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一個警員大呼鍾廣喜要跑的時候,一個穿着怪異的人出現在鍾廣喜身後,這個怪人就是之前跟着鍾廣喜來葉城縣的苗疆人,毒蛇行者蛇王。
孫木蘭見鍾廣喜要逃,心裡着急,面對朝她爬來的毒蛇,也束手無策。
同時,剛到山腳下的李小寧聽到了之前彷彿蛇男的訓蛇笛聲,眼神沉重,展開神農步法直奔山頂。
也就在李小寧奔往山頂的同時,山頂一條毒蛇朝孫木蘭等人撲來。
孫木蘭冷靜沉着,拿出匕首一個一箭穿心,只看到撲到他們面前的毒蛇被刺中七寸,當場死了。
“隊長,救我!”
孫木蘭一匕首救了一個之後,一個屬下又被兩條毒蛇盯上,衝着孫木蘭大聲呼救。
只看到孫木蘭一個大跨步,隨手撿起地上一塊石頭,嗖的一聲朝一條毒蛇七寸打去。
同時,孫木蘭到了之後,又是一腳踢飛了另外一條毒蛇。
在孫木蘭踢飛毒蛇的同時,一條毒蛇已經到了警員的身後,孫木蘭一手推開屬下的時候,右腳膝蓋被毒蛇咬住。
孫木蘭拼着最後力氣,把毒蛇從膝蓋上扯起,甩了出去,衝着身後的四個人大聲呼喊:“你們快離開這兒。”
“不,隊長,我們走了,你怎麼辦?我們不走,就算是死,也要和隊長死在一起。”
其他四個人連連搖頭,滿臉悲傷。
孫木蘭大聲呼喊:“馬上離開,這是命令。”
當孫木蘭說出這是命令之後,四五條毒蛇已經爬到她面前,轉眼間就要咬到她。
“我們救隊長”
沒等四個人說完,只看到一個人影突然出現,手掌間五根銀針齊發,只聽到嗖嗖幾聲,五條已經逼到孫木蘭身上的毒蛇七寸,被銀針刺中,轉眼間五條毒蛇當場死了。
“小寧!”孫木蘭看到出現的李小寧用銀針刺殺五條毒蛇,滿臉激動不已。
“木蘭,別說話。”李小寧靠着透視看到了孫木蘭被毒蛇咬傷的毒素,邊說邊用兩根銀針封住傷口處的穴道,防止毒素蔓延。
李小寧兩根銀針下扎之後,對其他幾人說道:“你們馬上帶孫隊長回城去醫院,這裡交給我。”
沒等其他幾人開口,孫木蘭看着幾十條爬來的毒蛇,對李小寧連連搖頭:“小寧,我已經被毒蛇咬了,活不久了,你帶他們走,不要管我。”
“可是,那麼多毒蛇,你一個人怎麼對付?”
“別再可是了,我會有辦法的,你們快帶她走。”
四個人對李小寧連連點頭,眼神感激的同時,又充滿恐懼。
這時,儘管孫木蘭還是不願意離開,被四個人強行擡着匆匆下山離開。
也就在孫木蘭被人擡走之後,幾十條毒蛇朝李小寧圍來,越來越近。
李小寧雙眼有神,銀針藏於五指之間,一個神農步法掠起,腳尖竟然在幾十條蛇頭上穿行。
只看到十多根銀針脫手而出,咚咚咚分別刺在了十幾條毒蛇七寸。
同時,李小寧用從蛇男阿三那兒學到的控蛇術,加上神農傳承的神力,把剩下的十幾條毒蛇控制。
這時,跟在鍾廣喜身邊的苗疆毒蛇行者,聽到了李小寧的控蛇聲,心裡雖然驚訝,但也是有恃無恐,拿出笛子吹起控蛇術。
就在笛聲響起的時候,李小寧一邊看到被他控制的蛇開始停止前行,一邊聽到了笛聲傳來的方向。
李小寧控蛇術的聲音響起之後,神農步法起,只看到十幾條毒蛇又開始繼續爬行,朝傳來笛聲的方向爬着。
與此同時,被四個人擡到山腳下的孫木蘭,繼續衝着四個人大聲怒斥:“你們快帶我回去,那麼多毒蛇,我們怎麼能把小寧一個人留在山上,他會被蛇毒死的。”
“隊長,不是我們怕死,小寧說的對,就算我們剛剛都不走,我們能改變結果嗎?不能,我們只會和小寧一樣,都死在山上,小寧捨己性命,那是爲了救我們,讓我們活着,如果我們現在回去,小寧就白死了。”
孫木蘭連連搖頭,只覺得眼前一黑,當場昏迷不省人事。
這時,其他四個人齊刷刷的朝着山頂方向跪着,對李小寧紛紛致歉感激之後,才帶着孫木蘭上車,返回葉城縣。
老虎山頂,剛剛和鍾廣喜一起離開屋舍的蛇王行者,滿臉冷漠陰險,算了算時間,和鍾廣喜說道:“鍾老闆,已經半個小時,估計他們已經死的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回去吧!”
就在鍾廣喜連連點頭,準備動身返回茅舍的時候,一眼看到十多條朝她面前的毒蛇,指着手指驚呼:“行者,有蛇,蛇。”
蛇王行者一眼也看到了爬來的毒蛇,拿出笛子又吹了起來。
直到毒蛇沒有繼續朝前爬,直到李小寧突然從天而降,出現在他們面前。
“李小寧,是你?”鍾廣喜一眼認出了李小寧,驚呼不知所措時,對着一旁的蛇王行者說道:“行者,他就是李小寧,把你徒弟阿三抓進監獄的李小寧。”
鍾廣喜說的沒錯,這個蛇王行者黑煞,正是蛇男阿三的師傅。
而這次黑煞前來葉城縣,除了幫助鍾廣喜獲得報酬之外,還有一個根本的原因,那就是抓住李小寧,爲徒弟蛇男阿三報仇雪恨。
黑煞聽到鍾廣喜說出突然出現的人就是抓他徒弟的李小寧時,冷漠的眼神突然之間冒出一股股殺氣。
鍾廣喜眼前浮現之前黑煞吹笛控制毒蛇的畫面,這時氣勢囂張裝着十三:“李小寧,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哼,我鍾廣喜早就和你說過,你把我害的這麼慘,我要你比我慘百倍千倍。”
“李小寧,怎麼?怕了?我給你一個機會,馬上跪在我面前,叫我三聲爺爺,我就讓你少受點折磨,否則.”
李小寧眼神剛毅:“否則如何?”
鍾廣喜繼續裝十三:“否則,要你屍骨無存。”
“屍骨無存?鍾廣喜你夠狠毒。”李小寧面不改色。
“我就是狠毒了,你能把我怎麼樣?能把我怎麼樣?”鍾廣喜態度囂張,又是一陣陰險的笑聲在山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