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女人……的時候?”秦笛用非常緩慢的語調,笑着追問苗雨菲道:“你又怎麼知道?”
沉默。
長時間的沉默。
情感角度,苗雨菲想說實話。可要當真那麼說,就是在觸犯紀律。多年的訓練,她自然不會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
苗雨菲嘆了口氣,用手指在秦笛胸口上輕輕劃拉了兩下道:“阿笛,你知道的。有些事,我不能說。其實……就算我不說,你也猜的出來。”
秦笛淡然一笑,握着苗雨菲的手指,柔聲對她說道:“可以不說的,你不用覺得爲難,我知道……你有你的立場。”
苗雨菲微微低頭,長出了一口氣,然後仰頭對他道:“對不起,阿笛。有些事,可能我的同事做的有些過份……”
秦笛舉起手掌,阻止苗雨菲繼續說下去,他搖頭笑道:“沒事的,只要那些東西掌握在你手裡,適當的時候,你可以幫我銷燬,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苗雨菲臉色微微一紅,按照特勤組的內部規定,對於秦笛的監控,只需要錄下部分重要的內容。比如他和什麼人接觸,有什麼重要的談話,做過一些特別的事。那些私密生活的激情碟片,早就應該按規定銷燬,可苗雨菲,卻私下裡把那些東西扣了下來。
“那些東西……我……我當然會銷燬的!”苗雨菲說的不是很肯定,他不知道,自己當真要動手的時候,是否當真能夠下得了那個決心。
東拉西扯了好一陣,苗雨菲的警惕幾乎已經被秦笛徹底瓦解。乘着苗雨菲不備,秦笛地兩手不着痕跡的貼着苗雨菲地睡袍內側。滑上她的大腿。
經過特種訓練的女戰士,身材果然不是普通的好。肌肉彈性十足不說,觸手所及,完全摸不到半點贅肉。
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已經鍛鍊到最佳狀態。摸上去手感十足,彷彿每一寸肌膚的下面,都蘊含着無比的爆炸力。
這種肌肉的觸感,對於秦笛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它完全不同於秦笛接觸過的任何一個女孩子,這種肌膚。只能屬於苗雨菲!
秦笛的大手,碰上苗雨菲肌膚地那一刻,她的神經,頓時變成了繃緊的發條。彷彿再多一點點刺激,馬上就會斷掉一樣。
她的呼吸,也在這一刻,變得粗重無比。
訓練到底只是訓練,它永遠無法代替真實。
自己摸自己的感覺,也永遠無法和被人摸的感覺相提並論。
“不要……阿笛……”苗雨菲的聲音很小,很小,小到她自己都難以察覺。更不要說是秦笛。
順着她的大腿根部,秦笛繼續上摸,他並不着急立刻就摸上她挺翹的臀部。而是選擇抱住她的細腰,在上面微微用力,向回收了一下。
苗雨菲被秦笛施加在她身上的那股推理作用,跌進了秦笛懷裡不說,自己的臀部,也不由自主地坐在了秦笛的大腿根上。
壓人和被壓,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體驗。
當苗雨菲被秦笛壓住地時候,她感覺到的是自己即將被身上的男人征服,她感覺自己出氣彷彿都變得困難。
可當她坐在他的身上。向他施加<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絕品兵王</A><a href=" target="_blank">壓力的時候,她卻生出另外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感覺,她很難仔細的形容出來。她只知道,她可以通過挪動自己的臀部,讓自己的身體,更舒服一些。
肢體地接觸,難免會令雙方產生異樣的感覺。
他的身體率先起了反應,因爲她的移動,她的摩擦,她臀部的輾轉騰挪。
他用自己昂揚的地方,與她潮溼的地方貼在一起,讓自己與她再無距離。
苗雨菲理智上告訴自己,男女之間的事情,自己身爲女孩子,應該被動一些,矜持一些。可慣於使用橡膠棒的後果,就是在碰到類似棍棒的物體時,會下意識的做出一些動作。
毫無例外,苗雨菲條件反射似的,握住秦笛昂揚的地方,然後騰起身來,扯開小內褲,就要拿着他的東西放進自己的身體。
直到他的身體碰到他的褲子,她才發現,自己又做了一件讓自己難堪的事情。
其實,秦笛並不排斥苗雨菲的動作,相反,還隱隱有一點點期待。他身邊的女人,好是好,可在男女之間歡愛的時候,總是太過於被動。他有時也曾幻想,自己的女人主動的向自己求歡,就像是毛片裡的蕩婦一樣,不知廉恥,索求無度。
苗雨菲的這些反應,隱隱滿足了秦笛的這一慾望。可惜,她做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秦笛此時還是衣着整齊的半躺在沙發上面,他的褲子被頂起老大一個包,而苗雨菲則跨坐在他身上,身子和他隆起的地方,做着異常緊密的接觸。
“繼續呀,爲什麼不做了?”秦笛在苗雨菲的腰部微微用力,旋動她的腰肢,讓她的私處在自己身上微微研磨。
僅僅只是旋動幾下,僅僅只是隔着衣料旋動那麼幾下,苗雨菲就覺一股異常熾烈的力量,從她最隱秘的部位涌進她的身體,激得她渾身抖了好幾下,差點沒小便失禁。
承受不住這股異常刺激的力量,苗雨菲連忙抓住秦笛的手,大力喘息着道:“別……不要這樣!”
