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懶懶散散地透過木窗灑進了房間。
一大早我就被進來巡查的冷姑揪着耳朵提了起來。
“身爲奴婢怎麼能如此懶散?今日的衣物全部交由你一人!”冷姑的呵斥換來的是我的一個哈欠以及一聲:“知道,說完了就走吧。”
冷姑被我嗆得無話可說,只有惡狠狠瞪了我一眼,繼而轉身道:“你們休息一天,活全交由她一人!”
那幾個奴婢歡天喜地地謝過之後就走了。臨走時還投給我一個輕蔑的眼神。
真不愧是一羣沒有大腦的蠢豬。我怎麼說也是夫人,應莫幽絕對不可能將我一輩子都關在這裡。這羣女人實在是愚昧不堪。她們也不怕我將來翻身的時候報仇嗎?
正這麼想着,卻聽冷姑吩咐道:“衣服上必須看不到任何污漬,否則有你好受的!”
我再這麼低頭一看,不覺無語:她們一定是拿廚師的衣服給我。不然怎麼有這麼多油漬?我擺擺手,道:“知道了知道了,你走吧。”
冷姑於是掉頭離去。
我看着面前一盆的衣物,突然露出了一個奸奸的笑容:不知道冷姑看到我的“傑作”後會是什麼表情呢?
光想想就要笑噴了。
於是寒光一閃,只見我手中赫然多了一把剪刀。
“嘿嘿,可憐的衣服啊,你們就犧牲一下吧。我剪我剪我剪剪剪……”
……當冷姑和奴婢們招搖地走進小院時,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一怔。滿地的碎布條,而一邊的罪魁禍首,正舉着“兇器”——
一把剪刀,依然在埋頭努力“工作”
“哈哈哈,終於剪完了!”我將衣服以“天女散花”的姿勢遠程拋開。
不偏不倚,華麗麗地攤在了冷姑的臉上。
“撲哧”周圍的奴婢笑出聲,接着轉爲前仰後合地狂笑。
冷姑布條下的臉黑到極致。
“這就是夫人洗的衣服嗎?”她咬牙切齒道。
“哎呀呀!”我連忙上前拿開冷姑臉上的布,一臉白癡相地說道:“不是冷姑你說的嗎?要看不到任何污漬,我想啊想,只要把沾有污漬的地方剪掉,不就可以了?”
“你……”冷姑指着我正要質問,我突然打斷道:“不過啊,這衣服好像沒一塊地方是乾淨的,唉,我只好把它們全部都剪了。”說着還露出一臉惋惜的模樣。
冷姑氣得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兒氣昏過去。
接着在奴婢們的狂笑聲中一把拉過我就往院外拖:“你,給我去廚房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