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質疑淳于寒的醫術,但靈汐還是在萬虛谷住了下來,以她隨和親切的個性很快和裡面的人熟絡了起來,她發現這裡的人雖然人人都有很厲害的本事,但都經歷過一些挫折或者磨難,對外面的生活已經失去了信心,所以在這個人間仙境一般的地方住下來之後都不想走了,更何況,這裡有那麼多能人異士,能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互相切磋各自的本事,更是一大樂事。
當然,最熟的還是要數同住一個屋檐下的淳于寒了,她也漸漸發現了這個傢伙果真是表裡不一的絕佳代表,生得一副男寵的臉,個性卻是非常強,簡直可以用睚眥必報來形容,得罪他的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當然,已經沒什麼人敢隨意得罪他了,除了她第一天來這裡見過的那個***的美女柳鳳,還有,她!
柳鳳是專攻兵器的,尤其是她製作的一些暗器,很適合女性使用,江湖中已是千金難求,以她女人的直覺,她覺得這個柳鳳是喜歡淳于寒的,因爲她老是對她有一種很莫名的敵意。很鬱悶的感覺,因爲她和淳于寒根本一點事都沒有啊。
“小寒,謝謝你啊!這幾年要不是你來了萬虛谷,我說不定早就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上吊自殺了!”靈汐剛踏進門就看到一個男人很是感激地衝着淳于寒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心裡很是納悶,這傢伙真的有這麼厲害嗎?“大叔,你確定你的病是他看好的嗎?”
淳于寒嘴角抽了抽,無奈地撇了撇嘴,她從哪裡覺得他不像醫神?就因爲他長相弱了一點嗎?那她也太以貌取人了吧?
“是啊,小姑娘,我很早的時候就在一次大戰中受了傷,又沒有好好調理,落下了病根,一到晚上,這渾身上下就像被千萬把刀子在凌遲,那痛苦的滋味,真是,比死還難受!幸好遇到了小寒,只用了幾根銀針,疼痛頓消,調理一年之後那病竟完全好了,現在就算讓我去殺一頭老虎都沒問題啊!你說我是不是該好好謝謝小寒啊!”
靈汐發現他真的說的很有感情很真實,心裡對淳于寒的質疑也稍稍小了一些,“小寒寒啊,你真有這麼厲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的長相,谷裡的人都喜歡叫他小寒,她入鄉隨俗,也只好跟着他們一起叫了。
“小姑娘你不知道嗎?小寒就是全天下都在找的醫神啊,至今爲止,好像沒有什麼病能難倒他!去年不是有個鎮子鬧瘟疫嗎?幾百個大夫都去看過,連皇上都特意派了御醫過去,可那些大夫全都死在了那裡,最後幸虧小寒研製出瞭解藥偷偷放在他們喝的井水裡才轉危爲安。還有那個腿腳不利索的劉二麻子,你別看他現在走路很彆扭,兩個月前,他那兩條腿還是斷的,每個大夫都說沒救了,也是小寒治好了他,還有村口那個毒娘子你知不知道?她的毒藥比四川唐門的不知道厲害多少呢,而且很多都沒有解藥,有一次小明子不小心吃了一種,要不是有小寒在,怕也早就成了地下亡魂了。還有還有……”
“張叔啊,好了吧!還真說的沒玩沒了了。”淳于寒淡淡地打斷了他的滔滔不絕,看向靈汐的眼中卻閃着得意的光芒,她這次該知道是自己看走眼了吧?他堂堂一代醫神,竟被她如此看輕,真是太沒天理了。
靈汐衝他做了個鬼臉,看他那得意的樣子就不爽,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運氣好纔會碰巧救了那些人呢,不過如果是真的話,傾城哥哥可能真的會有救了也說不定呢,於是,這一天,她故意在廚房做飯的時候跑去幫忙,故意把火燒到了手,故意讓那個傷痕看上去很猙獰,然後故意很大聲的叫着疼。
淳于寒聽到她被燙到了立刻扔下煉了一半的丹藥跑到了廚房,看到她眼淚汪汪的樣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笨蛋!”
