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斌自然是早就知道了唐逸是安永年的世侄,但是他心裡也有把握,藉此事件搞唐逸一下,也是可以的。
畢竟他小子襲警了。
只是,魯智斌沒有料想到的是,朱炎那小子出現了,這就不好搞了,麻煩了。
因爲朱炎畢竟是省委書記朱延平的兒子,所以他小子替唐逸出面,他們哪還敢搞事呀?
所以魯智斌聽得何一鳴在耳畔那麼的說着,他一時也懵了,不知所措了。
何一鳴作爲賓館的老闆,他只是求財的,所以忽見情勢不妙,他自然是向強者那邊靠攏囉。
於是,何一鳴也拿出了一個態度出來,衝魯智斌問道:“魯副廳長,這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呀?你們雖然是執法者,但是也不能隨意的破壞我賓館的經營秩序吧?”
何一鳴之所以敢衝魯智斌說這話,那是因爲他也是有料的,因爲何一鳴的拜把子兄弟、曾經的老戰友吳奇光現在可是省委副書記、省長。
所以魯智斌忽聽何一鳴這麼的問着,他再次懵了……
自然,在魯智斌的心裡,他肯定是不想被大家看穿今晚上這事是他搞出來的……
他愣了一會兒後,忽然機智的揪出之前那四名幹警中的一名幹警來,揮手就是一個大巴掌扇去……
‘啪!’
一聲脆響!
完了之後,魯智斌衝那名幹警質問道:“這究竟是他媽怎麼一回事呀?!!解釋一下!!!”
那名幹警心裡這個憋屈呀,但他也知道這是魯智斌想演戲給他們看了……
所以他也只好在心裡罵道,尼瑪!你打老子幹尼瑪呀?之前不是你安排的麼?
心裡雖然這麼的罵着,但那名幹警也只好老老實實的將之前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唐逸聽着他說的有些明顯在強調他們是突擊查房,他不由得惶急道:“草!麻痹的!查房有這麼查的麼?有踹門闖入的麼?媽的,警察就有這特權麼?老子究竟犯啥罪了?再說,老子就草尼瑪的,啥叫搞不正當男女關係了呀?老子未婚、她也未嫁,老子跟她在一起耍朋友,有啥不正當的呀?要是老子搞你媽你說不正當也還可以!真是你麻痹的!”
隨即,朱炎那小子又是忙道:“你們突擊尼瑪個蛋呀?老子就在隔壁住着,你們怎麼就不查、不去突擊了呀?這明顯就是有針對的,就是針對我唐哥的!告訴你們,你們誰要是敢跟我唐哥過不去,我朱炎就搞誰!”
何一鳴在一旁聽着,暗自皺眉一怔,也是感覺這裡有些不大對勁……
忽然,何一鳴扭頭衝魯智斌說道:“我說,魯副廳長,沒有你們這麼搗亂的吧?你們這哪是執法呀?你們這純粹就是搞事!關於這事,我首先不想說別的,最起碼的,首先你們起碼得向我賓館的房客道歉!”
忽聽何一鳴這麼的說着,魯智斌也是想這事趕緊給平息就算完了……
於是,魯智斌表現得態度誠懇的向唐逸和楊善莉致歉道:“唐副主任、楊科長,實在是對不住了哈!這事……的確是我們工作方式的不對,還望見諒!我手下的這幫人也不懂事,實在是抱歉了!”
唐逸瞧着魯智斌那樣,他卻仍是不爽的白了他一眼:“麻痹的!老子咋就感覺這事就是你個狗-日的搞出來的呀?”
魯智斌惶急道:“沒沒沒!我真不知道這事!我也是聽說襲警了,才趕來的!”
“草!襲警?麻痹的,就你們警察有特權,可以隨便亂闖人家的房間是吧?”
“沒沒沒!”魯智斌又忙道,“不是這意思!今晚上這事……確實是我們的不對,還希望諒解!真的非常抱歉!”
“麻痹的!老子咋覺得你這個副廳長就是他媽吃屎的呀?”
這罵得魯智斌面色囧囧的,還得賠笑道:“唐副主任,真是抱歉了!”
“草!”唐逸一聲震怒,然後話鋒一轉,“就這麼道歉肯定不成!”
“那……”魯智斌一下囧了,愣了愣眼神,忙道,“那,唐副主任,你說需要我們怎麼做?”
唐逸便是回道:“叫之前的那四個傢伙跪着分別磕三個響頭,然後對着我們說爸媽,我知道錯了!”
“這……”魯智斌感覺有種被羞辱的感覺似的,忙是扭頭看了看何一鳴,貌似希望何一鳴做箇中間人說幾句……
可哪曉得何一鳴忙是說道:“別看我!顧客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所以顧客的合理化要求,我們都會盡一切可能滿足的!”
