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寧回來了,還不過來見你的老丈人。”寶安福自小白手起家,那是經過多少失敗纔會成功的人物,今天能這般放下身段帶女兒來沙嶺村這個窮鄉僻壤說親,見了李小寧還這般親切,那是他早已權衡了利弊,李小寧值得他這樣做。
“老丈人?”
沒等驚訝一聲的李小寧繼續說話,寶心潔到了李小寧面前,臉頰緋紅說道:“李哥,別聽我爸的,他是在胡說。”
寶心潔雖說經過山洞的事,心裡對李小寧生出情愫,但她知道愛情這個東西,必須建立在兩情相悅的基礎上,強求勉強不得。
“心潔,你說不出口,爸替你說。”
寶安福搶走話題,說道:“小寧,心潔愛上你了,今天給個痛快話,你願不願意娶心潔爲妻,只要你答應,你就是寶石集團的總經理。”
李小寧臉色稍稍尷尬:“謝謝寶總厚愛了,我還小,事業未成,談成家立室還早着呢?”
“心潔配不上你,還是我幾百億的寶石集團虧了你?”如此待遇都能這般平靜的拒絕,還是寶安福從未想到的,頓時話語有了怒意。
“心潔天姿國色,寶石集團更是資金雄厚,但是我心裡早就有了她人,和心潔只能做朋友。”
“她人是誰?有我心潔美貌,有我寶石集團資產雄厚?”
“在我心裡,她就是我的一切。”
“李小寧,你不要不識好歹?”
寶安福發火了。
“爸,能和李哥做朋友我就知足了。”
寶安福看到寶心潔說完轉身離開,對李小寧說道:“李小寧,你?”
轉身,寶安福追着寶心潔離開了沙嶺村。
“小寧,那個叫心潔的女孩到底怎麼回事?你莫不是真的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
“要是真對她做了什麼?就要負責任。”
張春霞和李山河開始追問事情來龍去脈。
“媽,爸!兒子沒有。”李小寧也是無奈。
“沒有?那個幾百億集團的董事長會帶着女兒來家裡說親?”
“幾百億,我不知道有多少錢,但是我估摸就是一張一張的鋪在我們沙嶺村,足夠了。”
“爸,媽,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她是這麼回事。”面對父母的質疑,李小寧只能說出山洞救人那段經歷,父母的話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你一個鄉下人,如果和別人沒發生些事,別人會放下身段來找你說親,如果不說出事情真相,恐怕難說服父母。
父母聽了李小寧說出山洞救人之後,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纔沒有繼續質問。
李小寧這時才能回到個人工作室,打開手機,找到了董明發給他的那幅春耕圖。
“董老說這副畫是畫中畫,還和神農有淵源,我怎麼看,怎麼都看不出半點端倪呢?”
李小寧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橫看豎看,足足研究了一夜,還是沒看出個所以然,在第二天一大早,開車踏上了去市裡的路。
同時,葉城寶石集團的門口,寶安福打開車門,小心扶着寶心潔上車,之後也上了車,開車去了市裡。
車上,寶安福還在耐心的安慰寶心潔:“心潔,不要難過,李小寧的事,爸幫你完成,今天是你的畢業畫展,別分心了。”
寶心潔連連點頭:“爸,我沒事。”
“哼,李小寧不識好歹,等你畫展結束,我就算是綁也要他和你結婚。”
聽到父親的口氣,寶心潔連連搖頭:“爸,你答應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對李哥不利。”
寶安福默默搖頭,最後只能答應了女兒。
寶安福和女兒趕到市裡畫展展廳的時候,李小寧已經進了畫展展廳和董明在一起,說着畫中畫的事。
同時,在寶安福和寶心潔到畫展展廳門口的時候,碰到了魯氏集團董事長魯新財和兒子魯冰。
兩家說了幾句客套話後,進了展廳。
走進展廳的魯冰一眼看到展廳裡的李小寧,那是雙眼充血般發紅,到了李小寧面前,大喊着保安:“保安,這裡有人混進來了。”
沒等保安趕到,魯冰指着畫展的宣傳海報,氣焰囂張的說道:“李小寧,你是不識字,還是來自取其辱,上億集團,你就是把命抵了,也沒有吧?”
這次寶心潔的畢業畫展,還是一個慈善儀式,而且前來參加的人物都是資產過億的大腕。
對於李小寧,魯冰還是時時都沒有忘記對他的仇恨。
“李小寧,不要以爲天下只有你一個醫生,沒有你,照樣有人能治得好,你敢給我難堪,我要百倍千倍奉還。”
沒等李小寧開口,一聲洪亮女聲傳來:“李哥的一億資產資格,我保證。”
魯冰轉頭,見幫李小寧的是寶石集團寶心潔,滿臉疑惑:“寶總,李小寧不過一個鄉下農民,值得寶總擔保一億嗎?”
“鄉下農民怎麼了?難道不是人嗎?”寶心潔滿臉怨憤:“不是說一億資產才能參加畫展和拍賣,他的一億,我寶石集團認了。”
“寶總,可是?”
沒等魯冰說完,寶安福到了現場,見寶心潔幫李小寧,這時也站了出來,呵斥跑來的保安:“你們沒聽見心潔說的話嗎?敢看不起他,就是和我寶石集團做對。”
現場的魯新財看到這一幕,到了現場大聲呵斥:“魯冰,別再說了,別人不知道寶石集團,你不知道嗎?”
魯冰這時滿臉不甘,最後也只有退下,眼神卻還是瞪着李小寧,暗暗憤恨:“李小寧,你不就是懂得些醫術嗎?難道你還想在畫展撈一筆,對於畫,你就是個畫癡。”
“有人撐腰是嗎?我看看你到時怎麼出洋相?”魯冰從沙嶺村被李小寧拒絕後回來,四下收集李小寧的資料,知道李小寧對於畫的認識,根本就是隻有畫認識李小寧,而李小寧根本不懂畫。
在衆人對李小寧刮目相看竊竊私語的時候,站臺上有人拿着話筒開始介紹畫展的重要性和開始的程序,同時有工作人員開始掀開被各種顏色新布蓋着的一幅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