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壞死了
“肉……炸彈,比TNT炸藥威力巨大,不行,不行!”
鄭毅剛把手搭在倉靜額頭上,試試她是不是剛纔在昏睡中嚇着了,沒想到她一雙手,溼漉漉的摟了過來,把鄭毅抱了個結實。
“鄭毅……”
我去,原本滿臉柔情、落落大方的倉靜這一聲的叫聲,比史上潘金蓮、楊貴妃、妲己還有穿透力,
只叫的鄭毅心跳加快,恨不得上去一把保住她。
沒等他動手呢,倉靜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身體一下子貼了上來。
兩個按摩球像充滿電的器械,不停的刺探着鄭毅原本堅定無比的心。
“不行!這裡沒牀……”
鄭毅心裡矛盾極了,可一想這裡亂成了一片,怎麼能在這裡,於是,手指掄起,對着她脖子一個……的穴位處一點。
倉靜沉悶的小聲叫了聲,又意識不清了。
背起倉靜,鄭毅轉身出門,看着遠處樓道盡頭寫着上面是客房的指示燈,向那裡走去。
和房嫂隨口說了聲:
“孫明是我孫子。”
看樣孫明這傢伙在這裡混的挺熟,房嫂直接開了個標準間,指了指裡面,讓他們住進去。
窗外已經華燈初上,夜風習習,鄭毅感覺還是有點熱,趕忙去把空調調到最低。
然後對着空調試了試,風力夠大了,鄭毅心想:
“倉靜,咱倆都好好降降溫吧,要不,你那藥勁太大了,受不了。”
鄭毅知道要是男人吃了興奮.藥,不能及時行樂,那玩意充血腫脹,嚴重了必須到醫院手術放血。
可一個女人,應該沒事吧,不行就拿繩子困住,現在這麼吹吹空調也能有效果。
一轉頭,鄭毅看到了小心臟受不了的一幕:
倉靜滿臉溼漉漉的,身上的衣服已經衣服撕開,文……硬被拽到了峰……下面,鏤空的小內……褪了一小半,若隱若現的美景猶如西方聖女寫真圖。
看着小桌上有溼巾,鄭毅打開一袋,抽出來不停的擦着她的額頭,像個傳教士那樣祈禱着:
“老師要有師德,教育你的學生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看着她身體扭曲着,臉上表情複雜,知道這是內心潛意識的意念,正在和控制不住的想.法在搏鬥,鄭毅又站在她頭部,料想自己也不能讓她再抱住了,才放心了些。
看着她完美無瑕的身體,尤其是一個關鍵部位那裡,仔細辨別了幾眼,鄭毅不由嘆了口,欣慰的安慰自己說:
“好一個humei體,竟然還是多少年沒進人的原始芳草地,這麼好的景色,竟然沒人開發過。”
說完,鄭毅不由的嚥了口口水。
空調猛吹,溼巾擦頭,倉靜慢慢的安靜下來了,開始拽了個枕頭抱在懷裡。
牆上鐘錶顯示現在是晚上八點多鐘,鄭毅也累了,安靜的躺在她身邊,小憩了下。
半小時後,聞着她淡淡體香的鄭毅,聽到了她咬了幾下子牙齒,知道身邊的美女要甦醒了,沒準是感覺自己一絲不掛,正悔恨不已呢。
“啪”的一聲,鄭毅關了牀頭燈,讓屋裡昏暗起來,自己悄悄的起牀,去衛生間拿了些東西回來,在牀單上隨意的畫了幾下。
然後,鄭毅站在窗前聳了聳肩,貪婪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美女LUO睡圖,打着哈欠說了句:
“起來吧,畢竟這是第一次。”
說完,鄭毅在黑暗中做了個鬼臉,趿拉着拖鞋,像是個成功搞了仰慕已久的女人,去衛生間沖澡去了。
聽着他腳步聲走遠,倉靜睜開沉沉的眼睛,儘量喚醒的意識,看着眼前牀上凌亂的一切,和自己潮溼的身體,一時間明白了:
鄭毅救了自己,自己因爲吃了蠢.藥,和鄭毅……了。
不情願的打開了檯燈,倉靜理了理額頭前的長髮,摸着自己白嫩結實的肩膀,一下子驚呆了:
牀單上一片……痕跡。
“嗚嗚……鄭毅,你怎麼能?”
此刻,她心情是異常矛盾的,畢竟是個成年老師,早晚都有那一天,既然沒讓孫明那個噁心的榴芒得逞了,給了鄭毅倒是一件好事;
可就是和鄭毅發生這種事,爲什麼是自己吃了藥的窘態啊。
自己有沒有像低俗女子那樣肆無忌憚啊,那樣的話,鄭毅以後還能珍惜自己嗎!
想到這裡,她快速繫好衣服,抱着枕頭,光着腳下牀,看了一眼窗戶,暗想:
“我用不用嚇唬他一下,表明我是清白的呢?”
站在窗口,看了一眼外面路燈下的大樹,倉靜錯愕的捂起了嘴:
窗戶外面一顆柳樹上,掛滿了五顏六色的……小氣球,大約七八個,看着特別恐怖,特別刺激。
“鄭毅,是你嗎?這麼厲害,七八次,我……” wWW◆ t tkan◆ C○
感覺不那麼明顯,她心裡正畫魂呢:
“再想想,我昏迷中有這種感覺嗎,七八次的感覺!”
看着她背影晃動,鄭毅披着浴巾走了出來,下身穿着牛仔褲,一隻手擦着溼漉漉的頭髮,真情的說了聲:
“倉老師,真沒想到,你身體太好了,拒絕你也不行,才用了一半力氣……”
“鄭毅,你趁人之危,我不活了。”
倉靜從來沒這麼難堪過,讓鄭毅這麼一說,看樣是真的了,他用了一半的力氣,就弄的那麼多小氣球在外面迎風招展的。
說着,她跑到窗臺上,雙手扶着,低聲哭泣起來。
看着她傷心哭泣,鄭毅對着電視吐了吐蛇.頭,半是取笑半是安慰的說:
“虧你還是學醫的呢,給你弄點浴液畫個圖也看不出來,還有這地方就是孫明的窩點,外面那些劣質產品,能是我用的嗎!”
這個玩笑開大了,倉靜一下子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額頭,甩了甩烏黑的頭髮,抱歉的說:
“鄭毅,是你救了我。”
回去的路上,坐在摩托後座上的倉靜,第一次發現鄭毅的身影那麼偉岸,神奇的身軀裡有着無窮無盡的力量,再危險的境地裡,都能來點冷幽默。
“其實,剛纔要是真的,那該多好。”
莫名的,倉靜心裡有了這種看似荒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