忽聽何一鳴這麼的說,魯智斌也是沒轍,只好眼神示意了一下之前的那四個傢伙……
無奈之下,之前的那四名幹警也只好老老實實的在唐逸和楊善莉的跟前跪下,然後齊刷刷的給磕了三個響頭……
完了之後,他們四個異口同聲道:“爸、媽,我錯了!原諒我吧!”
唐逸瞧着他們的態度還算可以,他小子也不想再鬧下去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嘛,於是他小子也就說了句:“成了吧,就這樣吧。”
之後,待魯智斌領着他的人馬撤了後,賓館老闆何一鳴又忙是上前向唐逸和楊善莉賠笑道,首先是道歉,然後說給換個高級套房,一切費用全免。
唐逸見得賓館老闆態度如此,有點兒盛情難卻,於是他也就不打算和楊善莉回開發區了。
完了之後,待換了房間後,他們一同鑽到被窩裡繼續激戰。
把這事平息了之後,何一鳴回到自個的房間,給魯智斌去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何一鳴問道:“魯智斌呀,今晚上這事……究竟怎麼回事呀?”
魯智斌聽着,苦悶的皺着眉頭,嘆了口氣:“唉……別提了!事情是這樣的,就是唐逸那小子搞的那個女人,是我一個哥們的小三,所以這不……你懂的!”
“草!”何一鳴回道,“你管人家搞的是誰的女人呢,真是的!男人搞女人憑的是本事,別說搞你哥們的小三,就是搞你哥們的老婆,都不重要,明白?這種事情你情我願的,你說你攙和個啥呀?”
“得得得!還是不提了吧!對了,那個什麼……何老闆,今晚上對不住了哈!”
可何一鳴卻是來了一句:“踹爛的那扇門,誰負責呀?”
“得得得,何老闆,我明天派人給你送錢過去吧!”
“……”
待電話掛了後,魯智斌鬱悶的嘆了口氣,愁苦的點燃一根菸來,深吸了一口,然後隨着煙霧呼出了一口鬱氣來:“呼……”
隨後,他也就給周羽民去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魯智斌苦悶的嘆氣道:“唉……哥們呀,唐逸那小子不好搞定呀!太棘手了呀!之前,我手下闖進去的幾名幹警,愣是眼睜睜的瞧着唐逸那小子跟楊善莉在牀上搞那事,等搞完了,他那小子下牀就把我的人給掀翻了,完了之後,我想以襲警的罪名將他小子給拘起來吧……媽的,朱炎那小子殺出來了,朱炎說了,誰敢動唐逸,他就跟誰過不去,你說這……沒法弄呀!”
電話那端的周羽民聽着,心裡這個不是滋味呀,忍不住問了句:“唐逸那小子真跟楊善莉搞上了?”
“那還有假呀?可不就是真刀實槍的唄!”
“我草!”氣得周羽民也是罵粗口了,“麻痹的!唐逸那小子真行呀!不過……楊善莉那個死女人也是真賤呀!居然和唐逸那小子搞上了?”
魯智斌卻是忙道:“得得得,哥們,還是算了吧,楊善莉也只不過是你的小三而已。你還是看好你老婆藍斕吧。就怕藍斕也被唐逸那小子給搞了呀?”
忽聽這話,氣得周羽民忙道:“草!媽的!你能不能說點兒人話呀?”
“……”
待電話一掛,周羽民心裡這個不是滋味呀,衝出臥室,就跑去酒櫃前那起一瓶酒,打開瓶蓋,對着瓶子就吹了起來……
由於藍斕今晚上還要留在電視臺做一個晚間節目,所以這會兒也就周羽民一個人在家。
反正,就算藍斕在家,也是跟他不對付了。
自從上次吵嘴後,兩人目前還沒和好。
這會兒,唐逸那小子跟楊善莉又是被窩裡激戰了一回後,忽然,唐逸終於忍不住向楊善莉問起了她和周羽民的關係……
忽聽唐逸那麼的問着,楊善莉立馬就抑鬱了起來,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唐逸,然後回了句:“你知道我和周羽民的關係了?”
聽得楊善莉這麼的回答着,唐逸心裡明白了,原來楊善莉還真是周羽民的小三。
由此,唐逸也知道了,安排打潘少雲的人應該就是周羽民?
今晚上警察搞事,估計也是周羽民在幕後安排的?
想到這兒,唐逸這小子心裡明白了,以後得謹防着周羽民了……
見得唐逸不說話了,楊善莉的心裡更是不好受了,因爲她隱約的明白了,她這個千穿百孔的爛女人是不會有男人願意娶她了……
於是,楊善莉有些自卑的對唐逸說了句:“你要是心裡覺得不舒服的話,以後我們就不來往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