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國公之前也是因爲從小文鬆和他不親近導致的一些隔閡,加上他受皇后寵愛,總是和他對着幹,沒少讓他生氣,暗地裡也曾經抱怨過皇后娘娘對自己兒子那麼嚴厲可對文鬆之卻那麼溺愛,根本就是不對的。
久而久之,他就對文鬆之印象不是很好,覺得他除了搗亂就是搗亂。
根本不去想他是不是搗亂,只要提起文鬆之就直接是搗蛋鬼。
這樣仔細一想,文鬆之說的還真是沒錯,不過他一個當家的家長,國公爺,威嚴無比的,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就認錯。
就算是認錯,也不會說出來的。
他哼了一聲,“你說沒惹事就是沒惹事?不說那個遲婆子了,是當奴才的太氣性大,給主子惹事。那我說那個臨娘呢,你是怎麼回事?”
文鬆之就一副冤枉的樣子瞪大了眼睛,誇張地道:“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啊,這個父親你得問問夫人啊。”
宋國公眉頭一擰,看向了崔夫人,“怎麼回事?”
崔夫人寒着臉,“老爺,這事兒自然是世子自己的事兒,怎麼能問妾身呢?”
文鬆之笑道:“夫人對我的關心可比父親多,當然得問夫人,而且夫人日理萬機的,我也是感激不盡的。多謝夫人。”
說着就朝着崔夫人一揖。
崔夫人卻直覺的文鬆之有陰謀。
果然,文鬆之繼續道:“那日我和沈相爺的二公子在酒樓喝酒呢,父親,男人麼心情鬱悶和兩杯也是有的事情。我們只是喝酒,別的可什麼都沒做。誰知道就喝醉了,我也納悶,就那麼幾杯酒,怎麼就能喝得人事不省呢?現在想來,很可能就是那個逃走了的那個店小二給我下了藥的。當時我昏昏沉沉的人事不省,小廝們也就當我喝醉睡着了。誰知道我第二日醒來就發現牀/上竟然躺這個陌生女人。爹,你說冤枉不?”
他似乎一着急,父親也不叫了,直接就叫爹了。
宋國公不禁一動,就看向他。
這個兒子,其實是自己幾個兒子中最出色的,就算是其他兒子有讀書好的,可這個兒子聰明,只要他願意,讀書就會很出色。
只不過勳貴之家,不靠科舉,都是走恩蔭的路子。
所以讀書對功名沒用,只是爲了修身養性罷了。
而這個兒子也是最漂亮的,剛出生的時候,和人家一樣都是皺巴巴的,可他卻格外粉,不過是三五天之後就開始白白嫩嫩的。
滿月的時候,漂亮得就跟瓷娃娃一樣,當時老國公高興的直說是個寶貝疙瘩,還說必須要他來做新國公的。
在他懂事之前,一日比一日漂亮,不過調皮也是肯定的,在十五個月以後就已經顯示出了比別人旺盛的精力,以及他的大膽和調皮。
十七個月的時候就可以拿着一把小刀揮來揮去,嚇得奶孃大驚失色,而老國公卻說他有氣派,小小娃兒就那麼有膽色。
哎……
沉浸在往事中的宋國公有些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