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哄亂之後,困在電梯內的兩人終於被營救出來,此時的兩人臉上見不到幾分重見天日的喜悅,反倒冷着臉望着那羣忙前忙後的物管。
“許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實在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攝像頭出了點故障,我們一時沒能及時發現……所以請您一定要高擡貴手,放我們一馬,我以後一定讓這些兔崽子規範一些,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現類似事故!”胖胖的物管處主任一邊拿着手絹給自己擦汗,一邊拼命的向許丹瑩點頭哈腰。
許丹瑩一臉冷淡,看不出有什麼表情。
胖主任見許丹瑩完全沒有反應,心裡不由得着急起來:“許小姐,您在咱們小區住了也有三年了,打從您搬進來開始,我就在這小區裡做事,我乾的如何,許小姐您都看在眼裡!我知道您是利天行的首席注會,面子大,人脈廣,可您也不能一點情面都不講不是?這事若是曝光,下崗的可就不只我一個人!”
攪了半天,秦笛這才聽明白胖主人話裡的意思,感情小瑩瑩還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利天行的首席註冊會計師,這個頭銜很驚人麼?秦笛搖了搖頭,不太明白,對會計師這一行當,他還真沒什麼概念。
“算了,這事我不打算深究,但是你知道,這次電梯下墜,我和我的朋友受到很嚴重的驚嚇,誰也不敢保證,經歷過這件事,我們的心理會不會留下什麼陰影,所以……”說着,許丹瑩淡淡地看了胖主任一眼。
胖主任臉上的汗珠流的更厲害了,他咬了咬牙,狠狠心道:“我明白!我明白!我可以免掉您三年物管費……”
看了看許丹瑩沒什麼反應,胖主任不得不加重籌碼:“不!不!不!是五年!五年物管費!這已經是我權限內可以做出的最大補償了!”
許丹瑩依然不爲所動,若有所思的道:“天天打的上班真不方便,我看……改天我還是買輛車算了!”
胖主任紅潤潤的肥臉變得一片刷白,顫顫地求饒道:“許小姐……”
許丹瑩隨手打開揹包,似乎準備從裡面找點什麼。
“別!別!別!”胖主任幾乎要哭出來<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呂氏外戚</A><a href=" target="_blank">了,他狠狠的揮了揮圓嘟嘟的右手道:“好!我作主送您一個車位,這事就到此爲止,成麼?”
許丹瑩不鹹不淡的揮了揮手:“這事就先這樣吧,手機自帶的攝像功能真是不怎麼樣。”說着挽起秦笛的手腕,走進了安全通道。
胖主任這會尋死的心都有了,恨恨的咒罵着: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偏偏撞在這妮子的手上?這下子完了!想賴也賴不掉!證據都握在人家手裡!那該死的攝像頭爲什麼會壞掉?爲什麼會壞掉……
進了安全通道,許丹瑩立刻拉着秦笛一通瘋跑,一直上了三樓,這才一邊喘氣,一邊個個的嬌笑個不停。
面對秦笛略帶疑惑的眼神,許丹瑩一邊笑,一邊解釋原因:“你不知道,那胖子有多笨!我只是略施手段,他就送了我五年物管費,外帶一個停車位!算一算,這筆錢加起來可有小三十萬呢!物管費不說,那車位就算只是一個轉手,都可以賺上二十萬呢!真是太好笑了!”
想想胖主任當時的反應,的確有幾分好笑,秦笛面帶笑容道:“那傢伙是有些好笑,攝像頭壞掉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那不是不打自招麼?”
這時秦笛心中一動,不由問道:“小瑩瑩,剛剛我就在奇怪,明明沒見你掏出手機,你怎麼可能錄像呢?還用那個威脅那胖子……”
許丹瑩咯咯又是一陣嬌笑:“這就是最好笑的地方啊!那胖子要是抵死不認,我們也不能把他怎麼樣,頂多自認倒黴,誰讓那傢伙自己心虛,先是主動說出了攝像頭有問題,後來又主動提出讓步條件,我都沒說什麼,只是想試一下他會有什麼反應而已!這胖子,真是太好玩了……咯咯咯……”
想起胖主任當時的表情,秦笛不由得也是莞爾。
兩人便笑邊走,上了幾層許丹瑩便有些氣喘吁吁,上樓本就比較容易氣喘,再加上發笑容易加重心臟負擔,走到六樓許丹瑩便有些支持不住了,她慵懶地往牆壁上一靠,撒嬌道:“阿笛!人家走不動了啦!”
侍兒將出嬌無力,許丹瑩這一靠,身體益發顯得柔軟,雖不是貴妃出浴,卻別具一種誘人風情,尤其是她兩腳分別放在兩階階梯上,分開的兩腿在樓道燈的輝映下,白的有幾分耀眼。
秦笛落後幾層階梯,甚至可以透過小瑩瑩微分的大腿中間,隱約看到一些神秘的東西,將見未見,最是勾人魂魄,秦笛心中不由得流過一陣奇異的電流,心臟不覺一陣輕微的痠麻。
“那……我揹你好了!”儘管秦笛很想一直落在小瑩瑩身後,看着她爬樓梯時翹臀一搖一擺的嬌模樣,更想看到小瑩瑩微一錯步間兩腿間的風情萬種,可是這個時候,必須有身爲男人的自覺。
“好呀!太棒了!”許丹瑩一陣歡呼,嗖的一下便跑到秦笛身前,拉轉秦笛的身子,兩手扣在他的脖子前面,頂了頂秦笛道:“好了,把我顛上去。”
秦笛身體不由得一僵,暗歎道:天呀!我的小瑩瑩,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身材多有殺傷力麼?居然要頂我……這會讓我胡思亂想的!
事實上,秦笛不只是胡思亂想,身體的某處甚至已經有了幾分充血。
勉強穩住心神,秦笛向後一摟,抱住兩團綿軟滑膩,尚未用力上提,秦笛心神已是激盪萬分。揹人的動作秦笛很少做,背女人就更少,除了霜兒那小丫頭,小瑩瑩是第二人,都是揹人,兩者的情況卻有着絕大的不同。
一個是在全神對敵,一個是男女獨處,其間的差別,實在不能以道里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