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香理解地輕輕白了秦笛一眼,嫣然一笑道:“討厭的老公,你以爲,我就那麼不明白事理麼?我早就跟你說過,有些事,如果你可以告訴我,你一定會告訴我的!”
聰明的女人,總是知道什麼事該問,什麼事不該問。也知道,有些話應該在什麼時候說,不應該在什麼時候說。
秦笛固然沒有明說苗雨菲是誰,可至少他告訴了白蘭香,她是什麼來路。對於白蘭香來說,有情敵出現並不可怕,只要她能瞭解對手,她就有信心始終佔據秦笛心中最重要的地位。女人最犀利的武器是什麼?容貌?身材?金錢?青春?都不是?那武器只有一樣:掐死你的溫柔!
溫柔,永遠是女人最犀利的武器,如果再加上理解的磨礪,這武器,簡直可以縱橫古今中外所有偉大男人之中!縱然是擁有鑽石一般堅硬心靈的男人,也無力抵抗!
秦笛覺得很欣慰,也覺得很幸福,能擁有白蘭香這樣的女人,這一生,還有別的祈求麼?呃……至少也要讓小小笛滿意吧?單單一個白蘭香……就算加上雪兒、霜兒,哪怕是連水玲瓏也上場,怕是也不夠看!
搞得現在總是慾求不滿能怪誰呢?要怪,也只能怪秦笛自己,誰讓他搞出“五神液”的時候,只是分析出這東西可以固本培源,可以壯陽,可以有很多功效,卻偏偏沒有搞清楚,它到底能讓男人有多持久?長期固本培源下來,小小笛茁壯成長秦笛雖然看在眼裡,可沒有實踐經驗,他自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
與霜兒的第一次,一對雛兒彼此破處,秦笛憐惜霜兒身嬌體薄。倒是沒敢太過,可儘管如此。也還是讓霜兒有兩天不良於行。與蔣方秋雲那次孽緣,倒是讓秦笛爽了一把,可就算是蔣方秋雲那久曠的慾女,居然也差點被秦笛給搞死,可想而知,他到底犀利到了什麼地步!
這該死的“五神液”,效果怎麼就這麼強勁呢?秦笛不負責任的哀嘆了一下,又有幾分暗自竊喜。也幸虧“五神液”藥效強勁。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許丹瑩,韓嫣和齊青兒納入自己的後宮,香姐也無話可說。
因爲白蘭香的溫柔,因爲她的體貼,因爲她足夠聰明,因爲她懂得理解秦笛……所以,秦笛在一些事情上,不能不顧及她的感受!若是沒有遇到白蘭香。或許秦笛也就不會考慮那麼許多。
對於許丹瑩,秦笛說不上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或許是因爲她是第一個讓自己有想射慾望的女人,又或者是因爲那次電梯裡的突發事件,讓自己和她的心貼近了一些。不過秦笛可以肯定一點。他對許丹瑩的感情,絕對沒有他對白蘭香的多。
不止是許丹瑩,其他如韓嫣、齊青兒,甚至是雪兒、霜兒,秦笛對她們的感情,也不如對白蘭香來的多。那是實實在在長時間相處,一點一滴逐漸積累起來的感情。不像其他的,或是因爲陰差陽錯。或是因爲一些特殊事件的牽絆,才產生出來的感情。相較之下,這種感情更純粹,更持久!
白蘭香心中始終有一個遺憾,她知道自己很愛秦笛,很愛、很愛!她也是現在才知道,愛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滋味!
以前,白蘭香很漂亮不假,可去公司的時<a href=" target="_blank">候,她總是習慣改變一些形象,讓自己看起來更像是包裝出來的精緻,化妝出來的美麗。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這句話,被白蘭香活學活用,成了掩飾她本就天生麗質的手段!
正因爲這樣,始終濃妝出現的白蘭香,固然給人以豔麗的感覺,可是在濱海這樣的國際大都市裡,也並不是特別顯眼。所以,白蘭香身邊雖然有些蒼蠅,卻也沒到離譜的程度。
可自從得了秦笛的滋潤,心靈和身體的雙重滋潤,白蘭香像是含苞多年的花蕊,忽然怒放,且不說這種突然的怒放會給人帶來多大驚喜,單單是其本身,就已經讓人難以忽視!
這是愛情的魔力,白蘭香很清楚這一點。在這魔力的影響下,儘管她依舊用濃妝掩飾自己,可那股從骨子裡發出來的氣息,是化妝掩飾不來的,所有的人都在說她漂亮,以前那些蒼蠅電話打得也更勤了。可是,卻也只敢用一些送花、送寫小禮物、約會之類的正常手段,不敢搞什麼小動作。
濱海道上有名的老大,歪哥的境遇,已經告訴了那些圖謀不軌的人,想要動白蘭香,還要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看!