“小寒寒,好痛。”她衝他搖擺着已經起泡的小手,心裡暗自遺憾,她還是太沒用了,本來是想直接將那塊皮膚燙焦的,可最後還是痛得忍受不了,只好就這樣湊合着了,如果他能把她手上的傷治的不留疤痕,她就相信他!
“過來!”他冷着一張臉,拉着她就將受傷的手放到了水盆裡“平時也沒見你有這麼勤勞,今天發什麼瘋?”心裡微微刺痛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她這是好日子過膩味了不成?可燒什麼不好把自己燒成這個樣子?害他胸口都堵起來了。
靈汐沒理他,冷水浸泡下的手痛意立刻減輕了不少,“小寒寒,我的手會不會爛掉?以後會不會變得黑黑的,永遠也好不了?”
看她垮着小臉,淳于寒心裡驀然一陣刺痛,忍不住壓低了嗓音咬牙切齒,“不會!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嗎?”
有了他的保證,靈汐很是高興,安靜地任由他處理着自己的手,反正她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只看到一會兒針,一會兒藥膏的,最後就被包紮了起來,“這樣就行了嗎?”
淳于寒很小心地在她手上包了個小蝴蝶結,“十天之內不要亂吃東西就不會有疤痕。”
“哇,小寒寒你好厲害哦!這個蝴蝶結好漂亮。”本來還覺得手上包着這麼一塊東西很難看,可現在有了這個蝴蝶結,好像順眼多了,她還真沒看出來呢,這傢伙手倒是真巧,竟能把這麼難看的絹布包扎得這麼好看。
淳于寒冷哼一聲走了開去,從一邊的櫃子裡找出一個瓶子塞到她手裡,“疼的話就吃這個。”蝴蝶結好看?誰都知道他很討厭那個造型,要不是爲了讓她不那麼難過,他纔不要做這麼幼稚的事情呢,一定得被外面的人笑好多天了。
接下來的十天,靈汐完全變成了一隻豬,吃飯有人喂,穿衣有人幫,反正只要是需要用手做呃事全都是由別人一手包辦,當然,那個別人就是總是一臉鬱悶的淳于寒。
十天之後,靈汐懷着忐忑的心情拆開了絹布,說實話,她還真有些擔心呢,萬一這傢伙沒那麼厲害,她的手不也毀容了?早知道應該找個隱蔽一點的地方燙的,可是,解開絹布的一剎那,一眼望去,十天前還又紅又腫又有水泡的地方竟完全變成了原先的模樣,細膩平滑,白皙勝雪,“哇!小寒寒你好棒哦!”她激動地一蹦三尺高,捧起淳于寒的臉就吧唧一聲親了一下。
“喂!”淳于寒狼狽地退了一大步,蒼白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兩朵紅雲,“你這個女流氓。”
靈汐聽到他這麼說才恢復了理智,臉也紅了一片,剛剛太激動,她竟把自己對魄會做的動作做到了小寒寒身上,“呃,我不是故意的。”
“哼!懶得理你!”淳于寒轉過身去整理那些取下來的絹布,長長的睫毛遮蓋住了鳳眼裡淡淡閃過的一絲茫然,一絲欣喜。
靈汐滿意地對着自己的手左看右看,心裡信心滿滿的,這個病態美男還真有一手,看來這次傾城哥哥真的有救了,離她帶傾城哥哥回去做妃子的日子也已經不遠了啊!哈哈!好開心!“小寒寒,被火灼燒之後的舊傷,你能治嗎?”
淳于寒斜着眼睛瞟了她一眼,“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有個朋友在好幾年前在火場中受了傷,身上留下了很多難看的疤痕,連臉蛋都毀了,我想治好他。”
他猜到她說的是誰了,五年來皇宮中一直有人在尋找他的下落,目的是爲某個人醫治被火毀壞的臉,可他對宮裡的人一點好感都沒有,對那些效忠季晨勳的人就更別說了,所以,他一直都隱藏着自己的行蹤,可她爲什麼會爲了那個人千里迢迢跑到這裡來找他?雖然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已經知道這女人失憶了,可既然已經失憶,何以對傾城這麼好?
