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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妙手榮華》書號2188599.
內容簡介:
重生中大獎,不靠天,不靠地,儲物空間,萬事隨心意?
什麼,想參股?
各位貴公子,我要的價,您付不起
…………
“他還真請我們喝茶啊?我記得前面好像有一大片茶園吧,叫什麼來着?”看到花樣小受派人來接的馬車離開西湖之後,直往靈隱方向去的,阮綿綿不由笑問石墨。
“於家村,我曾來過幾次,那裡的雨前茶是天下出了名的,據說這裡茶園雖多,可能出頂尖香味的也就只有兩座山頭的茶園,基本上每年都是直接上貢到皇宮裡的,民間嫌少能買到。”石墨表現地比她還悠哉。笑道,”說不定今天我們託鄭公子的福,也能有機會嚐嚐。”
阮綿綿很有自知之明:“我可不是善於品茗的雅客,只怕最極品的好茶放在我面前我也品不出個所以然來。”
兩人說說笑笑,馬車很快就將他們帶到位於於家村邊上,三面都環繞着茶山的一座小莊園前。
莊子灰瓦白牆,看起來很不起眼,彷彿只是一座普通的農家院子。
這位鄭公子,今兒怎麼變得這麼低調了阮綿綿一面狐疑,一面跟着僕人走了進去。
僕人直接領着他們來到後院,只見一株高達十數米的大槐樹下,一位緊束腰帶身着短袍的少年正在專注地舞劍,身姿十分瀟灑,閃騰跳躍間,那透過樹蔭落下來的點點斑駁陽光不時從他身上掠過,如同精靈在跳舞。
院子的兩側,整整齊齊地放着十八般武器,卻原來是個練武場。
阮綿綿和石墨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出聲,只並肩站在一邊靜靜地注視着花樣小受舞劍。
不過,他們沒有打擾花樣小受,不見得小受就沒注意到他們,只見他舞了一段之後,忽然長劍直指石墨,高傲地擡着下巴:“聽說你身手不錯,咱們比試一下”
石墨會武麼?阮綿綿愕然,僕從卻已馬上取來一把劍呈到石墨面前:“石相公請”
阮綿綿正欲張嘴,石墨卻對她微微一笑,接過長劍隨手一拔,長劍錚鳴了一聲,聲音清越動聽。
“好劍”石墨讚了一聲,將劍鞘隨手一擲,縱身躍入圈中,微笑抱拳,“鄭公子請”
“請”話音未落,花樣小受已如長鷹般撲了過來。
錚錚錚只聽連續三聲令人膽顫心疼的撞擊聲中,兩人已快速地鬥在了一塊,你來我往,劍光閃閃。
不要告訴她,這兩個傢伙是打算來一場不打不相識
擔憂,無法抑制地瞬間佔據了所有。
阮綿綿忍不住捏緊了拳頭,只恨不得立刻扛把大刀上前,將兩個幼稚的傢伙一刀劈開。可是,她雖不是男人,卻也知道有時候男人是非常重視自個兒的尊嚴了,今兒這一場,估計就是和那狗屁的尊嚴有關係,她就是上前相勸估計也沒有一個能聽得進去。
可難道就任由他們真打下去麼?
也許一開始兩個人都只是抱着切磋切磋的念頭,但男人都是又火氣的,誰知道會不會打着打着就上了火,何況他們用的還是真刀真槍,其中一個更是蓄意挑釁。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阻止這場荒唐的比武。
深吸一口氣,阮綿綿強迫鎮定下來,好像一點都不關心他們誰輸誰贏,會不會受傷流血似的四下環顧。
忽地,她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狡黠的笑意,徑直走向旁邊的武器架上,像個好奇的孩子般,將每樣兵器都拔出來胡亂揮舞着試手感。
起先還拿了幾件輕的,揮舞了幾下就放了回去,然後開始專門挑重的,一下子提起大刀劈幾下,一下子又掄起斧頭作砍柴狀,最後還拿起了好幾斤重的流星錘,卻是“不小心”猛地砸到了武器架,頓時稀里嘩啦一片乒乒乓乓聲,把武器架砸的搖搖欲墜。
像是自己被自己驚着了,阮綿綿“慌亂”地低呼了一聲,流星錘也砰然地砸落在地。
“綿綿”下一秒,兩個傢伙果然已不約而同地掠了過來,一人一邊地架住她飛快地後退了幾步,都是一臉驚魂未定相。
阮綿綿心裡暗自得意,臉上卻若無其事,反而很詫異地樣子:“咦,你們怎麼不比試了?”
石墨的眼中閃過一抹笑意,沒有說話,花樣小受卻抽了抽嘴角,哼道:“你在一旁吵吵鬧鬧地,還讓我們怎麼打?”
“哦對不起啊那我出去逛逛,省的打擾到你們,你們繼續,繼續。”阮綿綿拍了拍衣服,舉步就要往外走。
明知她是故意的,卻找不出理由來指責,花樣小受不由氣得甩頭就走:“沒心情,不比了”
見他板着臉走向屋子看起來是去梳洗,阮綿綿聳了聳肩,似笑非笑地看着石墨:“石相公,原來你還會武功啊?”
