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冷漠的看着姜長東,又掃視了一眼張大爺和滿地玉米,說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撞到了人賠償也是天經地義,姜長東,你撞傷了人,就該賠錢,撞壞了老人家的玉米,就得賠錢,老人家一大把年紀,種些玉米容易嗎?馬上拿兩萬塊出來賠給老人家,否則,你就是和我劉芳,和我劉家做對!”
姜長東滿臉惶恐,即使他家裡的勢力比不上劉家,就憑舅舅熊老六是葉城醫界協會會長,醫界權威,他姜家在葉城縣也算得上有臉面。
卻做夢也不會想到,今天會栽在兩個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人手上。
此時此刻的姜長東哪裡還有什麼面子和裡子。
姜長東恨啊!恨自己今天怎麼會開那麼快的車。
姜長東後悔啊!後悔自己誰不去招惹,卻偏偏要去招惹李小寧。
儘管姜長東已經悔青了腸子,聽到劉芳說出他和劉家做對,嚇的額頭上的汗珠雙顆雙顆的流:“劉姐,兩,兩萬”
沒等後悔莫及的姜長東說完,李小寧臉色平靜:“劉芳,人家可是開寶馬,穿名牌的有錢人,他是在說你的兩萬說少了,配不上的身份!”
李小寧說完,看着滿臉惶恐的姜長東:“姜長東有錢人,我說的沒錯吧!”
“你,你”
看到姜長東已經扭曲的臉,李小寧淡淡說道:“說謝謝的話,客氣了。”
姜長東哪裡是要對李小寧說客氣的話,連在場的任何人都知道李小寧是在打臉,他一門心思攀附權貴的姜長東,又怎麼會不知道。
一旁的劉芳知道李小寧的心思,爲了讓李小寧走進她佈置的陷阱,劉芳接下來做的一幕一目瞭然。
“原來是這樣,幸虧小寧提醒,要不我還真的讓姜長東變成沒身份的普通人了。”
只看到劉芳附和李小寧之後,一副冰冷的樣子看着姜長東:“姜長東,既然你以爲兩萬少了,爲了體現你的身份,就賠四萬!”
“劉姐,四萬?”
李小寧看到姜長東驚訝四萬,說道:“難道姜先生以爲,四萬還不能顯示出你的身份?”
姜長東見李小寧說完,一旁的劉芳默默應允的時候,滿臉惶恐急忙說道:“能,能!”
只看到姜長東一邊連連點頭,一邊從車裡取出四萬塊錢遞到了張大爺手裡,轉身上車開車離開,那樣子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其實,又何止是狼狽,根本就是啞巴吃黃連。
也在姜長東離開之後,劉芳走到李小寧面前,滿臉露出敬佩對李小寧連連稱讚:“小寧,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個男人!姐越來越喜歡你了。”
在場的衆人之前看到姜長東的身份,他們震驚過,之後,又看到劉芳的身份,連姜長東那樣身份的人,都要對她畢恭畢敬。
可是現在連姜長東都要畢恭畢敬的劉芳,卻又是畢恭畢敬的敬佩着眼前的一個普通的青年。
這個青年還真的普通嗎?
“這個小夥子厲害!”
“何止厲害,簡直是厲害中的厲害!”
“牛啊!要說今年葉城縣最牛的人,非他莫屬,非他莫屬。”
現場對李小寧的敬佩恭維,一波比一波高。
李小寧身邊剛剛還在擔心的張大爺,此時此刻對李小寧除了深深的震驚之外,看着手裡的四萬塊錢,張大爺的手在不斷髮抖。
這絕不是一種簡單的發抖,這種發抖是張大爺發自內心對李小寧的感激,這可是四萬塊錢,不是四萬張紙,對於張大爺這樣一個面朝黃土背頂天辛苦了大半輩子的農民而言,連夢都沒夢到過,自己會有一天能一次拿到這麼多錢。
張大爺怎麼會不對李小寧感激,怎麼會不幸福的發抖。
這時,李小寧在衆人對自己的恭維之中,把張大爺扶到路邊的一個石凳上坐下,撕開了張大爺被車子刮破膝蓋部分的褲子。
張大爺的膝蓋肉皮被擦破,血跡斑斑,連膝蓋骨都嚴重受損脫位。
只看到李小寧神情鎮靜,心裡默默說了一聲:“醫皇三重生骨術”
李小寧已經突破晉升醫皇三重,雖說之前的醫皇二重和神農銀圈裡的神農泉,能治癒張大爺的皮肉傷,也能治療張大爺的骨頭傷。
但是已經深刻領會了醫皇三重的李小寧知道,沒有晉升醫皇三重之前,恢復骨頭的神農泉,雖然能恢復骨頭,就像之前李小寧用神農泉給父親,給孟小茜治骨頭傷,需要的時間最快也要半個月。
但是現在已經晉升醫皇三重的李小寧,卻已經深刻的知道,有了醫皇三重醫術,恢復張大爺的骨頭傷,那都只是分分鐘了。
衆人看到李小寧再次給張大爺治傷的一幕,心裡對李小寧的敬佩之情更重了。
“你們快看,這個小夥子還會治傷!”
“嗯!看他治傷的樣子,好像還是個老手!”
“不簡單,這個小夥子不簡單!”
就在衆人對李小寧聲聲讚不絕口,看到被車子撞的一瘸一拐的張大爺,不僅能站起來,還能隨意走動的時候,現場突然間響起了熱烈的鼓掌聲。
李小寧成了現場人心目中最了不起的人物。
也就在李小寧給張大爺治好傷,準備離開,劉芳追上來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李小寧的手機叮叮噹的響了。
李小寧看到電話是董明打來的,馬上接了電話。
“小寧,小寧,你現在在哪兒呢?不好了,不好了。”電話那頭傳來董明的驚慌聲。
“董老,你慢點說,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小寧,剛剛那個一直監視蕭家蕭風動靜的人,給我打來電話,說蕭家的蕭風,已經,已經進葉城縣城了。”
“董老,他來了就來了,不就是一個有鼻子有眼睛的人嗎?又不是怪物!”
“小寧,你還是去外面暫時躲躲”
“董老,上次不是說好了,你幫助我打探蕭風的行蹤,我再給他來個一箭雙鵰嗎?”
“小寧,這個蕭風很難對付啊!你的一箭雙鵰究竟是怎樣的,能和我說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