“小寒寒你怎麼不說話?可以治好嗎?”
淳于寒不滿地瞪了她一眼,看她那着急的樣子,她很在意傾城嗎?真過分!“可以治,但我不想治他。”
“爲,爲什麼?”聽到他說出可以治這三個字,她覺得好開心哦,可後半句卻讓她很想狠狠地揍他一頓。
“我和他又沒什麼關係,我幹嘛要救他?”傾城有什麼好?以前只是臉蛋好看一點,可現在連臉都毀了,還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女人幹嘛這麼緊張他?討厭!
“可你救別人的時候不也不認識人家嗎?不也都救了?”
“那時我心情好,但現在我就是不想救他!”
“你這個該死的!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欠我一條命,所以你一定要救他!”這不是他這幾天掛在嘴上唸叨的話嗎?他欠了她一條命,所以伺候她也是應該的,就算要用一輩子來償還他也會照做!可現在只是要他出手救一個人他就諸多借口,真是口是心非。
“切!我欠的是你的,又不是他的,幹嘛要救他?”反正他就是不爽,很不爽女人對傾城的態度。
“他是我相公!那還不夠嗎?”這個傢伙在氣什麼呀?她又沒惹他,幹嘛她說一句,他頂一句的?
“相公?”淳于寒吼了一聲,“他是你相公,那你幹嘛吻我?”說完自己也愣住了,他剛剛說什麼?心裡怎麼會有一種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了般的疼痛感?
“嗄?”靈汐一時腦子短路,傾城哥哥是她相公和她吻他有什麼關係?更何況她剛剛只是太激動親了他一下嘛,哪有吻他?
“要我救他就不準要他!不準和他在一起。”他就像耍賴一般的直嚷嚷,心底深處突然涌起的感覺太過陌生,他只能順着自己的心意做着自己最想做的事,說出那一句句自己都驚訝不已的話。
“你,你這個神經病!”靈汐也被他激怒了,她這麼積極要治好傾城哥哥的傷,有很大一部分是想和他在一起,這傢伙現在提出這種要求,那她還有什麼搞頭?
“我就是神經病,隨便你怎麼想。”淳于寒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之後就閉上嘴巴不再說話了,只是手裡的動作變得異常暴躁。
“淳于寒,我討厭……”靈汐皺了皺秀氣的眉毛,想不明白,這傢伙明明是個很善良很熱心的大夫,爲什麼對她這麼沒愛心?是不是因爲討厭她,所以連帶着把傾城哥哥也討厭進去了?
“小寒寒!”嬌媚欲滴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來了,靈汐更加不滿地輕哼一聲轉過臉去,這個柳鳳每次來都喜歡對淳于寒動手動腳的,她看了就討厭。
淳于寒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說討厭?討厭什麼?是討厭他麼?該死的女人,傾城就這麼重要嗎?他瞥了一眼柳鳳,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作祟,對着柳鳳就揚起了魅惑的笑容,“阿鳳你來了?”
不止是柳鳳,連靈汐也驚呆了,以前他對柳鳳不是一直冷冰冰的嗎?今天是中了什麼邪了?竟然這麼熱情的招呼她?
柳鳳很快反應過來了,扭着纖細的腰肢靠到了他身邊,一雙手有意無意地在他腰間摸來摸去,“小寒寒,你上次說要給我做美容水的,好了沒有嘛?”
