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被子裡半天,苗雨菲沒有得到秦笛的答覆,忍不住把毯子掀開一條縫,她從那條縫裡偷看秦笛的臉色。
卻見牀頭已經不見了秦笛的蹤影,苗雨菲心中好奇,把毯子拉的更開一些,然後環顧整個臥室,卻依然沒有發現秦笛。
“他去了哪裡?難道已經離開了麼?怎麼招呼都不打一個呀!”苗雨菲心中大是埋怨,隱隱之中卻又有此期望秦笛沒有離開。
重新披上睡袍,苗雨菲離開臥室,找了一圈,最後卻在大門處發現了秦笛。
仔細打量了大門一遍,秦笛回頭正看到苗雨菲走過來,他便笑着道:“開始看你蒙着被子,以爲你打算再睡一會兒。我左右沒事,就看看你的大門受損情況,然後好打電話找人過來修理。”
苗雨菲咬着下脣,不知該用什麼態度對待秦笛。
她有心再發點小脾氣,可又覺得這樣做有些毫無來由。畢竟,可以使小性子的氛圍已經沒了,若是強自做出來,會讓秦笛誤會自己本性蠻橫。
若是就這麼服軟,苗雨菲心裡面隱隱又有些不甘,那天秦笛的態度,很是傷了她的心。最近一段時間,她的精神狀態出了很大的問題,尤其是這兩天,一向身體健康的她,居然染上了風寒!
“你老實告訴我,剛剛脫我衣服的時候,你有沒有趁機佔我便宜?”不知處於什麼心思,苗雨菲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句。
問完這句話,苗雨菲自己也愣住了,原本,因爲秦笛離開臥室,離開那個頗爲尷尬的小氛圍,兩個人已經告別了曖昧,她這一問,又把兩人一起拉進了曖昧的漩渦。
“大概沒有吧……”秦笛說話的底氣不是很足。幫苗雨菲解開睡袍的時候。難免會摩擦到她的肌膚,在按摩的時候,更是不免要肌膚接觸。甚至……他還很是“把玩”了一番她的臀部,呃……用按摩這個詞或許比較好一點。
“真的麼?”苗雨菲一臉懷疑的盯着秦笛,她突然走地很近,直直盯着素笛道:“你這大色狼什麼時候改了性子,到嘴邊的鴨子你也會放過?”
秦笛邁前一步,低頭俯視着苗雨菲道:“這麼說。你就是那隻煮熟了的鴨子?”
苗雨菲有些受不了這麼近的距離,她漲紅了臉,略微後退了些許。反駁道:“呸!呸!呸!你是鴨子。你纔是鴨子!”
秦笛摸了摸下巴,壞笑着對苗雨菲道:“你說我是鴨子,那就算我是鴨子好啦!既然我是鴨子,我們又在你房裡,你自然就是我的顧客。不如……我們現在就去臥室,做點我們該做的事……”說着。秦笛就要伸手去抱苗雨菲。
“你想幹什麼?”苗雨菲不自覺得又後退了一步,一臉緊張的望着秦笛。
兩人之間。並不是沒有親密接觸過。可惜,以前累積的美好感覺,在上一次地矛盾之中,破壞了不少。
苗雨菲小心眼裡還是有些計較,言行舉止間,不自覺得有所表現。
秦笛腳步不停,口中更是壞笑連連:“我是鴨子,你是買主。你說我能幹什麼?當然是滿足你的需要,填滿你空虛的地方啊!”
苗雨菲臉色更紅。有些惱羞成怒地道:“秦笛,你少胡說八道!再說這些,我可不理你啦!”
秦笛見苗雨菲臉色果真有些<a href=" target="_blank">不對,便收起調笑地表情,聳了聳肩部道:“是你先胡說地,怎麼能怪我呢?好了啦,反正你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也來看你的目的也達到了,你也不用留我吃飯啦,我先走一步!”
“呸!你想的美,誰要留你吃飯!”苗雨菲嘴上依然強硬.心裡卻有幾分黯然。這時候,她甚至都有些討厭自己的倔強。明明心裡早就軟地像一灘爛泥,可嘴巴卻像死鴨子一樣堅硬。
“那好。”秦笛笑了笑,並不在意,他知道,兩個人之間,一旦有了隔閡,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消除的。不過,如果只是等待時間去消除,
那就不是秦笛,他有他的辦法。
“飯可以不吃,不過,我幫你治好病,你是不是該有所表示呢?”
秦笛搓了搓手指,故意做出一副財迷心竅的表情。
苗雨菲一見秦笛如此動作,不禁有些氣極敗壞:“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要診金?”