幸福的到來,讓白蘭香很滿足,可滿足之餘,不免有幾分遺憾。這個遺憾,就是她和秦笛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處女,還生了兩個女兒!正是因爲這種遺憾,才讓白蘭香在知道秦笛和霜兒先發生了關係之後,沒有動怒。
白蘭香當時非但沒有動怒,反倒還有了一種釋然的感覺。自己沒能給秦笛的,通過女兒給了秦笛,也算是一種補償。
有了霜兒的先例,在白蘭香來說,秦笛有沒有其他女人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秦笛心裡是什麼位置,秦笛是否依然愛她!
心中有想法是一回事,被女兒窺破隱私又是一回事,這還不算,更讓白蘭香感到哭笑不得的是,自己反過來又看到了女兒自慰的場景。這混亂的家庭關係,可怎麼得了?怕是這一生,自己都不能和秦笛真正走上結婚的禮堂吧!
白蘭香很清楚,母女共嫁一夫,在古代沒有什麼,在現代的大夏,卻是很遭人白眼的。而且,執法機關還會追究其重婚罪!
法律、道德觀念這些個西方的舶來品,已經完全替代了大夏千百年來的風俗習慣,那些個弟娶兄嫂,妹嫁姐夫,母女共夫,兒娶後母之類的習俗,統統被當成了封建的糟粕,丟進了歷史的垃圾桶。
正因爲如此,白蘭香知道,在大夏完婚,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這個念頭,僅僅在她腦海裡閃現了一下,便被其他想法所替代。大夏這些年來的變化,身處其中的白蘭香,又如何不知?縱然結婚,又能如何?居高不下的離婚率,讓結婚幾乎變成了兒戲。
“阿笛,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白蘭香扭動了一下臀部,悄聲對秦笛道。
雪兒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裡,即將到達高潮,自然沒注意到,旁邊的戰事,已經停歇了很長時間。
秦笛被白蘭香刺激了一下,已經有些疲軟的根部,再次昂揚,他雙手環住白蘭香的細腰,勾起腦袋,在她嘴上深吻了一下,才道:“什麼怎麼辦?繼續做唄!”說着,便大力聳動,繼續做着運動。
潤滑足夠的情況下,女人是很容易被挑起性趣的,沒過多久,白蘭香就又來了感覺。她望了一眼還在動作的女兒,只能輕輕搖了一下頭,趴在秦笛耳邊,低聲道:“也只能裝作不知道啦!你這小色狼,惹了我還不夠,還惹了我的女兒!”
秦笛動作不由得一緩,他以爲白蘭香要談霜兒的事情,這件事還真是不好說,霜兒他很喜歡,可加起來,未必有他愛白蘭香那麼多。可若是讓他放棄,他也是不肯的。或許是男人的佔有慾在作祟,又或者是他其實也很愛她們,只是自己並不知道。
白蘭香只是說了一句,便又全情投入那慾望的海洋之中,迎風破浪。騎在秦笛身上,不僅僅像是馳騁在大草原上,更像是自己駕着一葉孤舟,在風急雨驟的大海里穿梭,大海固然壯闊,可隨時有可能舟覆人亡的擔憂,也讓人有些放不開手腳。
“阿笛,換你在上面!我想~想被你的重量壓着!”白蘭香終於妥協,向大海的波浪妥協,向疾風暴雨妥協。
秦笛聞言立刻翻身把白蘭香壓在下面,被束縛住的手腳,彷彿一下子全都放開了,他纔是縱橫草原的真正騎手,纔是橫穿大海的優秀舵手!奮勇衝刺的秦笛,渾身的肌肉都賁漲不已,滿是男性的陽剛魅力。
被秦笛壓在身下,白蘭香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因爲那些重量,搖搖欲墜的感覺不見了,自己是大海一葉孤舟的感覺不見了。她像是回到了幸福的港灣,在那溫暖的陽光下停泊,在那安全的碼頭旁靠岸。女人,到底是要依存男人而生活,依存男人而幸福!
像是要尿尿的感覺,讓高潮來臨的雪兒有些茫然失措。身下一涼,她才猛然記起自己是在什麼地方,又在做些什麼。偷眼一看,牀上的兩人已經換了位置,臥室的房門卻被自己無意中弄開了老大的縫隙。心中一驚的雪兒,更是看到牀上的秦笛回頭望了自己一眼,對自己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