本能的,淳于寒想躲開她的侵襲,可眼角瞥到靈汐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柳鳳的手,他突然就伸手摟住了柳鳳的肩膀,“好了,我拿給你。”
拿着那個精緻的小瓷瓶,他還是猶豫了一下,這個,原本是要送給靈汐的,因爲他昨天看到她的手臂上有個上次燙傷沒處理的小傷痕,雖然不太嚴重,可他就是很不喜歡,於是特意用了一晚上才做出來了這麼東西,就準備今天給她的,沒想到她……他甩了甩頭,將瓶子塞到柳鳳手裡,“拿去吧。”
“謝謝小寒寒,愛死你了!”柳鳳不管靈汐也在一邊,踮起腳尖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你!”淳于寒立刻就想狠狠地教訓她一頓,可看到靈汐瞪大了眼睛的樣子,竟鬼使神差般的扯出了一個淡淡的笑意。
這個笑容雖淡,但足以傾城,配合上他那張脆弱嬌媚的臉蛋,說不出的魅惑勾魂,柳鳳不覺眼神迷離,情不自禁地湊上了脣去。
靈汐潔白的貝齒咬住了下脣,心裡好難過,她剛剛親他的時候,他還罵她是女流氓呢,可柳鳳親他,他就那麼高興的樣子,看來他是真的很討厭她,那她還杵在這裡惹人家討厭做什麼?
她一腳跨出門,淳于寒就一把推開了粘在自己身上的柳鳳,“你也該回去了。”
“不嘛,小寒寒,我想陪你。”這麼好的機會,可她連脣都沒碰到呢,哪捨得就這麼回去?
淳于寒也沒有睬她,低頭繼續搗鼓桌上的藥粉,“這裡面有蝕肌粉,你若破了相別怪我沒提醒你。”
柳鳳一下子跑得老遠,“那我還是先走了,待會再來看你。”蝕肌粉耶,一點點粉末就能在她臉上弄出幾個洞,更別提小寒寒還沒有煉製出醫治這玩意的藥呢,她還是躲遠一點安全。
她一走,淳于寒卻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心裡一片迷茫,他在做什麼?他剛剛是在搞什麼東西?是爲了刺激自己還是刺激靈汐?可看她離去時那麼難過的樣子,他的心卻一直沉在谷底,爲什麼會這樣?
可惜,他還沒想明白自己的心意,萬虛谷就迎來了另外兩個不速之客。
一大早,淳于寒一打開大門就看到一個男人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中向他走來,棕色的長髮在溫暖的陽光下暈染出一層淡淡的光芒,他的肩膀上坐着一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而他的臉,只一眼,他就知道什麼叫沉魚落雁傾國傾城!
在他呆愣的時候,男子已經走到了他眼前,向他微微一笑,“我找靈汐。”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身體已經自動讓出了一條路,“她還沒起。”
男子將小人兒往他手裡一塞,“幫我看着她。”
淳于寒自覺地接過了她,不知道爲什麼,他感覺到這個男子身上有一種很強大的磁場,讓人情不自禁地就會聽從他的命令。
靈汐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自己臉上癢癢的,身上也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動來東去,很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睛,可一下子印入眼簾的東西太讓人震撼,她竟過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魄。”
龍魄輕哼了一聲,“還記得我麼?我還以爲你早就把我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呢。”
靈汐心虛地吐了吐舌頭,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看他的樣子還在生氣吶,她這次是不是真的玩完了?“魄,不要生氣好不好?我不是故意要丟下你和瑾兒的嘛。”她拉着他的手可憐兮兮地撒着嬌。
“別跟我來這套!”他惱怒地甩開她,“都留了紙條了還說不是故意的?”當他回來發現她不見了之後急的差點要去殺人!在她心裡,他到底有多重要?她還當他是相公麼?竟這麼不負責任的一走了之!
“魄……”她再次伸出了手,卻沒敢碰到他就折了回來,“我並不是想離開你,離開瑾兒,我在你的水晶球裡看到了一個人,我只是想找回我丟失的記憶,因爲你總是不肯告訴我,我以前做過什麼,認識了什麼人,爲什麼會受傷,這些都是我很想知道但你又極力隱瞞我的東西,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可那段空白的記憶卻讓我很難受,你明白麼?”
龍魄心疼地抱住了她,“別說了,我明白,什麼都明白。”如若不是他自私,她又怎麼會失去那段記憶?說到底,是自己讓她這麼難受!
