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在燒,雲桀溫熱的呼吸吹拂在她臉上,讓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來。
她瞪着他,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明明心裡氣惱得不行,偏偏全身酥軟連推他的力氣都在剎那間消失。
雲|:桀未動,只是將脣靠在她脣上,她的味道真甜,讓他忍不住食髓知味,想將她吞進肚子裡,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冒進,瞧她瞪圓了眼睛,他突然就笑了。
“傻瓜,親吻是要閉上眼睛的。”雲|:桀退離她甜美氣息所包圍的氛圍,輕撫了撫她的鬢髮,她怎麼能這麼可愛呢,明明想將她推離心房,卻總在不防備間又讓她入侵進來,幾次三番讓他想忘都忘不了。
慕含煙撫着驟然失速的心臟,怔愣的望着雲|:桀俊逸的側臉,腦中一片空白,“你……”愣了半晌,慕含煙才發出一個單字出來,聲音乾澀沙啞,讓她臉紅不自然的撇開頭。
雲桀瞧她臉紅得要溢出血來,不由得勾脣一笑,“月泉只是來暫住,你不要介意。”
慕含煙沒回答他,低垂着頭靜等心跳平復,此時她的理智又漸漸回籠,腦海裡浮現出桃花山那夜,雲桀溫柔得能溢出水來的臉,以及那無比堅定的話,“好,七月初七,我在倉瀾山下等你,不見不散。”
想到這裡,她的心微微作疼,心情也漸漸平靜下來,她擡頭望着雲桀,眼神流露出冷然,“你與她是何關係我並不想知道,就算你要納她爲妾也與我無關。”
冷靜的說完這句話,慕含煙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因爲她發現若她再待在這個屋子裡,屋子裡的沉悶會讓她窒息。途經雲|:桀身邊,雲桀伸手拽住她的手臂。
他實在不相信慕含煙會如此多變,剛纔明明已爲他沉醉,可是下一刻她就能冷漠的說出這番傷人的話,他低下身子,平視着她疏離的神色,“慕含煙,這話可是出自你真心?”
慕含煙撇開頭。他執着地眼神讓她地心臟又漸漸跳動起來。每一聲響都像敲在她心房上一樣。她抿着脣道:“是。”
雲桀氣極。剛纔她動情地模樣明明還在眼前。但是她卻嘴硬地不肯承認。“你撒謊。”雲桀伸出手。強制地將她地臉扳向自己。他咬牙切齒地道:“含煙。對自己誠實一點難道就這麼難?”
慕含煙冷冷地看着他。臉上雖傳來陣陣刺痛。可是她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她挑高眉冷聲道:“誠實?我對自己再誠實不過。我知道自己要地是什麼。所以。從此以後。你走你地陽關道。我過我地獨木橋。咱們互不相干。”
雲|:桀氣極。手上地力道不由得重了幾分。他瞧着慕含煙倔強地模樣。心裡突然升起無力感。常日沉醉溫柔鄉地他。對女子再瞭解不過。可是面對慕含煙。他常常有捉磨不透地感覺。明明感覺到她情動了。可是下一瞬。她卻又能將他置於千里之外。
“慕含煙。你說地話我一個字都不信。”雲桀氣得理智全失。嘴脣再度霸道地貼了上來。尋到慕含煙柔軟且帶着香甜地脣重重地吻下去。捏着她下巴地手移向她腦後。固定住她亂扭地腦袋。
慕含煙瞬時心慌起來。雲桀全身高漲地怒氣與火熱地吻讓她不安地亂動。搖晃着腦袋想要逼開他。可是不管她如何避退。都避無可避。退無可退。雲桀是鐵了心要讓她全身都沾染上他霸道地氣息。
心跳驟然失速,慕含煙地嘴脣被雲|:桀大力的吮得陣陣生疼,有一股陌生的急流自心臟竄過,泛起麻麻癢癢的感覺來,慕含煙氣急,揮舞着拳頭捶着雲桀結實的胸口,要讓他放開她。
可是雲|:桀哪裡肯放開她,他用力的吸吮着慕含煙的脣,一手將她亂舞的拳頭反固定在她身後,一手牢牢的定住她的腦袋,吻慢慢地放柔下來,他**着她的脣,一寸寸彷彿在品嚐世間最美味的佳餚。
慕含煙動無可動,想擡腳去踹他,可是卻被他先知先覺的用雙腿牢牢的夾住,她現在全身都貼緊在他身上,連他狂跳地心跳聲以及全身火熱的氣息都絲毫不漏地感覺到。
“砰砰砰。”兩人的心跳聲漸漸地匯在一起,雲|:桀狂野的動作漸漸放柔下來,察覺到慕含煙沒有先前地抗拒,他將固定着她腦袋的手漸漸下移,邊吻邊撫着她的背脊。
一股電流轟然從腳底直竄嚮慕含煙的腦海,在她腦海裡炸開成一朵絢麗的花朵,她被他緊緊的堵住脣,兩人急喘的氣息混淆在一起,一朵朵曖昧之花在冰冷的空氣中不斷盛放。
