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茶杯,一臉淡定:“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麼好怕的?”
付君言微微一笑:“夫人的表現真是越來越吸引我的注意力了。”
我瞥了他一眼:“承蒙錯愛。你不是說要和我做一場交易麼?說出來看看。”
他突然上前湊近我,笑得邪妄:“不急,今日請夫人過來,只是想與夫人敘敘舊情。”
我的表情十分平靜:“我想,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舊情可以敘吧?”
“是嗎?就連,你想除掉琉沐小姐的那段日子裡,我們也不算有交情嗎?”
我是不是應該火大?
沒錯!於是眉一蹙,神色頓時冷上幾分,轉過頭怒瞪着他:“你究竟要做什麼?”
付君言一挑眉,伸手纏繞着我散落臉頰的鬢髮,笑得**無比:“下毒,我可是萬萬不敢。但是下藥……”
我猛地身子一顫,神色僵硬。扶在牀沿的手漸漸握緊:“你的意思是……”
付君言的手忽地勾住我的頸,直接朝牀後撲倒。
嘴靠近我的耳邊:“夫人,你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麼?”
溫熱的氣息緩緩地噴在我的耳邊。我竟突然間感覺自小腹竄起了一股火。
該死,是媚藥!
咬緊雙脣,想壓制下已經開始蔓延全身的熾熱。
“沒用的夫人,這藥若是沒有我,你肯定會慾火焚身而死。”付君言的脣慢慢下移,開始啃噬我的頸。
我的身子一陣顫慄。
大腦努力地保持清醒,聲音因爲藥性的激烈已經開始有些喘促:“你不會是想得到我的人,再讓我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吧?”
付君言一個翻身便覆在了我的身上,髮絲垂落在我的臉上,我覺得此刻臉上定是一片潮紅——“夫人說呢?”
言罷,不等我回答,低頭吻上了我的脣。
我感覺理智瞬間坍塌,藥性已經完全發揮。
付君言卻不急,慢慢啃着我的脣,卻更加撩撥起我身體內的火。
火一般燃燒的感覺漸漸充斥了我的大腦,佔據了我的意識。雙眼開始迷濛起來。
怎麼辦?難道讓我咬舌保持清醒嗎?
身子越來越熱,已經容不得我思考。張嘴正要用力,付君言的舌卻倏地探了進來。
舌尖滑過貝齒,搜刮腔壁內的津液。輕輕地吸允,與她的香舌糾纏。身下的女子神智已然模糊,發出了聲聲的嬌喘。
他的手開始遊走,緩緩解開了女子的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