“那你還生我的氣嗎?”她摟住了他的脖子祈求般的看着他。
龍魄搖了搖頭,“一開始確實很生氣,你這傢伙竟扔下我們就走,可生完氣之後又好擔心,沒有我和瑾兒,你會不會很不適應,會不會吃不好穿不暖,會不會被人欺負……好擔心好擔心就來了。”
靈汐恨主動地湊上了紅脣,“魄,我好想你!”好感動,她的魄是這麼在意她的。
“我也好想你。”龍魄一個使力就將她壓在了牀上,熾熱的脣瞬間奪走了她的呼吸,脣舌交纏間,絲絲蘭花香氣直入咽喉,靈汐立刻就迷醉了下去,這麼特別的味道,她一輩子都不會忘。
喘息着離開她的香脣,龍魄眼中已燃起了熊熊的慾念,“寶寶,我想要你。”
“呃,不行,瑾兒……”
熱情的吻再一次堵住了她的話,“瑾兒和淳于寒在一起,沒事。”
他的大手已經解開了她胸前的束縛,輕揉慢撫間慢慢勾起了她的**,她半眯着眼睛微仰脖子,“魄……”
龍魄沒有說話,只是手下和嘴脣的襲擊一下比一下更火熱,她潔白細膩的嬌軀上很快留下了一個個曖昧的痕跡。
靈汐直扭着身子,太久沒有釋放的**像條蛇般纏住了自己的身體,渾身上下火燒般灼熱,但又空虛難耐,讓她忍不住嬌吟出聲。
甜膩誘人的伸吟比任何一種催情藥都讓龍魄興奮,他一個使力,竟運用靈力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甩了開去,兩具同樣完美的身軀坦誠相見,龍魄的膝蓋抵住了她的腿,慢慢打開,熾熱巨大的堅硬慢慢磨蹭着她腿間的柔軟溼潤。
“嗯,魄。”她難受地直扭身子,渴望被填滿的那裡在他的折磨下微微顫抖,一波一波的蜜汁染溼了兩人的相連之處。
“告訴我,寶寶愛我麼?想要我麼?”他強忍着下腹尖銳爆棚的**,在她外面流連磨擦。在她離開自己的那段時間裡,他一直都好不安,是不是她對自己的愛太少太淡薄了纔會這麼輕易就離開他?
“唔,魄,我愛你,想要你,魄,給我!”她抱緊了他的腰,情不自禁地挺起臀部迎向他。
龍魄滿意地揚起了笑容,腰一沉,瞬間完全沒入了她,一剎那**入骨的快感衝擊到四肢百骸,他閉上了眼睛開始了亙古不變的律動。
屋外,淳于寒和瑾兒四目交接,心裡疑惑不安,這個丫頭,雖然很像靈汐,但似乎,更像某一個男人!那種睥睨一切的神情並不是想學就能學到的,可,那可能嗎?“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剛剛那個是你爹嗎?”
瑾兒點了點頭,伸手悄悄在他胸前摸了一把,終於搞清楚了眼前這個長得比女子還好看的人真的是個男的,“我叫瑾兒,裡面那個是我娘,剛剛進去的就是我爹咯。”
淳于寒摟着她的大手部自覺地緊了一下,靈汐是她娘,她竟有了這麼大的一個女兒?她和剛剛那個男子是夫妻?難不成是他誤會了?她要救的根本不是傾城?可這個男子長得如此俊秀,哪裡像被火燙到留有舊傷的樣子?
“哥哥,你喜歡我娘?”瑾兒眨巴着一雙大眼看着他,很是疑惑男人的眼光,她那個柔柔弱弱的娘有什麼好的?有一個那麼死心眼的爹就算了,連這個漂亮的哥哥都喜歡她嗎?也太浪費資源了吧?還不如留給她呢!
淳于寒臉色大變,這個丫頭無心的一句話竟直戳到了他心窩處,喜歡嗎?他這種時時刻刻想着她,想見她,想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就是喜歡嗎?所以他纔會那麼討厭她對傾城的態度?