秦笛可不是雛兒,他纔不會因爲苗雨菲這句違心的“不”,就聽話的停下動作。他要當真那麼做了,日後肯定會被苗雨菲埋怨死。
所以,秦笛一如苗雨菲內心深處的願望般,不但沒有選擇停止,反而加大了活動力度。
即便他的兩手被苗雨菲握住,他也不是沒有辦法。因爲他還有嘴,還有舌,還有那昂揚堅硬的地方。他可以通過自己多方面的配合,讓她徹底向自己的慾望屈服。
情人間的熱吻,總是不嫌多。
一次不夠,兩次不夠,總是渴望更多。
秦笛輕輕在苗雨菲的脣上印了一下,淺嘗輒止,似斷似連。
那淺淺的一吻,彷彿是慾望的導火索,刺激的苗雨菲忍不住回吻過去。當她的脣再度沾上他的脣,她的心便已徹底淪陷。
他用她的舌撬開她白色的牙門,衝進她的蜜口,四處攻城掠地。掠奪她的滑嫩,掠奪她的芬芳,掠奪她的甜蜜,掠奪曾經屬於她的一切。
他並不是自私的人,在掠奪的同時,他也在做着奉獻。他把自己的津液,他的火熱,他的勇猛,他的霸道肆無忌憚的通過她的舌,她的脣,她的牙傳遍她的整個身體。
她渾身的熱力,被他徹底的點燃。
一度離她而去的火熱,再度涌上她的身體。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感冒,而是慾望!
上面可以用脣,用舌,下面他還可以繼續用他的秘密武器,通過旋轉、輕釦、微點等等動作,喚起她的注意。
她的手,終於因爲他的上下交攻,不得不離開。她一面和他激烈的互吻,一面又試圖握住他的昂揚,不讓他四處亂動。
她的打算挺好,只是兩個人親吻,兩個相愛的人激烈的親吻而已。
可惜,局勢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當她的手握住他的昂揚,他的吻便徹底佔據她的口腔,她的舌與他激烈交鋒,他的手便探索到她的山峰。
兩個人的戰爭,已經由簡單的局部爭端,一步步的擴大。擴大到兩個人都已沒有辦法控制局面,擴大到兩個人不再彆扭的你往一個方向,我往另一個方向,而是逐漸開始往同一個地方使力。
首先要解決的障礙,毫無疑問就是秦笛的衣服,他身上的累贅,阻礙了她的肌膚和他進一步的交流。她的兩手,毫不猶豫的摸上了他的身體,迅速而又果敢的扯掉他的衣服,摸上他的胸口,在他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迅速脫去上衣,再解開皮帶,在這一過程中,他的脣僅僅和她短暫的分離了一瞬,隨後他便再度與她緊密結合在一起,繼續和她交換着口水,讓兩個人更加的快樂。
她的手剛剛摸上他的胸口,便被他那裡堆積的肌肉震撼住,從外表上看,秦笛怎樣也不是一個強壯的人,身子看起來還有幾分瘦弱。
可誰又能想到,當他脫去衣服,露出的裡面,居然是如此的震懾人心。他的肌肉,並不是特別粗壯,並不像健美運動員那麼誇張。可是勝在形狀很好,肌肉與肌肉之間,有着鮮明的界限,正因爲如此,線條感極強。
在觸摸的時候,並不覺得特別堅硬,倒有點像處女的乳房(或是性生活較少的少女),軟中帶着一點點堅硬。苗雨菲很清楚,這軟中帶硬的肌肉,不是那麼容易練出來的,她自己的肌肉,就有相當一部分是這樣,可也僅僅只是相當一部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