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和段天涯接下來都沒有在說什麼,像是她們這樣的人,那謝不謝的其實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們彼此的心裡都知道對方對自己的那份信任和關心,這比什麼都重要。
今天段天涯倒是沒有對着芙蓉毛手毛腳的,和芙蓉商討了下具體的行動步驟,他很早就離開了芙蓉的屋子,芙蓉也難得的沒有進入空間裡去,鼠小弟倒是耐不住寂寞,芙蓉只好就讓它出去自己尋找它喜歡的東西,來增加它自己的靈力去了。
因爲累了一天了,芙蓉早早的就睡下了,第二天一早芙蓉就醒來了,這個晚上芙蓉睡得是格外的香甜,一個夢都沒有做,所以早上起來的時候,她也是格外的精神。
難得的今天也沒有人一大早就來找芙蓉的麻煩,芙蓉吃過早飯給母親請過安之後就去了她的那個醫館,因爲這些天發生的事兒太多,芙蓉除了開業那天來過,再就沒有來過,所以在她到了醫館的門外的時候,竟然看着一大羣人圍在自己醫館的門口在那兒說着什麼?
而且有些人的態度好像是十分的生氣,芙蓉沒有出聲,只是慢慢的走進了人羣,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到了人羣的外圍,就看見人羣中間有一塊兒空的地上擺着一個擔架,那個擔架上躺着一個大概有十幾歲的孩子,此刻那個孩子是臉色發白,汗水佈滿了他的臉上,手捂在肚子上明顯的看着很是痛苦的樣子。
這個時候就聽見一個人說道“不是說是醫館嗎?怎麼還能據診呢?是瞧不起我們還是怎麼的?人家古大夫可是說過了,這樣的病症,你們醫館可是十分有經驗的,古大夫雖然是也能醫治,但是古大夫是怕耽誤了孩子的病情,看看人家古大夫多麼的有醫德,他不爲了爲自己揚名就攬下自己不擅長的病症,而你這個李大夫不是說是最善良的嗎?怎麼了?是看我們是窮人所以不原意醫?”
這個時候芙蓉纔看見在一旁顯然是被人打過了的李大夫,嘴角上的血跡還沒有擦乾淨,被人抓着胳膊動彈不了,但是他依然是一副平靜的口氣和那人說道“這位老鄉,不是我不醫,而是我實在是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我沒有辦法醫啊?我也想要救這個孩子,可是在不知道的時候你要我怎麼給他下藥呢?那不是纔是對孩子最大的不負責嗎?”
先前和李大夫說話的那個人一聽李大夫這樣說就更加的火大了“什麼不知道?你們不是還有個什麼的大夫說是很厲害嗎?怎麼就不能醫了?孩子不就是肚子痛嗎?你說來說去還不是就是想要爲難我們?”
說道這裡他沉痛的看了眼躺着的孩子說道“父老相親們啊?你們看看啊?如果說真是這家醫館沒有能力那人家古大夫會建議我來這裡嗎?還是人家瞭解啊,可是你們看看我的孩子在這兒痛的要命,他還不給我們看,不就是因爲我們沒有那麼多的錢嗎?看來你們先前的什麼義診,什麼美名都是騙人的,還是人家古大夫實在啊,也不像是你這樣的沽名釣譽,這樣吧今天你要是承認了你實際上就是在騙我們這些人,那人家古大夫就是豁出去自己的名聲也要冒冒險,給我的孩子治病了,既然你說你治不了那就說吧!你不說也不治的話,我就砸了你的醫館省的讓你在這兒繼續害人!”說完就恨恨的盯着李大夫,哪個意思就是你要是不說,那麼一會兒我就真的能砸了你的醫館!
周圍的人也是義憤填膺的說道“對啊,對啊,你就是個騙子,我們這麼多人這麼些年還真是被你忠實的外表給騙了呢?怎麼能這樣啊?雖然咱們都是窮人,可是這也是命啊?你不能因爲自己的自私而害死這個孩子啊!”
還有些人雖然是覺得這些話有些過分,可是也都選擇了沉默,沒有一個人爲李大夫辯解一句話,反而都是氣憤的看着李大夫。
李大夫的臉上因爲剛剛這些人的話漲的通紅,芙蓉知道這是氣的,不光是被這個病人家屬氣的,還有那個不知廉恥的古大夫給氣的,這明顯就是那個古大夫也不會的病症嗎?推到李大夫這裡不說還設下了這樣的圈套,無論是李大夫治與不治,都是在陷害他,治好了人家會說古大夫高風亮節,自己沒有經驗的病症絕不亂治,反而是不計個人得失的讓同行來治,別小看就這樣的小名聲,那可是對醫者的一大肯定,古大夫自信自己不會的,李大夫也不見得就真的能會,所以李大夫要是把人給治壞了或是直接致死了,那麼就是李大夫故意爲之了,那樣的話,他們的醫館也開到頭了,還真的是惡毒呢!
芙蓉心裡慶幸幸虧自己今天過來了,不然的話,等着李大夫給自己送信在過來估計也被人算計的什麼都不剩了。
雖然那個孩子現在是什麼情況芙蓉也不敢十分確定,但是在現代醫院裡見過太多的患者的她心裡也是有着十之八九的診斷的,所以她分開人羣說道“那個古大夫爲什麼非要讓李大夫承認他是騙人的纔會治療你的孩子啊?這裡的鄉里鄉親的也都不是認識李大夫一天兩天了?怎麼?忘記以前李大夫是什麼人了嗎?現在都在這裡欺負李大夫這個善良的老大夫?”
芙蓉的話說完有很多在這附件居住的人都紛紛的低下了頭,他們的確是很不好意思,李大夫的爲人他們其實是很清楚的,所以這會兒被人一說出來,他們心裡也是沒有底氣的!
可是這些人裡有些人雖然是心裡底氣不足但是嘴裡卻是不讓人的,誰讓他們得到了實際的好處呢?古大夫可是說了今天要是能夠讓李大夫說出自己就是個騙子的話,那麼他們以後在古大夫那裡看病可是能夠享受免費的,這可是一大誘惑啊?
“你是什麼人啊?怎麼能這麼不負責的就在這兒胡說呢?我們可是在這個地方住的老人了,怎麼的也比你知道的清楚吧!”
有個人在芙蓉的對面看着衆人被芙蓉這個年輕人幾句話就問的啞口無言,心裡比較着急就趕緊的反駁起了芙蓉的話。
芙蓉看着說話的人,大概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長得是鼠目寸光的,身上穿的比周圍的人要好一些,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來些人他就是那個煽動鬧事的託了!
芙蓉冷笑道“我怎麼就不能說了?我就這裡的大夫,我叫劉沙,在場的各位難道就真的沒有哪個人是接受了我們的義診的病人?還是你們認爲你們今天砸了我們的醫館就一切萬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