“美人哥哥你怎麼不說話?”瑾兒用力捏了捏他蒼白的臉頰,滿意地看到那裡浮上了一層紅色才住手,“這樣纔好看嘛。”
淳于寒又是一陣恍惚,剛剛那個動作,讓他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某個男人時的情景,那時候他才和瑾兒差不多大小,第一次見到他,他也是很用力地將他的臉捏地紅紅的,被他打得滿頭包之後還很霸氣地說了一句,“那樣纔好看。”
“美人哥哥你啞巴了?”瑾兒看他一直傻呆呆的不說話,很不滿地在他臉上又是拍又是捏的,“說話說話。”
淳于寒吃痛的抓住了她的小手,“和你娘一樣是個小瘋子!”不過,說到她娘,那個男人進去了那麼久,怎麼不見人出來?“你娘,他們在裡面做什麼?”
瑾兒翻了個白眼,“還能做什麼,恩愛咯。”她那個英明神武的爹只要遇到娘就完全矮了一截,一天到晚粘着不放,她都習慣了。
淳于寒微微紅了紅臉,略感苦澀,他們,好恩愛!
一直到正午,靈汐和龍魄才現身,看到瑾兒和淳于寒玩在一起很是訝異,因爲那丫頭警戒心很強的,一般人都不大可能接近她,可這次她竟和他玩得那麼開心?“瑾兒,又皮了。”
“爹。”瑾兒吐了吐舌頭撲到了龍魄懷裡,將滿頭的汗水都擦到了他的衣袍上。
靈汐的視線落在了淳于寒身上,可能是和瑾兒玩的歡的原因,他的臉上也浮現了一絲難得的紅暈,印在他如玉的肌膚上鮮豔奪目,讓人移不開眼睛。
淳于寒也緊緊盯着靈汐白皙的脖子,那裡,一個鮮紅的吻痕顯得格外刺眼,明明白白地向他昭示着這個身體已經有了主人!
龍魄不滿地拉過靈汐,大手佔有性的環住了她的腰肢,“寶寶該跟我回去了麼?”在他面前就盯着別的男人猛看?那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不要翻了天了?這傢伙還真讓人不放心。
“不行呢,我答應了傾城哥哥要治好他的臉的,可小寒寒不肯跟我回去。”
“傾城?”龍魄眯起了雙眼,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見到傾城了,可他的臉與他有什麼關係?“說清楚一點。”
靈汐爲難地看了看瑾兒和淳于寒,將龍魄拉到一邊說了好一會的悄悄話,但她還是沒敢將要娶傾城哥哥爲妃的事說出來。
龍魄點了點頭,徑直走到了淳于寒面前,“什麼條件?”對傾城,他是感激的,他那一身的傷也是因爲小汐才留下的,治好他,他責無旁貸。
“這個,我,目前我還沒這個把握能完全治好他,因爲他身上的傷太多,時間也太長了,我需要先配製出生肌粉。”雖然嘴上拒絕了靈汐,可他卻已經在開始研究這個東西了,只是,他的這份心意,誰明白?
“需要多久?”
“一個月吧。”
“那我們一家三口就在此叨擾一月了。”龍魄笑了笑,伸手攬過靈汐,一隻手牽着瑾兒,“寶寶,帶我和小寶貝出去轉轉吧。”在這裡住段時間也好,因爲他發現這個地方真的藏龍臥虎,竟還藏着個西域的巫醫,他對此人,有興趣極了。
淳于寒豔羨的目光緊緊地追逐着緊緊依偎的三人,多麼幸福的一家,哪裡,還會有他的插足之地?
