙老二,兩人都被竹竿抽了。
“這娘們,以後誰敢娶她啊!”
林睿笑着看到了現在,正想着下午去哪吃飯,可手機卻響了,接聽後,就聽到了陳奎那驚恐的聲音。
“林師傅,我出車禍了!差點就被一輛貨車被撞扁了,你說說,這會不會是那對狗男女想殺人奪產啊!”
林睿聽到這激動的聲音,先是一怔,然後問道:“那司機跑了嗎?”
“沒跑,被嚇傻了。”
確實是被嚇傻了,在車禍現場,陳奎的小車被那輛中卡直接撞到了綠化帶上面。幸虧車子算是結實,再加上安全氣囊及時的彈出,所以陳奎才保住了小命,只是腳有些擦傷。
那司機現在就在車邊上,已經被嚇軟了。
“那你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腿有點傷。”
林睿翻了個白眼,知道這是自己的黴運帶累了陳奎,“算了吧,不會是你老婆他們乾的。”
那邊的陳奎也想到了這事,當時嚴嵩可是警告過他的,可他卻覺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還在乎什麼倒黴啊!
掛斷電話,把事情一說,嚴嵩和趙老二都笑了。
晚上由於林睿不能去嚴家吃飯,所以三人乾脆就叫了外賣,在千瑞館裡喝了一頓。
趙老二喝到微醺,放下筷子感嘆道:“我當年也是被女人傷過的啊!後面心裡就扭曲了,覺得女人只能是玩玩。校花?我看特麼的就是個笑話!”
嚴嵩也心有慼慼焉的說道:“你看那些所謂的校花,其實博這個名聲還不是想找個有錢人?能出污泥而不染的幾稀!”
這貨還在拽文,可話裡的意思倒是讓趙老二生出了知己的共鳴,兩人就勾肩搭背的喝酒,說着當年在學校裡的那些事。
林睿沒有讀過大學,所以無法窺測那些事,不過在高中時,學校裡就有些女生懂得展示自己的美麗了,只是沒有嚴嵩話裡的那種想找有錢人的情況。
“讀書,讀個屁的書!辛辛苦苦的學習,還不如別人找個有錢人,一下子什麼都有了。誰特麼的還願意去找工作啊!”
“對,辛辛苦苦的工作,一個月工資還沒有人家出去逛街一趟的消費高,這年頭啊!就是笑貧不笑娼!”
兩個憤世嫉俗的傢伙在噴着對現實的不滿,不一會林睿就制止了他們,再喝下去,今晚都別想回家了。
林睿帶着那兩張‘問天符’到了家,看到幺雞居然難得的在家,正在樹上打盹。
第二天早上,林睿照例去了千瑞館,可剛把符紙放下,就看到屬於李宏的箭頭動了。
林睿也不急着通知陳奎,而是等待着箭頭的移動,一直等了一個小時差不多的樣子,雙方的箭頭重合不動後,才叫了陳奎。
而陳奎早就已經在那個小區的外面蹲守了,聞言就帶着幾個公司的保安衝了進去。
“哎哎哎!你們幹嘛的?趕緊出來!”
小區的保安看到這些人氣勢洶洶的衝進去,急忙就拎着橡膠棍子出來阻攔。
陳奎回頭,蒼白的臉上全是一片死寂,“我去捉姦,有問題嗎?”
大概是被陳奎這種眼神給看呆了,保安腦袋一空,說道:“沒問題。”
一直等陳奎上了那棟樓後,保安才清醒過來,他心中大急,要是被人投訴自己的話,那可是要失業的,於是他趕緊就打電話給物管,說是有人強行衝進去了。
到了樓上後,陳奎先是讓人用快遞的名義騙開了門,然後一把就衝了進去。
只是穿着條短褲的李宏被兩名保安按倒在地上,而陳奎自己已經衝進了臥室。
臥室裡,聽到外面動靜的劉麗臉色慘白的坐起來,連用被子擋住胸前都忘了,一直看到面紅如火的陳奎拿着手機進來。
十多分鐘後,當小區物管帶人上來後,就看到了一對男女埋頭坐在地上,身上都只穿着單薄的衣服,而闖進來的那幫子人正在把那些牀單等物證收集起來。
“你們是幹什麼的?”
陳奎沒有看到孩子,大概是被劉麗送到了自己的父母處,他鬆了一口氣,“捉姦的!”
“我不打你們,你們不配!”
陳奎看到物證都收集好了,就冷笑道:“就你們這樣的狗男女,還特麼的想讓我淨身出戶,臉還要嗎?”
劉麗擡起頭來,露出了一張美麗的臉,讓那些物管都眼前一亮,可見是個尤物。
“我和你已經分居了,可是我有生理需要,找個伴侶最多也就是個小事,你別想着能污衊我。”
陳奎一怔,隨即說道:“你特麼的婚內出軌還有理了?我真不知道自己當年的眼睛究竟是差到什麼程度,纔會娶了你這麼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難道你就沒有在外面有人?”劉麗不甘示弱的說道。
陳奎怒道:“我有多愛你,難道你不知道?每天一下班,我就急匆匆的趕回家,我特麼的到哪找小三去?”
一陣雞飛狗跳後,人都散了,只剩下劉麗和李宏相對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