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藥液?宋友青專家,你剛剛看到哪兒有藥液了嗎?”李小寧滿臉故作驚訝,雙眼更是有模有樣的尋找着宋友青說的藥液。
這時又對走過來的康復醫院醫生假裝驚訝的問道:“你們看到有什麼藥液了嗎?”
對李小寧而言,對宋友青這種自高自大仗着有點本事就目中無人的醫者,一定要當頭棒喝,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才能讓他嚐到苦頭,改過自新。
“李醫生,我沒看到。”
“李醫生,我也沒看到。”
康復醫院的醫生,和李小寧一樣,不屑宋友青自以爲是,把葉城縣醫界說成是庸醫界,都揣着明白裝糊塗。
“李小寧醫生,就是你剛剛裝在礦泉水瓶裡給他們解毒喝的藥液。”
對於宋友青而言,此時此刻正被毒蟲的毒折磨,渾身就像被放在火爐裡燒烤一般難受,現在的他除了驚訝李小寧能製出藥液給他們解毒之外,除了要死的後悔之外,剩下的就是對李小寧苦苦哀求。
“宋友青專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剛好像說我裝在礦泉瓶裡的不是藥液,是礦泉水吧?”
聽到李小寧不慌不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已經心急如焚的宋友青在李小寧剛剛說完,就繼續哀求:“李小寧醫生,我,我錯了,求求你看在都是爲醫者的份上,救救我。”
看到宋友青都這樣對李小寧苦苦哀求,跟着宋友青前來的四個下屬,此時此刻雖然都還沉浸在李小寧給他們解毒的驚訝和疑惑之中,但是爲了救他們的老大,保住他們的飯碗,他們不得不也面紅耳赤的對李小寧祈求。
“李小寧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們宋大吧!”
“求求你了,李小寧醫生,救救我們宋大吧!”
“你們求錯人了!我只是一個小小葉城縣的庸醫,庸醫!你們懂嗎?”李小寧眼前浮現他們之前對自己對整個葉城縣醫界的不敬,身爲葉城縣醫界的一份子,不出口惡氣,心裡哪裡能舒服。
看到說的他們一個個滿臉尷尬,啞口無言,李小寧眼神剛毅:“你們都是從市裡來的鼎鼎有名的醫界聖手,求我一個小小縣城的庸醫,你們不覺得很沒有面子嗎?要是傳出去,你們不怕別人笑話?”
在李小寧說的他們面紅耳赤,連點頭和搖頭都分不清的時候,之前在李小寧回來時,衝到李小寧面前大呼小叫要動手的黃華,看到自己的舅舅遭受毒蟲劇毒折磨臉色發白大汗已經浸溼全身衣服,跑到了李小寧面前,也是低聲下氣的祈求:“李醫生,我也求你了,求你救救我的舅舅!”
李小寧冷眼怒視黃華一眼:“求我?他們有那麼一點資格,而你,枉身爲葉城縣人,不以葉城縣聲名爲重,像你這種人,沒資格。”
李小寧把四個跟班和黃華都罵的啞口無言之後,轉身眼神剛毅看着宋友青:“宋友青,現在你和我說都是醫界一份子的面上,之前你罵我,罵康復醫院,罵我葉城縣醫界都是庸醫的時候,你怎麼不看在都是醫界一份子的面子上呢?”
宋友青被李小寧訓斥的也是啞口無言。
此時此刻的宋友青,他恨啊,恨自己爲什麼要來葉城縣,解什麼毒!
他更後悔,後悔自己爲什麼會碰到了李小寧,後悔自己爲什麼要說出那麼多對李小寧不敬的話。
他更震驚,做夢都沒想到,在葉城縣這樣一個小小的縣城,竟然藏龍臥虎,連他堂堂市裡解毒聖手之名都解不了的毒,葉城縣竟然有人能輕易的就解了。
只看到李小寧鏗鏘有力的話,說的宋友青他們是面紅耳赤無言以對。
但是對於現場葉城縣康復醫院的醫生護士來說,李小寧的話說的他們是熱血沸騰,滿臉振奮。
這也是他們第一次感受到團結一致爲葉城爭光之後的感受,這種感受就像在他們心裡突然生出一股暖流一般,覺得暖暖的。
“李小寧醫生,我錯了,不該不尊重醫者,不該褻瀆醫者,求求你救救我,只要你能救我,要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李小寧怒視說出做什麼都心甘情願的宋友青,眼前劃出一道寒芒:“真的做什麼都願意?”
宋友青連連點頭:“無論做什麼都願意,都願意。”
“宋友青,這個承諾是你當天當地當着這麼多人說的,希望你說到做到,你聽着,我拿礦泉水如果能給你解毒,你回去以後記住免費給一百個人治病解毒,你做得到嗎?”李小寧眼神堅毅,字字鏗鏘有力如雷霆之音。
“礦泉水?免費給一百個人治病解毒?”
聽到宋友青疑惑,李小寧拿出一瓶和之前裝藥液一樣的礦泉水瓶,放到嘴邊:“不答應就說不答應,別支支吾吾,耽誤我喝水!”
對於已經被毒蟲的毒折磨苦不堪言的宋友青而言,現在的李小寧就是他唯一能救他命的人,儘管心裡疑惑礦泉水,還是連連點頭:“答應,我答應,一定答應。”
見宋友青答應,李小寧慢慢喝了一口礦泉水:“這水怎麼這麼透心涼啊!真踏馬爽快。”
李小寧喝完礦泉水,把只剩一滴的解毒液礦泉水瓶丟到宋友青面前。
此刻的宋友青,哪裡顧得上是不是礦泉水瓶,哪裡顧得上是礦泉水還是解毒藥液,撿起李小寧丟到面前的礦泉水瓶,打開瓶蓋就往肚子裡喝。
一旁的於全看到宋友青的一幕,也是默默搖頭,一個在市裡有解毒聖手之稱的老醫者,竟然不如一個二十出頭的李小寧,醫術不如,醫品不如。
只看到於全走到李小寧面前,滿臉除了感激也生出敬佩之情:“李小寧醫生,真的感謝你救了青青,這點心意不成敬意,萬望收下,日後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於經理,實不相瞞,這次我來城裡找青青,就是要找你幫忙的!”
只看到於全在聽到李小寧說出修路來龍去脈之後,沒有絲毫猶豫,說道:“李醫生,你放心,修路的事就交給我於氏建築,我只收你實際的成本費,幫你出人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