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海把人放好之後,李大夫已經帶着包紮用具來到了牀邊,芙蓉直接出去外面等着,因爲這裡雖然男女大防沒有多麼嚴重,可對方也還是個男子,這要包紮少不得要脫衣服,這可是不能隨便的,芙蓉也明白自己現在不是在現代,所以纔在李大夫進來之後退了出去。
此時鼠小弟在空間裡和芙蓉說,要不要給那個男人吃點空間裡的藥,那樣好的快,芙蓉告訴鼠小弟暫時不用,物極必反,咱門還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來路,萬一讓他好的太快引起他的懷疑就得不償失了。
芙蓉子外面等了半個時辰左右,李大夫出來了,可是臉色很不好:“劉沙病人身上有一個飛刀,這位置實在是不怎麼好,靠近大腿內側,我怕刀拔出來他大出血,怎麼辦啊?”
芙蓉一聽:“我進去看看!”
李大夫忙攔住芙蓉:“劉沙你是女子,傷在大腿你不方便看吶!”
芙蓉急道:“李叔,人命關天,再說咱們是醫者,不能因爲這些就看着一個人死在這裡,您說對嗎?”
李大夫聽芙蓉的話說的如此坦蕩,自己倒是汗顏了,忙說:“是我迂腐了,快進來吧!”
李大夫說着首先撩開門簾請芙蓉進去,芙蓉進去一看這傢伙,這人還能活着這真是夠不容易的,李叔處理過的傷口得有幾十個,把人包的都快成木乃伊了,渾身都是布條兒。
芙蓉沒有多看別處。李大夫的醫術她還是信得過的,所以直接上前看飛刀所在的位置,怪不得李叔不敢拔刀,這還真是夠危險的,那刀估計就在大動脈附近,因爲周圍都是血兒,看得也不是特別分明,不過看周圍的血已經凝固了,估計是沒有扎到主動脈上,要不這人早就沒氣了。
芙蓉看過後心裡有了底,就讓李叔準備布條和止血藥,自己要親自拔刀,李大夫也是從醫多年,對於這種情況卻是第一次遇見,所以很是緊張,芙蓉也沒有多說什麼,讓李叔把消毒用的酒拿過來,然後慢慢的清理飛刀周圍的血跡,芙蓉清理的很慢。
因爲雖然從外觀上看刀應該還沒有扎到大動脈上,可是在現代醫學界多年芙蓉一直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絕不動無把握的手,給哪個患者看病下結論,她都是經過細緻的檢查之後,有了把握纔會告訴患者怎樣治療最好。
這也是因爲芙蓉的家人很善良,不是那種唯利是圖的人家,芙蓉從小耳染目濡之下,自然就有着一顆真正醫者的心,芙蓉清理完血跡也能確定了刀並沒有紮在主動脈上,所以也就放心了。
李大夫手裡拿着止血布條和止血藥一直的等在旁邊,邊看邊佩服着,這相府大小姐出身高貴,卻對人如此盡心,這是難得,而且遇事不慌這是自己都比不上的啊!看來這人言真是不可信吶!誰能知道相府大小姐和被人傳說的差的這麼遠啊?看來這大小姐的日子也是不好過的,要不也不會這麼的穩了,這都是經過磨練出來的呀。
芙蓉清理完血又從李叔手裡拿了一條兒布條直接系在了男人刀傷的上方也就是大腿根處,然後用手按住刀周圍的皮膚,猛地把刀就拔了出來,李大夫立刻給往外冒血的傷口上藥,過一會兒血還真止住了,芙蓉和李大夫同時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