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長的像武大郎的男人打量保安面前的張小羣,一聲冷哼:“我道是什麼人呢?原來是一個窮酸農民,還想轟轟烈烈的幹出一番事業,簡直是天方夜談!”
這個長的像武大郎的男人,就是黃瑩認識了一天之後,投入懷抱的男朋友,是城裡一個建築工地的包工頭於雷,劉家一個不知名的下屬。
跟在於雷身後,屁顛屁顛的打扮不洋不土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小羣好了五年的女朋友黃瑩,沙嶺村原村長黃華的女兒,沈丹丹的表妹。
“哼!”張小羣看到和自己山盟海誓的黃瑩,攬在長的矮小肥胖的於雷手腕上,就是一聲冷喝:“農民怎麼了,農民就不能發家致富嗎?倒是你這個長的像武大郎的人,再怎麼樣,都變不了,仗着有幾個臭錢充什麼麻痹。”
“張小羣,你給我住口,你說誰呢?”黃瑩翻臉不認人,看到張小羣對於雷不敬,大聲怒道。
於雷被張小羣說成是武大郎,氣得滿臉發白:“你,你一個臭農民,膽敢說我是武大郎!”
“說你是武大郎還擡舉你了,於雷,別以爲我不認識你,你的家住在育才小區,家裡有個母老虎吧?真不知道你家裡母老虎看到這幅畫面,會作何感想!”
“臭農民,你敢?”於雷被張小羣說出了痛處,大發雷霆。
“我有何不敢,難道我說了,天會塌了不成?”張小羣眼神堅毅,透露出一個熱血男兒的本色。
“保安,這裡是一萬塊,把他給我打的連他父母都不認識,錢就是你們的了,一切後果我於雷解決。”於雷對着保安呼喝之後,滿目兇險瞪着張小羣:“我倒要看看一個不能走的殘疾人,怎麼去育才小區。”
在兩個保安連連點頭,就要動手去撿地上的一萬塊時,黃瑩一聲冷喝:“等等!”
只看到黃瑩冷喝之後,到了保安面前撿起地上的一萬塊,從裡面拿走了一半,把另一半丟到地上,輕視着張小羣:“他值不起一萬!”
都說天下最毒婦人心,黃瑩這般的羞辱踩着張小羣,難道不是蛇蠍狠毒心腸嗎?
兩個保安就像兩個哈巴狗一樣,對黃瑩連連點頭,撿起地上的幾千塊之後,摩拳擦掌朝張小羣走來。
就在兩個保安的拳頭要打在張小羣身上時,看着發生經過的李小寧,不要說他從張小羣身上看到了之前的自己,就算沒有這般,憑張小羣和他一樣是個農民,他就會義無反顧的出手幫忙。
“住手!”李小寧一聲怒喝,走到張小羣面前擋住了兩個保安。
“呦呵!原來早有準備,還請了幫手,只不過你這個幫手,和你有麻痹兩樣,都是臭農民一個,有什麼了不起的。”於雷看到了穿着樸實的李小寧。
“李小寧!是你?”黃瑩隨着於雷目光看到來人是李小寧時,心裡一聲憤怒:“李小寧,你害的我爸做不成村長,還被警察抓進牢裡,我不會就這樣輕易算了。”
黃瑩認出李小寧之後,雙眼暴紅,一股仇恨涌上心頭,啪的一聲,把之前從地上拿來的幾千塊錢丟到保安面前,指着手指狠狠的怒喝道:“把這個多管閒事的麻痹,打成連他爺爺都不認識,錢就是你們的了。”
“黃瑩,你這麼着急要對我動手,是不是怕我說出昨天你挽着手腕的男人,不是這個武大郎?”李小寧的話讓黃瑩氣的狠狠兇他。
就在黃瑩催促保安打李小寧的時候,於雷也覺得黃瑩寧願丟幾千塊錢去打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感到奇怪,叫住了保安。
看到於雷叫住保安,李小寧若有其事的說道:“昨天你挽着胳膊的那個男人,比這個武大郎稍微高一點,瘦一點,你們昨天進的那個麗人什麼館”
“李小寧,你不要胡說八道,昨天我哪裡見到過你,根本就沒有進麗人情侶賓館.”
