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丹瑩離開廚房之後,裡面就只剩下了秦笛和季玉蓉兩個。
被秦笛用昂揚之處釘的動彈不得,要是被人知道,怕不是要活活笑死。季玉蓉現在根本不敢想這個問題,只要一想起來,腦海裡涌出的,就不僅僅是羞惱。
“怎麼辦?如何擺脫這窘境?”季玉蓉急得幾乎要抓狂,卻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左右移動,她通通都已經試過,除了加大摩擦,讓兩人粘合的更緊密一些,讓那根該死的東西鑽的更裡面一些,並沒有其他幫助。
秦笛本人倒有些享受現在的狀況,他和季玉蓉的衣服都不厚,在這種異常親密的姿勢下,很容易有感覺。
“照我看,還是等它慢慢恢復原狀吧。你越動,它可是越活躍的。”秦笛並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他覺得此時季玉蓉手足無措的模樣很好玩,更重要的是,自己可以享受到季玉蓉美臀摩擦的滋味,因此他只是假好心的提議着。
也就是季玉蓉這種雛兒碰到這種情況,纔會有些驚惶失措。若是換了久輕陣仗的熟女,擺動臀部,幾下摩擦之後,讓秦笛先走火,也就解決了問題。若是碰到那些狠心的,直接用力把秦笛的傢伙給掰斷,像狗熊掰玉米似的,也能一下解決問題。
再不濟,腦子靈活一些,求助秦笛,讓他託着自己的腰部,自己在秦笛和竈臺上借力,縱身一躍,也能擺脫目前的窘境。
可惜,季玉蓉既不是熟女,腦筋也不夠靈活。更狠不下心腸去掰秦笛的玉米。所以,她只能很無奈地被秦笛釘在竈臺前面。稍稍移動一下都不敢。
“那怎麼行啊?瑩瑩還在外面,誰知道你多久才能恢復啊!”季玉蓉心裡很是着急,如果許丹瑩不再,慢慢等也就罷了。可偏偏她就在外面!白己和瑩瑩的男朋友,保持着這種暖昧的姿勢在一起,這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啊?
秦笛上半身貼向季玉蓉,湊在她耳邊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解決辦法。”
季玉蓉很不習慣秦笛這麼親密的說話姿勢,她微微向前移動了一下,扭頭望了秦笛一眼。着急地道:“有什麼辦法你倒是快說啊,吞吞吐吐地,一點都不像個爺們!”
秦笛有些不悅,他用力挺了一下小腹,頂了季玉瑩一下道:“什麼叫做不像個爺們?如果我不像個爺們,你能被釘的這麼死?”
季玉蓉被秦笛一句話給堵得半天說不出來話,翻着白眼望了秦笛半天。最後只能哼哼着放軟口氣道:“好!好!好!你是爺們!你是爺們!行了吧?有什麼辦法,你快點說吧,省得瑩瑩在外面等地着急!”
秦笛感受着季玉蓉美臀的柔軟,微微碾磨了一下道:“我的方法就是:你多活動活動,幫我把火消了自然就可以擺脫困境咯!”
季玉蓉早就知道秦笛這禽獸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可當真從他嘴裡聽到這個齷齪的提議,還是忍不住柳眉倒豎。惡狠狠地望着秦笛,痛罵了一聲:“你真是個禽獸!”
秦笛聳了聳肩,無所謂地道:“你愛做不做。反正被釘住的不是我,再說,我可不認爲禽獸是個貶義詞。”
季玉蓉被氣得沒辦法,乾脆又扭過頭去,不再搭理秦笛。
秦笛見季玉蓉當真不再塔理自己,也不主動搭話,而<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呂氏外戚</A><a href=" target="_blank">是微微叉開兩腿,緩緩扭動臀部。做着輕微的碾磨動作。
也是秦笛的壞東西卡的地方太絕,他這一動作,不僅會給自己帶來快感,連帶的讓季玉蓉也有了感覺。
如果秦笛不動,季玉蓉還可以去想一些讓自己頭痛地案子,藉以分散注意力,不去想卡在自己兩腿之間的火熱。可秦笛這一動起來。她就再也沒有辦法分散注意力,身體所有的感覺,情不自禁的被吸引到了那裡,去想象,去感覺那根火熱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形狀。
“不……不要……”季玉蓉的聲音很低,低到她自己都幾乎聽不到。她知道自己阻止的聲音很微弱,也很無力。
“你說什麼?”秦笛覺得不太好動作,兩手乾脆環住季玉蓉地細腰,貼着她的耳根,一邊扭動下身,一邊問着。
季玉蓉的身子情不自禁的軟到在秦笛懷裡,聲音終於大了一些:“我說不要~阿笛,你~你可不可以停下來?不要再做那羞人的動作?”
