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寧手掌輕輕騰起,修真氣息提升,知道神力能開啓神農泉,看着熊老六淡淡說道:“熊會長這句話算說對了,我比你年輕,當然腰不疼了。”
“你”
沒等熊老六的火氣發出來,李小寧立馬走到傷者面前蹲了下去,開始用神力給傷者把脈。
周圍的人,看到李小寧給傷者把脈那股子嚴謹,都在竊竊私語的打擊李小寧。
“哼!連熊會長都治不好,他還敢治,以爲自己的醫術有熊會長醫術好嗎?”
“就是咯,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我看看他究竟有多大能耐!”
專心給傷者把脈的李小寧,眼前劃出一抹寒芒掃視衆人:“你們能理解一下傷者親屬的心情嗎?當着面咒他的孫女救不活,你們居的是什麼心?”
正在議論紛紛,以爲給熊老六長臉給自己長臉的衆人,頓時間被李小寧的話說的啞口無言。
救人如救火,李小寧怎能不知道。
只看到李小寧運用神力給傷者把脈之後,又翻開了傷者緊閉開始發渾的眼睛,李小寧的神情越來越凝重。
傷者遭到重擊,身體五臟六腑受到嚴重震盪,幸運的是這些傷不會危急性命。
讓李小寧神情越來越凝重的也不是傷者五臟六腑的損傷,而是不知道傷者的血液循環爲什麼會受到嚴重的阻礙,造成傷者呼吸困難,血脈和皮膚開始出現枯死的跡象。
熊老六葉城縣的醫界權威,也不是蓋的,他就是因爲無法知道傷者的這個原因,纔會以爲傷者無力迴天必死無疑。
“神農透視!”
在如此危急關頭,李小寧顧不了許多了,用神力開啓神農透視之後,迅速在女孩子身上掃視,不得不說這個女孩子如果就這樣死了,實在可惜。
“原來是這個原因!”用神農透視的李小寧終於找到了阻礙女孩血液循環的罪魁禍首。
就是女孩被方向盤壓過已經變形的雙腿。
車子追尾時的猛烈撞擊,讓架勢寶馬車的女孩身體受到撞擊之後,撲到方向盤上,又急忙踩了急剎,最終導致雙腳被後面的撞力和前面車子的剎車力,緊緊壓在了方向盤下。
女孩的膝蓋骨已經被壓成粉碎,也就是因爲一雙腿的膝蓋處被壓成粉碎,纔會造成血液循環在膝蓋處被阻止生生切斷,致使女孩血液循環系統紊亂,導致呼吸困難。
看到這一幕,李小寧眼前又浮現之前在市場救張大爺時的一幕,心裡鬆了一口氣。
只看到李小寧開始提升僅有的神力,心裡默默唸出醫皇三重之中的生骨術。
又在念出生骨術的同時,在傷者兩腿膝蓋骨粉碎的地方滴下神農泉。
幾分鐘後,李小寧心裡長吁了一口氣,收回神力,對傷者的生骨術已經全部到位,神農泉滴到碎骨上的時候,傷者粉碎的骨頭開始生長,恢復成形。
原本這一切都是那麼平靜,周圍也是安靜的出奇,卻在李小寧動手給傷者接骨,傷者口裡吐出一口鮮血之後,現場再也不在平靜,如狂風暴雨而來的羞辱打壓一波接一波,朝已經站起來準備離開的李小寧鋪天蓋地壓來。
“你個無知的傢伙,弄死了人,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嗎?”
有人攔在了李小寧面前。
這時,急救車的鳴笛聲傳來,因爲車子堵塞,急救車開不進來,急救人員只有擡着擔架朝車禍現場急急趕來。
“就是你,要不是你在傷者膝蓋上打壓,說不定急救醫生來了,帶的急救器具齊全,還能救她一命。”
“唉!多年輕的一個孩子,就這樣被你這個冒充的庸醫治死了!”
“對!決不能讓他就這樣走了,一定要他負責!”
熊老六聽到衆人對李小寧的打壓羞辱責罵,一臉高冷的說道:“這就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李小寧倒是平靜,一直到急救醫生趕到,還是滿臉平靜。
“小文,小文,快救救亞楠!”
急救醫生到了的時候,也一眼認出了兩個傷者是自己親人時,神情焦急連連點頭,急忙拿出急救的醫用器具,對傷者做全身傷勢檢查。
只看到急救醫生給傷者做完傷勢檢查後,突然神情凝重:“剛剛是誰給傷者的傷口做了處理?”
“是他!就是他打傷者的膝蓋骨!”
“對!就是他打傷者的膝蓋骨,傷者纔會死!”
急救醫生看到衆人手指着李小寧時,急忙站了起來,根本就沒有顧忌衆人對李小寧不屑的表情。
只看到急救醫生到了李小寧面前,突然伸出雙手緊緊握住了李小寧的雙手,神情感動更帶着敬佩:“年輕人,我代表傷者感謝你,代表傷者家屬感謝你,代表醫生感謝你,是你處理傷口及時,救了一條生命!謝謝,謝謝!”
也就在這時,吐出一口血的女孩咳了一聲,睜開了雙眼,醒來。
原本以爲急救醫生要找李小寧麻煩,卻想不到急救醫生在給李小寧說出諸多的感謝。
原本以爲李小寧治死了女孩,卻想不到女孩這時竟然安然的醒來。
看到這一幕幕,現場頓時鳥雀無聲,剛剛還在打壓數落李小寧的衆人,一個個滿臉尷尬面如死灰,他們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一個普通的青年,竟然有本事治好一個,連醫界權威也束手無策的傷者。
“這,這怎麼回事?熊會長不是都無能爲力了,可是他”
“是啊!這也太意外了,想不到他,他竟然救活了她?”
雖說衆人都在對李小寧深深震驚,但是此時此刻心裡最震驚,臉上最面紅耳赤的人,那就是熊老六了。
熊老六怎麼會想到,一個讓他束手無策下了死亡通知書的人,竟然讓李小寧真的救活了。
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他堂堂一個醫界權威的醫術不如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青年。
只看到熊老六低着頭一言不發,就像一個小偷一般,要溜進人羣,卻被李小寧看到。
李小寧還是神情平靜,淡淡的說道:“熊會長,難道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治好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