黃瑩話沒說完,只看到於雷一手甩開她,揚起手掌啪的一聲,把黃瑩臉上擦的粉打落一地。
“雷哥,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剛剛還神氣哄哄的黃瑩,想不到不僅爲父親報不了仇,還會被於雷甩巴掌,捂着被打的臉聲聲哭訴辯解着。
“哼!你這個臭女人,看你的模樣,幾百塊的衣服穿在身上也還是土包子,膽敢騙我的錢,看我怎麼收拾你!”於雷翻臉就像翻書一樣快,剛剛對黃瑩百般維護,現在那雙眼神巴不得要把黃瑩生吞了一般,揚起手掌就朝黃瑩臉上打來。
面對於雷動手打黃瑩的一幕,李小寧心裡只有四個字相送黃瑩,自作自受。
“住手!”
李小寧雙眼冷漠間,張小羣一聲呼喝,昂首闊步到了於雷面前,出手逮住了於雷揚起的巴掌,眼神冷漠不失堅毅:“男人打女人,算什麼本事!”
於雷一手甩開張小羣,怒道:“只有你這個窮酸,才把這樣的臭女人當寶!”
“她的確是臭的不能再臭的女人,但終究還是個女人,我張小羣平生最恨最看不起的男人,就是動手打女人的人渣。”
等張小羣話音剛落,於雷身邊的保安已經動手,張小羣捱了兩拳被打退到李小寧面前。
“爲了這樣一個女人,你爲什麼要爲了她動手?”李小寧驚訝張小羣此刻的舉動。
“兄弟!儘管這個女人多惡毒多罪有應得,但是,她到底還是個女人,我曾經發過誓,絕不會動手打女人,也絕不會對一個男人動手打女人,不聞不問。”
聽到張小羣說出原因,李小寧默默點頭,心裡暗暗低語:“是個敢說敢做,敢做敢當的男人。”
而此刻,剛剛仗着有於雷撐腰的黃瑩,還罵着張小羣是個臭農民,現在自己被於雷罵成農民土包子,還看着於雷對保安下令要毒打自己,卻不知在被打的時候,出手救她的會是張小羣,那臉上的表情要多難堪有多難堪。
“好一個君子作風,我呸,在老子眼裡只有對錯,沒有什麼女人不能打,給我往死裡打,出了事,我負責。”於雷一副老闆架勢對着兩個保安下命令。
兩個保安見又得到了幾千塊,聽到出事於雷負責,這時撿起地上的錢,出拳朝李小寧和張小羣打來。
還沒等李小寧出手,兩個衝到李小寧面前的保安,竟然哎喲了兩聲,不知被誰一拳打中下巴,好像連牙齒都被打飛了出來,撲通兩聲翻倒在地。
“有我們在,我看今天誰敢動李先生半根毫毛!”先是一個牛高馬大的青年亮着手臂,露出龍行紋身到了李小寧面前,接着一個兩個三個.
轉眼間十個牛高馬大的青年站到了李小寧面前,對李小寧恭敬的彎腰尊稱李先生。
“你們,你們什麼人?知道我是誰嗎?”於雷雖然被眼前發生的一幕驚訝,還是一副囂張的氣勢大聲怒喝。
“我們是什麼人?你不配知道,你只要知道要是敢動李先生半根毫毛,管你是誰,我們都會撕了你!”牛高馬大的青年對於雷大怒,在他們眼裡只有大哥林天的存在,只聽大哥林天的話。
原來突然出現的十個牛高馬大有手臂紋身的青年,是林天下令來富豪之家外圍,不惜一切保護李小寧的人。
“你們,你們給我等着,敢和我於雷做對,我要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羞辱了李先生,你以爲你還想輕易的走掉嗎?”剛剛怒喝於雷的青年,看到於雷說完轉身就要走進大廳時,一聲怒喝,一手抓住於雷的肩膀,把他生生的拖了出來,接着轟的一聲,把於雷像一根木頭一樣舉了起來。
“你,你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傷了我一根毫毛,你們必死無疑!”被牛高馬大青年舉過頭頂旋轉的於雷,神情驚恐還在耍老闆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