自從龍魄和瑾兒住了下來,靈汐才發現了自己的相公有多麼受人歡迎,那些人像是怕自己秘不外傳的絕技會失傳似地搶着要教給他,而他的天賦也確實強悍,人家練了幾十年的東西到他身上竟然只要幾天就能學會,讓靈汐又嫉妒又驕傲。
不過龍魄忙着學習,也就顧不上陪她了,瑾兒也和谷裡的小朋友玩得很好,於是,她只好每天盯着淳于寒,希望他早些煉製出什麼生肌粉,好早一些回去見傾城哥哥。
“小寒寒,你的臉色好像越來越不好了,怎麼搞的?”靈汐擔心地看着他有些慘白的臉,那虛弱地樣子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似地。
“我沒事。”他沒有擡頭,很認真的在搞着手裡的東西。自從被瑾兒那丫頭一語道破之後,他才明白自己對靈汐已經產生了感情,讓他每天看着他們夫妻兩恩恩愛愛,他的臉色如何會好?
“累的話就休息一下,傾城哥哥的傷已經那麼久了,也不急着要在這幾天之內治好,不要把自己累壞了。”
淳于寒慢慢擡起了頭,很認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靈汐,你對傾城……是真的嗎?你說他是你相公,那龍魄呢?”
她不以爲意地笑了笑,“他們都是啊。”雖然傾城哥哥還沒有答應她,可她相信只要治好了他的臉,他一定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推開她了!
“都,都是?”淳于寒瞠目結舌,一個女人怎麼可以有兩個相公?還那麼大方地承認?她是不是腦子壞了?
靈汐這纔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了他,“所以,娶很多很多個相公,生很多很多個孩子,不僅是我的責任和義務,也是全精靈國子民的願望。”
久久地,淳于寒無法開口說出一個字,五年前他就知道靈汐不是人類,所以當日在樹林中認出她,看到她那麼奇怪的動作他並沒有覺得不可思議,可精靈國?還是公主?可以娶很多個相公?這些,他想都沒有想到過。
不由自主地,他想到了巫醫跟他說過的話,他一直都只當笑話般聽着的話,他說他這麼孱弱蒼白的表象並非無藥可醫,他需要的,恰恰是個擁有靈力的女子!
許久之後,他扯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靈汐,我爲你救了傾城之後,你願意救我嗎?”
“救你?你也生病了?受傷了?”靈汐不解,他除了這張臉看上去不太好之外,實際上是個健康寶寶啊,而且他自己就是醫神,爲什麼要她救?
“對,我很小的時候就受了傷,所以臉色纔會這麼難看,只有你可以救我。”
“哦,那我當然會救你啊,可問題是怎麼救?”小寒寒是個好人,救了那麼多人,她當然不會見死不救,可她又不是大夫,又不懂什麼醫理,讓她救?太草率了吧?
“很簡單,”他握住了她的小手,蒼白的臉上浮現起一酡鮮豔的紅霞,眼神也堅定熾熱,“讓我做你的相公。”龍魄和傾城都可以,爲什麼他不能接受?能和她在一起就夠了不是嗎?
“啊?”靈汐慌亂地抽回了手,“開什麼玩笑。”他長得是很美,可做她的妃子卻是不夠格啊,他的樣子比父後看上去還要弱得多的多,母皇和父後肯定不會答應的啦,還有魄,她連傾城哥哥的事都沒敢向他坦白呢,現在再多個小寒,他一定又要生氣了啦!
“我沒有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知道我爲什麼做大夫嗎?因爲從我一出生起,所有的大夫都說我活不過三十歲,我只是想證明他們的話是錯的而已,可是,這些年,我已經知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我的生命,正在悄悄地流逝,只有你,可以改變這種狀況。”雖然他並不很相信那個巫醫說的話,但這很顯然是個最好不過的理由,讓她可以接受他。
“真的嗎?一定要做相公才能救你嗎?”她也很捨不得看小寒寒英年早逝,可不能用別的辦法嗎?讓他做相公?她怕他會死在牀上。
“對,只有這一個辦法。”看她猶豫,淳于寒索性破釜沉舟“離我三十歲的生辰還有半年,我是死是活,就全在你手裡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只能活到三十歲,也不知道那個巫醫所言是否確實,他只是想和她在一起而已,哪怕他的生命真的會終結在三十歲,但能和她在一起,就算只有一天,他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