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勝男打定了主意,以後不管什麼事,自己都絕對無條件的信任沈明珠!
絕無例外!
暫時緩口氣,蕭閒問衆人:“都還好吧,有沒有受傷。”
曲水和流觴在他們下面一點,兩人各自檢查一下,裴靖倒是沒有多添傷口,不過爲了保護他,曲水和流觴各有新傷。
曲水後背被崖壁突出來的尖銳石頭劃破了,一條長長的血痕,好在不深。
而流觴的右腿撞在崖壁上,暫時有些僵直,不敢用力。
讓流觴氣惱的不是這個,而是他的屁\/股被撞破了,雖然沒怎麼流血,卻很是難堪。
兩人報喜不報憂,“沒大礙,等下包紮一下就好的。”
流觴嘶啦了一口氣,卻恨沒有多餘的手卻將衣服理一理蓋住自己流血的屁股。
他總不好讓裴靖幫忙的。
只能等下趕緊找個可以落腳的地方,收拾一下,然後再做打算了。
他正觀察地勢,看看是不是挪到邊上去,這一片直上直下的都是光禿禿的山壁,落腳點不好找。
但是往兩邊去,卻還是有生長在縫隙裡的松樹,那裡也略微緩一點,沒有這樣直上直下來得陡峭。
這就好比是將一座原本生長了樹木的山體給劈成了兩半一樣,劈開的地方全是石頭,而其他的地方卻還是有植被的。
他和曲水說了自己的想法,兩人就要試着往那裡挪動一下。
“你先帶着裴公子呆在這裡,我過去看看。”流觴取得了曲水的配合,便將裴靖都交給曲水,他則用飛爪一點點地往旁邊橫向挪過去。
突然,頭上的蕭閒喝道:“不要動!”
流觴愣了一下,不過執行主子的命令卻是根植於他骨子裡的,立刻就不動了。
然後他就看到一條碗口粗的金色大蛇蜿蜒着往上游過去,他一動不敢動,那條蛇便從他身邊從容地過去,然後沒入一條縫隙裡不見了。
突然,那條蛇吱的一聲,竟然又從裡面鑽了出來,受了驚嚇一樣四處飛躥。
它直直地朝着沈明珠游去,經過太過平滑的地方,差點掉下去,不過它卻飛快地拱起身子一下子便竄了過去。
這一下子就朝着沈明珠落過來,它感覺有凸起之物,自然是比平滑的崖壁好落腳的,起碼可以盤在上面。
沈明珠怎麼可能讓它落在自己的身上,立刻就打出幾隻袖箭。
“嗤嗤”那袖箭射在它的身上,竟然斷成兩截掉下去了!
而那金蛇不但沒有受傷,反而還惹起了它的獸性,朝着沈明珠“絲絲”地吐着信子,“咻”的一下就飛過來。
沈明珠還得保護裴勝男,如果她要全力對付它,那裴勝男就失去了依仗。
已經走到一旁去探路的蕭閒想也不想,立刻雙手離開了崖壁,一掌就朝着那蛇打過去。
他內力雄渾,掌風剛猛,那金蛇雖然不怕袖箭,卻被他打得歪了一下,“砰”的一下子撞在了崖壁上。
那蛇也不傻,立刻就盤在那裡,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