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說他能給你解毒,我就在現場看着他怎麼給你解毒,要是真的可以給你解毒,我就從這兒滾出去,還拜他爲師。”全國解毒聖手唐進,哪裡會相信自己不如李小寧這樣一個小農民,此時此刻裝足了十三。
“唐進,你這個糟老頭子,睜大眼睛看好了,你必滾無疑.”
沒等夏林怒喝完,夏飛揚起巴掌啪的一聲扇了夏林一巴掌,責備夏林:“你這個逆子,怎麼給唐老說話的,你是要氣死我和你媽,才滿意嗎?你是被毒糊塗了,李小寧是誰,一個種田的農民,唐老是誰,堂堂全國的解毒聖手,馬上給唐老道歉。”
被父親打了一巴掌,罵成逆子的夏林,氣的兩眼煞白,原本就被蛆蟲毒毒的生不如死,這時噗的一聲嘴裡吐出一口鮮血,接着攥起拳頭敲打在病牀上,不停捶打。
夏飛夫婦看到夏林吐血,全身顫抖,臉色越來越難看,都急急忙忙到了唐進面前,苦苦哀求。
“唐老,夏林不懂事,剛剛得罪了你,求你想辦法救救我的孩子。”
“唐老,我代表夏林給你賠禮道歉,求求你出手救救他。”
唐進一臉裝十三的架勢,雙手負立,默默搖頭:“不是老夫不想救,而是你們的寶貴兒子,只相信那個小農民,剛剛還罵我糟老頭子,你們沒聽見?”
唐進裝逼的時候,夏林忍受不住被毒蟲吞噬的痛楚,撲通一聲從病牀上滾到地上,痛的直冒冷汗,滿地打滾。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夏丹來到李小寧面前:“小寧,我只有這麼一個弟弟了,求求你,救救他。”
看到夏丹心急如焚的樣子,李小寧答應了夏丹,這時到了病牀前。
原本要阻止李小寧的夏飛夫婦,看到兒子痛的死去活來,見唐進又不願意出手相救,這時看到李小寧走到兒子夏林面前,準備動手解毒的時候,沒站出來再阻止。
唐進這時也走到病牀面前,一副裝逼的嘴臉:“我看看你這個農民,怎麼解毒救人。”
唐進冷嘲熱諷的時候,李小寧已經開始給夏林把脈,同時打開了神農透視。
李小寧把脈和打開神農透視後,從食品袋裡拿出神農歸心草的草尖,搗鼓成了一味藥,接着拿出銀針,把銀針全部放到用神農草尖製成的水裡。
看到李小寧把銀針放在水裡浸泡,唐進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農民就是農民,還想弄什麼針法,竟然把銀針放到藥裡浸泡。”
直到李小寧從藥漿裡拿回銀針,開始動手給夏林施展神農針法的時候,現場看熱鬧的唐進湊到了李小寧面前,看着李小寧最基本的扎針手法之後,唐進又是一陣冷笑:“李小寧,我道你會什麼神奇的針法,原來都是入門時的調調,就憑你這般針法,還想救得了人,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此時此刻,李小寧已經全神貫注,一心在施針救人。
只看到李小寧用了基本入門之後,收回銀針,開始施展飛天九針。
唐進看到李小寧用飛天九針的架勢,心裡也是一陣震撼:“他當真只是一個農民嗎?怎麼會施展這麼複雜的針法。”
但是表面上繼續嘲笑李小寧。
在李小寧施展飛天九針的同時,整個現場氣氛緊張,所有人的心都隨着李小寧的銀針下扎而動。
李小寧通過神農透視,清楚的看到已經融合在夏林血液裡的蛆蟲,只看到沾滿神農草漿的銀針,一根根紮在蛆蟲繁殖的關鍵點之後,夏林的痛楚開始明顯減輕。
第一根,第二根,第三根.
李小寧的飛天九針,已經施展了第七針,夏林的痛楚減弱,臉色開始慢慢有起色。
接下來,李小寧提升神力,開始下扎第八針。
第八針下扎的位置不是蛆蟲繁殖的點,而是扎到了一處排毒的穴道之中。
在第八針結束,李小寧準備下扎第九針之前的幾十秒鐘,夏林的情況突然反常,從開始的平靜變成現在的起伏波瀾。
夏林的痛楚在第八針下去的時候,非但沒有再減弱,而且越來越強,之前慢慢有起色的臉,這一刻再次恢復到煞白毫無血色。
所有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無不臉上額頭上冒出了大汗,雙眼緊緊盯着李小寧手裡的第九根銀針。
李小寧平心靜氣,完全沒有受到絲毫害怕,這時第九根銀針紮下。
也就在所有人把心提到嘴邊,議論不已的時候,李小寧飛天九針裡的第九根銀針下扎到了夏林最關鍵的一處穴道。
也就在第九根銀針下扎到夏林身體穴道之後,整個現場的人只能看到夏林此時此刻的反應,銀針驅毒的畫面,只有李小寧一個人能看得到。
下扎第九根銀針之後,李小寧開始提升神力,準備從第一根銀針開始拔出來。
只看到李小寧每拔出一根銀針,提升神力於五指之間,手握針尖暗暗在原地轉動。
第一根,第二根.
飛天九針在李小寧的拔出之下,半個小時的時間,只剩下最後五分鐘。
李小寧也只剩下拔出第九根銀針。
李小寧提升神力握於掌心,觸動到第九根銀針的時候,夏林的反應越來越大,好像比開始的時候更痛疼難忍。
在場的唐進這時又氣勢囂張起來,數落着李小寧:“李小寧,不是隻有你才能救他嗎?讓他吐血,就是你所謂的救助辦法嗎?”
李小寧不鳥唐進,接着拔出第九根銀針之後,夏林噗的一聲一口黑血從嘴裡吐了出來。
當黑血出口,夏林的臉色發現明顯好轉,而且剛剛的痛疼折磨已經完全消失。
拔出第九根銀針沒超過五分鐘,剛剛還在地上痛的打滾的夏林,在吐出黑血之後,基本上恢復。
看到李小寧施針的結果,一直在旁邊看熱鬧冷嘲熱諷的人唐進,看到夏林醒了,接着又看到夏林恢復了不少,這一刻唐進的臉色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