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心中暗笑,手上卻不停,揮舞着砍刀和一羣人對砍,腳下卻是不動,不敢稍離。背上的俞霜兒雖然尖叫連連,卻有自己保護着,不會有什麼問題,可身後的俞雪兒就不一樣了,萬一自己衝過去太多,雪兒被人傷到怎麼辦?
不一刻的功夫,一羣流氓手上的砍刀全都被秦笛打落在地,戰鬥到這裡也就停了下來,流氓們再想鬥也鬥不起來,一羣人欺負一個人,手上都拿着刀子還贏不了,更不要說現在個個手無寸鐵,他們全都望着紅狼,望着自己的大哥。
俞霜兒趴在秦笛的背上,心思全沒在戰鬥上,開始尖叫了一會兒,後來發現沒什麼危險,靠在秦笛寬廣的虎背上,也就安之如怡了,後來隨着秦笛動作的加大,自己胸前的兩點和秦笛的身體不斷摩擦,惹得小女孩更是面紅耳赤,綺念叢生。
俞雪兒沒想到妹妹抱着秦笛的腰不鬆手,居然會有這樣的優待,一時羨慕不已,暗道:早知道哥哥會這樣,我也抱他腰不鬆手了!
看到妹妹趴在秦笛背上,小臉兒緋紅,眼神迷離,一副欲死欲仙的迷醉表情,俞雪兒更是嫉妒不已:壞丫頭,真是壞丫頭!不是說好了要一起的麼,你怎麼可以搶先下手!
俞霜兒不停的用小臉蹭着秦笛的脖頸,像是一隻想要主人撫摸的小貓兒一樣,她從來不知道,讓一個男人揹着,竟是這樣幸福的一種感覺,在幸福之外,還有一點點的……刺激!
秦笛沒注意到兩姐妹的小心思,他哂笑着對紅狼道:“你們這些人,顯然是故意來找茬的,說吧,到底是誰指示你們過來的?”
紅狼咬着牙,不肯說話。今天丟人已經丟到這個份兒上了,若是連那幾個小鬼頭都交代出來,自己以後也不用在濱海混了!
秦笛漫不經心地將砍刀往地上一丟,一陣清脆的“叮噹”聲刺激的一衆流氓心頭狂跳,“我來濱海沒多久,認識的人不多,也沒得罪過什麼人,要說有什麼不對路的,只怕也是因爲我身邊的兩個女孩子,我今天還是第一次和他們一起出來,這樣一想,目標就小了很多,紅狼,指示你來的,應該是<a href=" target="_blank">那幾個小鬼吧!”
紅狼心中狂震,臉色也是一變再變,對面的男人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下手卻毒的要命,自己一干手下,連同自己,沒有那個不是手腳被打脫臼的,回去至少要養上半個月,這男人手底下狠不說,腦袋也不可小覷,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就聯繫到那幾個小鬼,事已至此,也就沒了隱瞞得必要,紅狼決定光棍一些。
“沒錯,是他們!今天我紅狼認栽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以後還有相見的時候,我紅狼送你一句:一個人的力量,到底成不了什麼事!弟兄們,咱們走!”丟下幾句場面話,紅狼招呼起那些流氓,彼此扶持着離開。
“這流氓話裡有話,大概是想說那幾個小鬼家裡有些背景!找機會,問問霜兒和雪兒,看看到底是哪一個找來的這些流氓,他媽的,居然欺負到我頭上來了!”秦笛心中暗惱,若是那幾個中學生親自來,秦笛頂多也就教訓一下對方算了,可是想到對方不敢自己來,居然找一些社會上的流氓,還拿刀帶槍的過來,顯然是想廢了自己,這就由不得秦笛不生氣,不動怒了!
“哥哥,車子來了,咱們上車吧!”俞雪兒拉了秦笛一把,順手把還不捨得從秦笛背上下來的妹妹拉下來。
“姐姐你幹嘛呀!趴在哥哥背上好舒服的,你就不能讓我多趴一會兒呀!”俞霜兒不情不願地滑下來,對姐姐有些埋怨。
俞雪兒打開車門,將妹妹推了進去:“車子都來了,你還賴在哥哥身上,是不是不想回家了?”一向對妹妹很溫柔的俞雪兒,語氣竟然有些許嚴厲。
俞霜兒發現風頭有些不對,姐姐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連忙鑽進了車裡,等秦笛和姐姐都上車後,時不時向俞雪兒那邊望上一眼。
“霜兒,幹嗎呢?你怎麼老是偷望姐姐呀?”秦笛又颳了一下俞霜兒的鼻子,調笑着問道。
俞霜兒一把拉住秦笛的手,趴在秦笛耳朵邊上道:“哥哥,剛剛你背了我,沒背姐姐,姐姐似乎很不高興呢!”
俞霜兒身上好聞的香味,呵出的熱氣,時不時擦在秦笛耳垂上的柔軟溫熱,都讓秦笛酥軟不已,秦笛一時沒回過味兒來,微微眯着眼睛,向左邊靠了靠,有些享受地回問道:“雪兒怎麼了?爲什麼不高興?”
看到秦笛有些漫不經心,俞霜兒有些着急了:“哥哥!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你沒看到姐姐一直耷拉着臉麼?那是因爲你背了我,沒有揹她啊!”
秦笛有些不情願地扭頭望了俞雪兒一眼,一望之下,心頭立時突的一跳:雪兒哭了!難道就因爲我背了霜兒,沒有揹她麼?帶着詢問的眼神,秦笛望向俞霜兒。
俞霜兒重重的點了點頭,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見到姐姐哭過,在她印象中,姐姐從來就是冷靜、智慧、溫柔、懂事的代名詞,姐姐也一直是她最堅實的依靠,自己最怕打雷了,從很小的時候開始,每次都是躲到姐姐牀上,縮到姐姐懷裡……直到今天,霜兒才知道,原來……姐姐也是會哭的!
“哥哥,你去哄哄姐姐吧,我求你了!姐姐和我都很喜歡你!”被俞雪兒無聲的流淚哭慌了手腳,俞霜兒顧不得再去顧忌自己和姐姐的約定,顧不得什麼公平競爭,也顧不得姐姐一再提醒的什麼“我們還小,應該以學業爲重”,俞雪兒只知道:最堅強的姐姐都哭了,如果不能讓姐姐恢復,那麼自己的天就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