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四個人女的是完全的不敢把頭伸出來讓大家看到,可是那兩個男人確是被看的清清楚楚,雖然重要的部位已經被遮擋起來了,可是看那後背和胳膊上或深或淺的指甲劃痕,證明這剛纔的戰況是何等的激烈。
雖然發着抖,但其中一人還是戰戰兢兢的開口道“回皇上,草民乃是皇商範家的庶長子範樹宏,在皇宮犯了如此的罪孽實在是罪該萬死,可是草民是冤枉的,草民能得皇恩庇佑和大哥一起參加皇上的生辰宴,此乃草民三生有幸之事,草民又怎麼會在這麼重要的場合犯如此的混事兒呢?草民本來在宴會廳裡等待瞻仰皇上的威嚴,可是有個宮女在給草民上茶的時候,把整杯的茶水都倒在了草民的衣服上,本來草民是個男人,也能承受這點子的溼氣,可是那宮女卻說如此見皇帝陛下是對皇帝的不敬,草民哪敢還頂着溼衣服在那裡坐着,所以就聽了宮女的建議來這偏殿換衣服,可誰想到這衣服沒換上呢,這偏殿的裡間卻出來個女子,草民也拒絕來的,可後來就不知怎麼了自己也不受控制了,這才造成了大錯兒!還求皇上明鑑,饒了草民這一次!”
皇帝霍驚天就在跟前又怎麼會聽不到呢?不過作爲皇帝他是沒必要事事躬親的,能來現場那也是因爲有外國的使者在這裡,不來的話好像自己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或是自己就是沒有魄力管理自己的國家,那樣會讓別的國家的皇帝輕視,但來是來了,問話這種小問題他聽着就行了,還不到做決定的時候,他根本也就沒搭理範樹宏。
費公公看了皇帝一眼明白皇帝的意思,就繼續問另一個男子“你是哪家的?”
那個人此時滿頭都是汗了,可依然不敢擡頭只是得得索索的回到“草民是南宮世家的庶子南宮寶兒,求皇帝陛下饒命,草民的經歷和範公子一樣的,草民冤枉啊!”
皇帝依然沒有什麼表情,不過皇商範家領頭來參加宮宴的嫡出大公子範樹禮和南宮世家的家主南宮蒼宇可是冷汗淋淋,這樣的場合出了這樣的事兒,明顯是丟皇帝的臉,不光丟皇帝的臉還是在風雲國和烏龍國的使臣面前狠狠的打了皇帝一個耳光,想到這裡,這兩個人都恨的牙根癢癢,自己家的這個笨蛋,怎麼就讓人設計成這樣了,自己沒命沒關係,可是別連累家族好不好?
是的在場的人聽了這二人的話怎麼就能還不明白呢?這明顯是有人設計陷害啊!否則怎麼就偏偏兩個人一樣的溼了衣服,一樣的在這間偏殿?可是現在他們可不敢給自己家的這個廢物喊冤,如果能不牽連家族,就是捨棄他們也是可以的,不能怪他們心狠因爲這實在是太寸了,這個節骨眼兒上皇帝要抄家滅族那也是沒人敢反對的。
大盛國雖然民風已經算是開放的了,可是因爲開國皇帝的時候有個妃子在宮裡偷人,還生下了皇子,皇帝當時很是寵愛這個皇子,甚至想把皇位傳給他,可是沒等傳位,這個妃子和那個皇子就聯合了勢力想要串位,幸好皇帝身邊的暗衛發現了端倪,皇帝提前得到消息,就將計就計的引那母子兩個人出手,然後就將其一句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