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涯看芙蓉把玉牌扔進了空間,也沒有反對,反正只要是不讓蓉兒整天拿着它,他的心裡就能踏實上不少,至於放在空間裡也的確是個比較好的主意,最讓他滿意的還是芙蓉的那句:你擔心我,我也擔心你!
他和蓉兒走到一起雖然不是一帆風順,可是也沒有多大的波折,他的父王母妃當時在一起可是費盡了心思和磨難,所以他其實是害怕自己已經和芙蓉在一起了,然後在接受那些磨難,想想他都覺得不寒而慄,所以他想要把一切都扼殺在萌芽中,不希望自己的蓉兒受苦,更不能忍受蓉兒離他而去。
此刻他抱着懷裡的芙蓉,使勁兒的吸收着她身上淡淡的氣息,好像是隻有這樣纔會把他心底變得更加充實,芙蓉覺察到他的不安,反手抱住他說道“怎麼了?”
段天涯那種不安已經被芙蓉的笑容給沖淡的幾乎沒有了,所以他笑笑說道“沒什麼,只是這麼久了,我們終於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在一起了,我開心!”
芙蓉聽了他的話裝着不高興的推開他說道“哦,原來你是覺得我的家人礙事兒了?”
段天涯剛剛就是有感而發,這會兒看着芙蓉撅着嘴生氣了馬上就說道“哪兒的話啊?我這不就是和你分開了幾天想念你了嗎?你看在外面我也不能總是抱着你,可是在家裡就不一樣了啊,我想要抱着就抱着了,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你別誤會啊!”
芙蓉看着他緊張的樣子,也不在曲解他的意思了,伸手把像是受了委屈的他拉回自己的身旁環住他然後才說道“我知道其實我帶着我家裡人來你這裡給你添了很多的麻煩,也知道你不介意,我剛剛那是逗你玩的!”
段天涯這才鬆了口氣,他搔芙蓉的癢癢道“好你個壞蓉兒,竟然故意的嚇唬爲夫,看樣子是爲夫沒有盡到義務讓蓉兒對爲夫更加的仰慕啊!”
說着他就着芙蓉被自己癢癢的不能反抗的機會就吻上了芙蓉的脣,芙蓉被他突然襲擊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帶進了另一種天地。
好半天芙蓉都要覺得自己可能是要昏過去了,段天涯才把她給放了,芙蓉氣喘吁吁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一天就沒有別的正事兒可幹了嗎?總是做這個!”
段天涯笑的一臉滿足的說道“這怎麼就不是正事兒了?我這不是在加深咱們的感情嗎?這不是比任何事兒都要重要嗎?再說這個可是就叫吻,你說的做這個,難道是指?”
說着他看着芙蓉的胸口,笑的一臉的不懷好意,芙蓉啐道“閉嘴,你個混蛋,我怎麼就是那個意思了?我沒有想要,想要”
衝動之下她只是顧着堵他的嘴了,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將要說的話是什麼,可是說到想要的時候她突然就開不了口繼續說下去了,看着段天涯那一臉的意淫的樣子,芙蓉乾脆就一閃身進入了空間裡。
留下段天涯在外面一臉遺憾的看着自己空空的懷抱,他當然知道他的蓉兒去了哪裡?不過他還沒有自己進入過空間,所以此刻他真是有些憤恨蓉兒有什麼不好?幹嘛非要有這麼個神奇的空間在,現在她扔下自己跑了,自己要怎麼進去啊?
在空間裡的芙蓉看着外面抓耳撓腮的段天涯,吃吃的笑着,鼠小弟也在一旁看着熱鬧,還巴巴的說道“哎呀主人,你可算是辦了件靠譜的事兒,他這樣的男人啊,就應該治治他!”
芙蓉低頭瞪了眼在那兒看熱鬧也不嫌事兒大的鼠小弟說道“你什麼意思啊?你是說你很懂男人唄?怎麼了你們鼠族都不喜歡男女在一起,而是喜歡男男之戀了唄!不然的話,你怎麼對男人這麼瞭解啊?”
鼠小弟琢磨了下芙蓉的話,然後渾身打了激靈說道“主人你實在是太齷蹉了,你說什麼呢?我們鼠族可是三觀十分正常的,絕對沒有那個什麼男男之戀,呃!實在是太噁心了!”
芙蓉看着鼠小弟那個炸毛兒的樣子十分的開心,故意笑笑的說道“哦!原來不是那樣的啊?那你剛剛的態度我還以爲你很瞭解男人呢?下次你可不要隨便誤導我了,我也是被你嚇的不輕呢!”
說完她還誇張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像是她剛剛真是被嚇到了,鼠小弟看着主人那個無賴狡辯的樣子十分的無語,貌似主人這是跟着那個陰壞陰壞的男人學的?怎麼以前並沒有發現主人這個惡趣味呢?
她們一人一鼠倒是在空間裡玩的愉快,可是外面的段天涯則是急的不得了了,他對着空氣說道“蓉兒,蓉兒,你讓我也進去,你在裡面幹嘛呢?”
而芙蓉正在和鼠小弟探討剛剛的話題,所以根本就沒有空閒搭理他,所以就任着他在外面叫自己也不回答,段天涯因爲怕別人聽見自己這樣說話會懷疑,所以也不敢大聲的叫,只能是壓低聲音在那兒一遍一遍的叫着芙蓉。
叫了半天也不見芙蓉搭理自己或是從空間裡出來,他扁扁自己的嘴說的“娘子,你不要爲夫了嗎?那爲夫真的是要傷心了,說着他低下了自己的頭,好像真的很難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