石墨苦笑:“以前常受人欺負,就學會了打架,後來跟着護院學了幾招,只能勉強自保而已,算不得會武功。”
見他提到以前的艱難日子,也明白今日比鬥本非他所願,阮綿綿自然也不好得理不饒人,而且如今在花樣小受的地盤上,兩人更該齊心同力,白了他一眼後便姑且放過了他。又見他額頭都是細汗,很自然地就抽出手帕爲他擦拭。
誰知道她的手還沒碰到石墨,旁邊就有人故意乾咳了一聲,側眼望去,卻是方纔領他們進來的僕人,一臉恭敬地請他們去花廳。
“那我們就去花廳等鄭公子吧。”人家明擺着是見不得自己和未婚妻恩愛,石墨隱住脣角的微笑,一臉淡定地接過帕子自己擦了擦,隨手攏入袖中。
在花廳等了好一會,花樣小受總算煥然一新地出現了,看臉上的神色彷彿也已經調整好了心情,好像剛纔的插曲根本不曾發生似的,居然還真的親手泡茶給他們喝,而且茶藝還十分不錯。
阮綿綿和花樣小受雖說其實也沒相處幾次,可也能摸出一些門道來,知道有時候該單刀直入,有時候卻只需要沉住氣慢慢等即可。
此刻見花樣小受完全散發出自己身爲皇族的氣場,並藉着各類看似隨意閒聊實則卻包含很多內涵的話題,有意無意地想要壓石墨一頭,便裝傻充愣地只當自己是純粹來做客的,除非必要,絕不接口。
畢竟男人們之間的武鬥已經被自己破壞了,要是再參合他們的文鬥,可能會惹惱小受越發對石墨有成見不說,對石墨本身也是個侮辱,何況,對於自己這個未來夫婿,她是越來越有自信了。
而石墨確實也不負所望。
他的出身雖根本不能和眼前這位鄭公子相比,可所謂經歷造人,自己又十分肯努力上進,自有一股花樣小受所無法相比的成熟穩重,又久在商場,這一套場面上的相處自是比阮綿綿還要熟稔。加之自身素質又擺在那裡,不管花樣小受談到什麼樣的話題,哪怕是天文地理也總能恰到好處地接上幾句,但又能巧妙地不奪主人風采,其言其行簡直是無可挑剔。
身爲他的未婚妻,未婚夫的表現能如此精彩,阮綿綿心底自然是極高興的,只不過是瞧在花樣小受的面子上儘可能地不表現出來而已。
花樣小受最初自是不服氣的,可到最後,自己也不得不佩服阮綿綿確實是有眼光的。而且說句老實話,倘若除去商賈出身這一層,以石墨自身的修養素質,恐怕很多世家子弟都無法與其相比。
試探的差不多,花樣小受知道再扯這些題外話也沒有什麼意義,便忽然轉向阮綿綿:“這些日子,那個姓華的可有來找你的麻煩?”
阮綿綿一怔:“沒有啊,怎麼了?”回想起來,自端午之後,華安好像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她面前過,當然,那天被花樣小受綁架痛打例外。今日要不是花樣小受突然提起,她都差點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了。
“上回我不是狠狠地揍了他一頓麼?”花樣小受輕搖着手中的茶杯,笑得很是開心,“他一直沒查出是誰,氣得都快變成歇斯底里的瘋狗,好像要找每一個曾惹他不高興過的人算賬,尤其是你家哦”
“他要找我麻煩你還笑得這麼開心?”阮綿綿黑線,忍不住鄙視了他一眼,“禍可是你惹的,你自己解決。”不提他們之間的恩怨,就客觀的來說,換了任何一個人突然莫名其妙被人痛揍一頓也是難以忍受的奇恥大辱,何況如華安那般本來自我感覺極好的,落差當然就更大了,瘋了都不奇怪。
“我不也是好心好意爲你出氣麼?”花樣小受斜睨了一眼石墨,似笑非笑,“再說,你如今可是已經有了護花使者,還輪不到我這個旁人多管閒事吧,石相公,你說可是?”
石墨面色不變地微笑:“鄭公子說的是,身爲未來夫婿,保護綿綿自當是我的職責本分。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傷害綿綿的。”
“這纔是男子漢大丈夫的樣。”花樣小受用力地拍了拍石墨的肩頭,“不過,若是石相公覺得力有不逮需要幫忙什麼的,也千萬不要和我客氣,只管派人送個信來。綿綿是我的朋友,真要有事我也不好袖手旁觀不是?”
石墨含笑:“多謝鄭公子,只是我想區區小事,應該不需要麻煩鄭公子大駕。”
“好”花樣小受俊眉略擡了一下,“我也希望如此。”說着,微笑着站起,“今日能結識石相公,我很開心,希望以後有機會,我們能常相來往。”
“這是石某的榮幸”石墨也長身而立。
兩個男人的目光無聲地碰撞,幾息之後才又忽然默契地相視一笑,看的阮綿綿忍不住暗中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