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洪氏的好心提醒,讓季心苗苦笑連連:“弟妹,難道你們都覺得你大哥手裡有很多銀子麼?我怎麼都不知道?難道他真的瞞了我?”
齊洪氏知道自己這大伯哥對這大嫂疼着呢,那是眼珠似的疼着,哪裡會瞞着她?怕自己的話引起季心苗的猜疑,於是她趕緊補充說:“不管大伯手中有沒有銀子,可有人認爲有,那就是有。就算他手中沒有一兩銀子,別人還是認爲他手中有了銀坨坨。大嫂,你可別說不信。”
聽她說了這話,季心苗終於真心的笑了:“還是弟妹看得透,大郎手裡有沒有銀子各在人心。你的提醒我明白了,謝謝你。”
齊洪氏覺得這大嫂是真聰明的人,她有心結交了:“大嫂,離過年還有兩個多月,我從孃家抓了幾隻長了麻褂的雞子來,要不分你四隻養養?過年也可以殺來吃。”
想起這個時代購物真心不方便,要是天天到別人家裡買雞蛋,更座實了齊大郎手中有座金山的事實,於是季心苗點點頭:“那行,多少錢一隻,我把本給你。”
齊洪氏一聽生氣了:“大嫂,兩個孩子吃你多少零嘴別以爲我沒說就不明白,我從孃家抓來了八隻雞了來,你四隻我四隻,各三隻母雞一隻公雞。”
“好吧好吧,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既然說到這份上,季心苗看齊洪氏也是有心結交,她想多個朋友多條路總歸是沒錯的。就算她幫不了你多少忙,最起碼她不會來害你。在這齊家院子裡總共四個成年女人,她季心苗有兩個人自動把她定爲敵手了,一有個隊友總比孤軍作戰的好。於是她也不再推辭。
齊洪氏一聽這才歡喜的說:“我先放在我家的雞籠裡,明天讓二郎給你打好雞籠後再捉給你。”
因爲有了齊洪氏這個能說說話的人,季心苗這幾天也不覺得日子難過,用酒捂了幾罈子的硬柿子,又削了不少曬好捏成餅捂霜,惹得齊洪氏連連輕叫:“大嫂,你這手藝教教我行不?”
季心苗笑笑說:“行,不過今年沒得柿子了,等大郎回來了,我讓他去山上控幾棵處在後山彼上,明年就不用到山上到處找了。”
齊洪氏連連稱讚:“這主意好,雖然山上也有這東西,可也不生在一處,要找的話也不容易。挖朵棵樹回來,辛苦一年,以後年年都省事了。”
“媳婦,你與弟妹在說什麼這麼開心呢?”齊大郎挑着幾隻野物大步的進了門。
季心苗看着眼前大步進來的男人,她用自己都沒覺察到的驚喜站了起來:“相公,你回來了?”
齊大郎看着她的驚喜心中很是舒暢:“嗯,這兩天運氣不錯,前兩天打到了兩隻狼和皰子,昨天打到一頭野豬。胡大哥說這兩天天氣還有點熱,我們就提前下山了。”
齊洪氏見大伯哥回來了,知道他們夫妻還算在新婚期,於是打了聲招呼就帶着幾個孩子趕緊回了自己的屋子。
季心苗看她這模樣臉一紅,心裡暗腹齊洪氏也太過聰明瞭。這還是大白天呢,難道他們夫妻還能做什麼不成?
看着一臉鬍子拉雜的齊大郎,季心苗伸手去接他肩上的東西,而齊大郎一閃身:“媳婦,這東西與我身上都髒了,我把它放在廚房裡,先收拾了自己再說。”
季心苗趕緊轉身說:“嗯,我馬上燒水,然後給你下面條。”
齊大郎歡喜得傻笑着說:“多加點醋啊。”
把水打進了廚房後的木棚裡,這個棚子是前不久建的,與廚房弄在了一塊,是全木頭結構,木頭上還塗了桐油不容易腐蝕。是按季心苗畫的圖弄的,有一種現代復古的感覺。
季心苗正要去給齊大郎煮麪條,哪知還沒轉身,就被齊大郎一把拖到桶邊,嚇得她大叫着:“你,你…”
“媳婦,媳婦,想死相公了。”齊大郎用滿下巴的鬍子磨蹭着季心苗的小臉,慢慢的滑到了胸前。
“快放開我,要是有人跑進來了,那就沒臉見人了。”說實在的季心苗雖然心裡也有一種祈盼,可她不敢在這大白天與男人斯混,就算是自己的男人她覺得也不合適。
“不怕,沒人來的,孩子二弟妹帶走了,讓我聞聞,想死我了,這些天在山裡晚上一摸竟是冰冷的石頭,哪有媳婦的柔軟讓人舒心。”齊大郎似個孩子似的竟然撒起了無賴。
“那也不行,萬一別人進來了,那我們還要不要見人啊。”
齊大郎賴在她胸前,雙手死死的箍着她的腰,用牙齒把她的衣帶解開,沒等她掙扎開,大嘴已含上了那想念已久的櫻桃,似個孩子般長長的吸了一口又長長的吞了下去…
他這一直接,讓季心苗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本想依了他,可她又覺得麪皮放不下去。看到胸前這個狼一樣的男人,她最後只得咬着牙使出絕招:“你再不放手,以後晚上各睡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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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大郎可知道自己這媳婦有性子不能得罪,更知道她面皮薄怕臊。再說他也知道這白日確實是不適宜,於是退了一步,拖着她的小手抓住他的碩大開始講條件:“那媳婦晚上可得給相公吃個飽。不,還不夠,一會你幫我把鬍子剃了,成不?”
一個大男人跟你撒嬌,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季心苗頓時滿頭黑線,她覺得自己臉上溫度最少有五十度。不答應這個狼樣的男人是不會放開她的,於是她只得含糊的說:“那你快洗,我先煮給你面,吃好後我幫你剃鬍子。”
媳婦這就是答應了,雖然齊大郎不滿意她的熱情,可還是得到了滿足:“媳婦,我很快就洗好澡了。”
手一鬆,季心苗邊逃邊命令:“沒洗乾淨不許出來。”
齊大郎樂得傻呵呵的:“一定洗得乾乾淨淨香噴噴的讓我媳婦捨不得鬆口。如果一會媳婦覺得不滿意,我再來洗一次!”
“不要臉…”季心苗突然明白了他所說的意思,漲紅着臉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