一向堅強暴力的警花,在遭遇這種尷尬的時候,和一般女人的反應,沒有什麼兩樣。
也許,只是因爲抱着她的男人是秦笛。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身後的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嬌軀,縱然是再怕羞的少女,怕是也不會再有更多羞澀的感覺。尤其是當她對身後的男人產生一定的好感之後,季玉蓉更沒有理由會像對付歹徒一樣,用暴力對付秦笛。
若是換一個人,敢用命根子這麼釘自己,季玉蓉會毫不猶豫的去學狗熊,掰斷那根可惡的玉米。可身後地男人是秦笛,而許丹瑩又還在客廳,所以俏警花便有了女人的羞澀。
壓低聲音,秦笛貼着季玉蓉的耳根,吐着熱氣對她道:“如果我沒猜錯,你對我很有好感……是不是?”
季玉蓉俏臉一紅,想也不想的反駁道:“誰對你有好感啦?你可是個禽獸!我怎麼會對禽獸有好感?”
秦笛輕輕一笑,伸出舌頭,輕輕舔了季玉蓉的耳垂一下,低聲道:“你的反應,告訴我你在說謊!”
感覺到耳朵一熱,一股滑膩碰觸到那裡,季玉蓉頓時熱血上涌,心裡滿是似涼還熱的情緒,既矛盾,又衝動,簡直比一團亂麻還要讓人難以理出頭緒。
“住……住口!你別舔!”季玉蓉仰着腦袋,閉上了眼睛,噴出地鼻息急促而又熾熱。
秦笛聽出了季玉蓉聲音裡的嬌弱無力,他微微一笑,不但沒有住口,反而變本加厲,伸出軟舌,沿着季玉蓉的耳垂,緩緩向裡面蠕動。
季玉蓉感覺秦笛的舌頭,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進入耳朵裡面,可偏偏總是差一點點,又滑過耳廓,到了耳朵的另一邊。這種將進未進的折磨,幾乎讓季玉蓉發瘋。她渾身上下都在發熱,像是被人用火烤一樣,難受的要命。
老是被秦笛這麼吊着,季玉蓉也發了狠,用鞋跟輕輕踩了秦笛一下,丟出一句生猛的言詞道:“秦笛,你這禽獸!要舔,你就舔進去嘛!幹嘛老是在外面晃悠!”
季玉蓉這話無異於尚方寶劍,秦笛也不客氣,當真就舔了進去。兩隻手也不閒着,從季玉蓉的柳腰,爬上了她的酥胸。
有意無意的,季玉蓉也開始配合起秦笛的動作,旋轉着自己的小翹臀,摩擦着秦笛的兇器。她的小手無處可放,乾脆伸向了身後,撐着秦笛的小腹。
秦笛放下一隻手,捉住季玉蓉放在自己小腹上的一對小手,帶領着它們,滑過自己的皮帶,向更下面進發。
季玉蓉耳朵被秦笛舔的難過,不自覺的回頭過來,和秦笛吻做了一團。她的小手,也被秦笛帶領着,摸向了秦笛的兇器。
“怎麼樣?你們兩個處理好了沒?”許丹瑩擺好餐桌,坐在客廳裡,強忍住窺探一番的慾望,足足過了大約十分鐘纔開口詢問。
秦笛頗爲遺憾鬆開穩住季玉蓉的嘴巴,回答道:“好啦!馬上就好!”
時間不對、地點不對,縱然眼前的遇合再怎麼難得,秦笛還是不得不放開眼前的美味,他收回兩手,託着季玉蓉的腰部,向上一舉,然後向旁邊一放,輕輕鬆鬆解開了兩人組成的凹凸扣。
季玉蓉堪堪摸到秦笛的兇器,就被他這麼一舉,下意識的抓了那裡一把,等到秦笛把她放下,這才知道秦笛是在做什麼。
咬了咬芳脣,季玉蓉用力又攥了一把秦笛的兇器,惡狠狠地道:“你這禽獸,小心哪天我發發狠,把你這裡給掰斷!哼!”這才鬆開小手,從碗櫃裡取出碗筷,拿到水池裡清洗。
季玉蓉後面那一抓倒是沒什麼,但是前面驚慌之下的用力一抓,還真有幾分力氣,好在秦笛那裡久輕加固,倒也不是承受不起。若是換成一般人,還真要大呼小叫半天。
便宜佔了個差不多,也確定了玉人的心思,讓人家說幾句狠話,自然沒什麼不可接受的。秦笛嘿嘿一笑,沒有半點反駁的意思,抄起湯鍋,往裡面加了點油,開始準備燒湯。
湯是番茄煎蛋湯,簡單又營養。蛋直接在湯鍋裡面煎了一下,然後放入番茄,簡單煸炒兩下,放點鹽,再加水。等到湯開,加點味精就可以起鍋。
就在秦笛忙活的當兒,秦玉蓉洗好了碗筷,走到秦笛面前,瞪了他一眼道:“讓開,我要過去!
秦笛的兇器還沒有消腫,季玉蓉看到那裡的情況,知道自己仍然過不去,只能氣虎虎的吆喝秦笛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