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靈汐一出來就被一把閃着寒光的長劍抵住了脖子,嚇得驚叫一聲,雙手高舉成了投降狀,";大叔饒命!";
大叔?季晨勳挑眉,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叫他!看這個丫頭年紀小小的,膽子倒好像挺大,";你是誰?";
";靈汐.";她很怕死訥,被人用劍架住了脖子還不乖乖招供?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確定自己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更見過她,可她怎麼會平白無故出現在他寢宮的暗道裡?
";我不知道.";靈汐雖然身體不敢動,眼睛可沒閒着,滋溜滋溜就將眼前這個男人的身材相貌給看了個遍,雖然和父後是不同類型的男子,但也算長得不錯啦,墨發垂順,只在腦後用一明黃色綢帶束起,長長的落到胸前,劍眉星目,面如冠玉,身材高大健碩,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最明顯的就是他腹部那性感的六塊腹肌,一看就知道是個練武之人,再往下,小臉紅了紅,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因爲...這傢伙什麼都沒穿.
原本抵在他脖子上的長劍改而挑起她的下巴,季晨勳語帶曖昧,";怎樣?朕的身體你還滿意?";
靈汐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就身體而言她是很滿意啊,一看就知道是父後所說的猛男一型.
";皇上...";牀上的女人突然嬌吟一聲,他們剛剛可是在恩愛訥,而且還沒有結束,怎麼皇上好像把這事給忘記了?而眼前這個女子長得實在太過魅惑衆生,她可不能讓她把皇上的注意力都給搶走了!
";嗯...愛妃,你先回宮,朕明日再去看你.";季晨勳頭都沒回,探究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這個突然出現的小丫頭身上,要說美女,他這二十八年來看得太多了,妖豔的,清純的,潑辣的,可愛的,他的後宮也充斥着各種不同類型的女子,可是,眼前這個,看樣子也就十五六歲,面容已經出落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而在這絕色妖嬈中又帶着一絲調皮與可愛,他承認,他真的有驚豔到了.
";皇上,您答應今晚陪臣妾的.";美女嘟起了嘴,微有不滿地撒嬌,心裡警鈴大作,皇上似乎對這個黃毛丫頭有興趣,她若走了,不就便宜她了.
季晨勳沉下了臉,";朕不喜歡一句話說兩遍.";
話音剛落,牀上的女子立刻起身,飛快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在經過季晨勳背後之時,還不忘狠狠地瞪了靈汐一眼.臭丫頭,敢壞她好事!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她定要好好查查.別以爲長得好看就行了,這後宮爭寵各憑本事,還不定誰說了算呢!
靈汐摸了摸鼻子,很是心虛,是她打擾人家愛愛了,恨她是人之常情,她不會怪她啦.
";你叫...靈汐?從哪裡來的?";季晨勳收起了劍,但並未放鬆警惕,他寢宮裡這條暗道鮮少有人知道,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是從精靈...另一個國家來的.";好險,差點把精靈國說出來,幸好她關鍵時候想起了母皇的叮囑.
";哦?";季晨勳圍着她看了兩圈,心裡更不解了,看她的服飾倒確有幾分異域特色,可她又是怎麼進宮,又是怎麼到了他寢宮暗道裡呢?";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我也不知道啊,";靈汐閃爍的大眼睛一個勁的亂轉,不能說她是精靈國的人,那自然也不能告訴他,她是被母后用法力送來的吧,";我睡了一覺,睜開眼睛就到這裡了.";
季晨勳失笑,這種謊話她也說得出口?白癡也不會相信!";那請問你是在哪裡睡了一覺啊?";
完了完了,他一定不信,怎麼辦?怎麼說他纔會相信呢?幸好她從小到大說過很多謊話,不至於太過慌亂,";我有個親戚在皇宮裡當差,我一時好奇就讓他帶我來看看,可他突然有事走了,我很無聊就到處走走羅,後來走得累了就隨便找了個地方躺下來休息,誰知道一醒過來就在這裡了.";
季晨勳還是不信,沒辦法,她撒謊的本事實在太爛了,";你親戚叫什麼名字?在哪個宮當差?朕想見見他.";
";哪個宮啊?我不知道,";她連這裡有什麼宮都不知道,還是不要亂說的好,";他的大名我忘記了,只記得他叫小虎子.";名字隨便瞎編一個就無所謂了,她纔不信他真的會去找呢.
";哦,朕知道了,朕有時間會宣他來見朕.";看她這麼努力瞎掰的分上,他突然不想跟她計較那麼多了,因爲她如果真是什麼奸細之流的話,絕對不會連個假身份都沒有的.
靈汐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算是過關了吧,嚇得她一身冷汗了,";那皇上大叔,沒事我就走了,不打擾您老人家休息了.";也不知道母皇是不是喝醉酒了,把她送到這裡來幹嘛?這個皇宮裡不就只有這個大叔是個男人嗎?難不成把他帶回去生孩子啊?他肯,他的那些妃子還不肯呢.
";站住!";季晨勳大喝一聲定住了她想落荒而逃的腳步,他慢慢地走近她,";你不會忘了你剛剛打擾了什麼事吧?現在朕的愛妃也被你嚇跑了,你是不是該補償朕呢?";
";她纔不是被我嚇跑的,";明明是他自己叫人家走的嘛,還怪在她頭上,果然做皇帝的人都是那麼蠻不講理,和母皇一個樣,";大叔你可以把她再叫回來嘛.";
";朕突然不想要她了.";季晨勳突然伸出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她嬌嫩細膩的臉蛋,其實一早看到她這張白裡透紅的小臉蛋時他就有這個衝動,現在真摸到了,果然如想象中一樣光滑細緻.
";那大叔要誰啊?我...我去幫你找來好不好?";靈汐白嫩的臉蛋立刻紅了,心臟也不受控制地亂跳起來,第一次被一個男子這麼觸摸,況且他還是一個沒有穿衣服的美男,真是又緊張又害怕.
";好啊,";季晨勳收回了手,雙臂抱胸站在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眼中閃爍的光芒複雜難辨,";朕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