秦笛嘿嘿一笑,打了個響指道:“逼ngo,你答對啦!可惜沒獎。看在你這麼聰明的份兒上,我可以給你個優惠價。你要知道,在麗蘭spa護理中心,別人想要我親自動手,可都是要預約的哦。而且,還要看我心情好不好才行。”
苗雨菲益發生氣,輕哼了一聲道:“給就拾,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你等着,我去拿!”說着她就要轉身。
秦笛哪裡是想問她要錢,見她要轉身,連忙伸手勾住她的腰,往自己懷裡一拖一帶。
由於慣性的緣故,苗雨菲立足不穩,倒進秦笛懷裡,任由自己的重量全都落在秦笛手裡。
秦笛弓着腳,兩手環住苗雨菲的細腰,深情款款地俯視着她道:“我的診金不高,只是深深地一個吻,用不着去拿。”說着,就要吻上苗雨菲性感的嘴脣。
苗雨菲既喜且羞,她知道自己誤會了秦笛,知道秦笛不是那種薄情寡意的男人,心裡不免有些開心。可說到接吻,內心有些倔強的苗雨菲覺得自己還是抹不開那個臉,小臉紅撲撲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
不反對就是同意,秦笛只給了苗雨菲三秒反對的時間,三秒一過,立刻俯身吻了上去。
感冒初愈的她嘴脣略微有些乾澀,秦笛吻上去的時候,不免有幾分扎人。不過,她的嘴脣很快就被他滋潤,乾裂的部分迅速合攏,變得豐潤起來。
或許矛盾衝突可以讓兩個人的感情更加融洽,又或者爭吵之後的男女特別容易情動。
秦笛原本只是想吻一下,便瀟灑的告辭,可當他當真吻住苗雨菲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有些欲罷不能。
同樣的感覺,出現在苗雨菲的身上。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的感情表現的居然會這麼的熾烈,她更不會想到,自己居然很快就溼潤,心裡面居然生出迫切的需要感。
最初的時候,秦笛扮演的是一個不光彩的侵略者角色。他甚至有幾分生硬的吻上她的脣,然後強行把自己的舌頭頂開她的貝齒,侵佔她的口腔蜜液。
可沒過多久,苗雨菲便情不自禁的配合起來,她的軟舌成了叛軍,成了嚮導,她引導着秦笛這個入侵者,在她的口腔內興風作浪,一點一點的吞噬着她口腔內的蜜液。
僅僅只是柔軟的、滑膩的脣舌接觸,秦笛便覺得自己有些情動,他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只是吻了幾下,居然立刻變得堅硬起來。
苗雨菲同樣不敢相信,以前訓練的時候,要用手經常撫摸自己的敏感帶,讓自己適應,然後忘記,或者說是克服身體的敏感度,長時間訓練的結果,就是敏感帶敏感程度迅速降低,經過訓練的特勤組成員,身體敏感度都要比普通人低上很多倍。
正是因爲如此,苗雨菲纔不敢相信,她怎樣也無法相信,僅僅只是一個吻,就讓自己溼潤了……難道,這就是愛情的魔力麼?
一個吻,讓秦笛和苗雨菲的鼻息都變得急促起來。
一個吻,讓他們兩個人的體溫升高到幾乎可以煎蛋的程度。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兩人一個前進,一個後退,緩緩的退向了沙發。
這一刻,情難自禁,進入下一步,進行更深入的交流,讓彼此更瞭解一些,似乎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沙發很柔軟.躺上去很舒服。苗雨菲身子陷進沙發裡面,然後她感覺到秦笛壓在了自己身上,兩個人的重量,對於比較單薄的沙發來說,顯然有些吃力,它不禁發出了抗議的“吱呀”聲。
“嗚……嗚……”這一吻的時間太長,苗雨菲到底是剛剛擺脫感冒的困擾,實在有些無以爲繼,嗚咽着推開秦笛,然後大口大口的喘氣。
秦笛擦了擦嘴巴,滿意的對苗雨菲燦爛一笑道:“你的脣真不錯,吻技也很出色。”
苗雨菲白了秦笛一眼道:“如果學習一天連續吮完二十個棒棒糖,或者三十根冰棍,你的吻技也會像我一樣出色的!啊……糟糕……”苗雨菲突然想起,這些東西是不能說的,儘管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可這也是訓練的內容之一,按照規定,是屬於保密範圍之內的。
從苗雨菲無意之中透露的訊息,秦笛的心結徹底的解開。他笑着對苗雨菲道:“這麼說來,你應該不止是吻技很棒,口技一定也很不錯咯!”
“口技?”苗雨菲初時愣了一下,不過很快明白了秦笛的意思。她知道秦笛在說什麼,她也知道秦笛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紅暈再次佔領她的雙腮。“討厭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