雲桀將她的脣吻了個遍,本以爲可以停止這種灼熱的渴望,卻沒想到對她甜美的味道漸漸上了癮,一吻上去就再也不想撒手,他再也不滿足脣與脣之間的觸碰,非得汲取一絲清泉才能澆滅他全身因她而起的渴望。
那夜那
滋味又迴盪在腦海裡,他從不曾如那夜那般失控,了酒,還曾誤中過春藥,但是他都沒能那麼渴望過一個女人,可是那夜他卻失了控,聞到她身上的淡淡酒香,他竟然失控的不顧一切的要了她,那一刻,他忘了目的,忘了責任,只想沉醉在那迷人的慾海之中。
雲桀含着慕含煙的脣,誘使着她張開嘴來迎接他,可是慕含煙怎麼都不肯失了這最後的防線,雖然全身酥軟、雖然全身痠麻,但是她仍堅守着這一防線。
雲|:桀瞧她固執的不肯張嘴,牙齒重重的咬住她的脣,慕含煙吃痛驚呼,可就這一聲驚呼,就讓雲|:桀找到空隙長驅直入,慕含煙全身一僵,身體更是激烈的扭動起來。
她不能,她不能跟雲|:桀做這麼親密的事,她不愛他,她答應過要等然,那麼她又怎麼能與雲桀糾纏不清。
雲|:桀察覺到慕含煙激烈的掙扎,他將她牢牢的抱進懷裡,不讓她閃躲分毫,固執的要她接受自己,長舌在她口中不停的翻騰起驚濤駭浪,那浪彷彿要將兩人一起吞沒。
“不……”慕含煙稍稍離開雲|:桀的脣,結果立刻又被他捕獲,他今天就是要讓她沉醉,就算留不住她地心,他也要留住她的人,他要讓她永遠爲他沉淪。
“大少奶奶,你在屋裡嗎?”正當兩人玩着高難度的你躲我追的遊戲時,門外突然響起呼喚聲,慕含煙已漸漸漿糊的腦袋瞬間清明起來,她手忙腳亂的將怔愣了一下的雲|:桀推離身畔,看着自己衣衫凌亂,她羞窘得想當場挖個地洞潛下去,永世不出來見人。
“大少奶奶,你在嗎,奴婢有急事稟報。”門外是青荷的聲音,聲音略急,彷彿真有急事。
慕含煙邊理衣服邊側身望向銅鏡,鏡中女子嬌豔如花,紅脣微腫,眼神迷離,一看就知道做了什麼事,慕含煙窘得耳根都出現紅暈,她現在已沒有時間去責怪雲|:桀,只得匆匆應了聲。
“什麼事?”
“大少奶奶,二少那邊派了人過來,請你過去一趟,聽來人說是爲了壽宴的事。”青荷畢恭畢敬地回答道,但聽慕含煙慵懶而妖媚的聲調,又隱隱覺得不對勁,但是她終是沒膽子推開門進去看。
“哦,我知道了。”慕含煙咬着浮腫的嘴脣,脣上還殘留着雲|:桀霸道的氣息,一想起剛纔的激吻,她又連忙鬆開脣,現在這模樣讓她如何敢走出去見人,而且是見雲|:然,他定會一眼就瞧出自己做了什麼好事,一想到他會誤會,慕含煙忍不住憤恨地瞪了一眼旁邊笑得一臉滿足的雲|:桀,警告他不準隨便開口。
略微想了想,她才道:“青荷,你告訴來人,今兒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不方便過去,改明兒我一定去。”慕含煙一邊說一邊離雲桀遠遠的,生怕他等一下又哪根筋不對勁衝上來抱着她又咬又啃。
青荷在門外應了一聲,然後關切的問道:“大少奶奶身體不舒服可有請大夫來看過,要不要奴婢着人去請。”
“不用不用。”慕含煙慌忙擺手,自己明明就沒病,那隻不過是託詞,若真讓大夫來了,她還指不定要鬧出什麼笑話來。
雲|:桀瞧她緊張的樣子,脣邊忍不住勾起一抹惡魔般的笑意來,他揚聲道:“青荷,你只管放心去回,你們大少奶奶那點病,有我照看着包管不藥而癒。”
慕含煙聽他曖昧不清的話一下急了,連忙衝上前來要捂他的嘴,這人怎麼這樣,明明警告了他不許胡說,他偏偏還出聲讓丫頭們知道他在房裡,再合計着雲|:桀沙啞性感的聲音,還不知道青荷會想到哪裡去。
慕含煙一時慌亂,再加上剛纔全身虛軟還未恢復力氣,一腳踩住曳地長裙,身子就像地上摔去。
“啊。”慕含煙驚呼一聲,緊閉着眼睛,想象着自己摔得四腳朝天的狼狽模樣,但下一瞬她就跌入一副強壯火熱地胸懷裡,她還沒來得及睜眼,門已被丫頭推開來。
青荷愣愣的看着親密相擁的兩人,慕含煙因摔倒以及剛纔雲|:桀猛烈的動作,衣帶已漸漸散亂開來,此時跌入雲|:桀的懷裡,兩人親密程度可想而知,這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是何等曖昧的場景,青荷就那樣瞪直了眼睛盯着兩人,一時忘了主僕之分,眼中閃過一抹尖銳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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