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乾死他。”
看着鄭毅身後地上的汽油已經燒了起來,麻子營長吐了嘴裡的菸頭,狠狠的下了決心。
鄭毅只感覺身後有點烤,可後背能量核已經啓動,渾身涼颼颼的,絲毫沒有受不了的感覺。
看他們槍口已經對準了自己,估計再有幾秒鐘就會響了。
“給你!”
鄭毅左手用力,像是拋籃球似得,一下子把手裡的匪兵直溜溜的扔了出去。
這個倒黴傢伙的屍體,被強大力強推着,向着麻子他們砸去。
這邊的匪兵本來就忌憚鄭毅這個鬼神般的手法,不由的一愣,其中兩個手裡的槍開了火,打在了汽車車體上,發出了砰砰的刺耳聲。
“扯啊!”
麻子看着那具屍體摔在地上,才感覺壞事了,鄭毅丟下的菸頭加劇了汽油的燃燒,火苗呼啦一聲起來了。
半人高的熊熊火苗發出了啪啪的聲音!
他還算是個聰明人,拼命的叫着手下兄弟撤出去!
可是已經晚了。
只見車上一個人影提着一個油桶,影子一閃,跳到了另外一臺車上,油桶已經從高空墜.落下來。
“救命啊,燒死我了!”
油桶落在了麻子身後,一團火苗爆炸般的燃燒起來,他剛一張嘴就嗆的劇烈的咳嗽起來。
那些匪兵捂着嘴往外跑去,嘴裡咒罵着該死的華夏人。
鄭毅坐在對面一臺車上,扯出耳麥問青龍:
“小子,什麼時候了?再來點爆炸聲,怎樣?”
會議室裡,風雲掄着皮鞋,已經把商大鵬的人欺負的站了起來,他坐在江若冰跟前,
眼看着就要摸人家的小臉了。
“鄭兄弟,快點啊,越快越好。”
青龍翹着腳後跟,又往會議室裡瞅了一眼,痛快的叫着他。
鄭毅從他聲音裡,就聽出了問題已經到了危機時刻。
北面是個破舊磚牆,麻子他們聚在那裡,早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量,都在猛烈的咳嗦不止。
“一羣不知趣的東西,本來想放你們一馬,都特麼的欺負人的雜種,來,送你們上西天!”
鄭毅坐在駕駛室裡,伸出腦袋吹着微風,朗聲訓斥着,猛的踩着油門,向着他們衝去。
就在龐大的車體快要撞上的瞬間,鄭毅像一隻雄鷹,從車窗裡飛了出來,落地時雙腳穩穩的着地。
聽着身後郵箱的爆炸聲和匪兵們哭爹喊孃的慘叫,他輕輕的拍了拍手,看着遠處的大樓說:
“冰冰,米雪,我來了。”
不得不說,廣場那些混子青皮腦子雖然說麻木了點,可遠處劇烈的爆炸聲悽慘叫聲,讓他們震動不已!
人羣就像波濤洶涌的海水,鄭毅信步走來,他們慢慢的向後散去。
一個三.角形的空地慢慢露了出來!
“快點,這傢伙神了!”
“嚇死了,他眼神能殺人嗎?”
……
討論聲不斷,一句句聽在鄭毅耳朵裡。
他並沒有絲毫的快感和得意,因爲麻子這些人無論是手法,還是眼神,都說明以前就是個十惡不赦的混子,死不足惜!
他走到會議門口時,輕輕的敲了敲門。
他看到的是風少他們的後背。
他們正在圍在窗戶那,看着七八十米外一團團的火光,已經有當地穿着保安服模樣的警務人員過去調查了。
“小子,你乾的?
你就不怕……”
風雲慢慢的轉過頭來,看着這個穿着休閒服,腳上踏着大路貨運動鞋的小子,臉上肌肉抽動,
指着鄭毅的手在發抖,似乎一下子就要戳死他。
“是你嗎?”
看着風少氣急敗壞成了這樣子,風少的打手們把鄭毅圍城了一團,有人叫了起來。
這種帶着恐嚇的聲音殺氣騰騰,似乎要活生生把鄭毅給撕碎了。
馬主任把低頭接着電話,一頓是是是之後,把大江集團的標書拿出來,重重的看了眼,靠近江若冰,悄聲說:
“江小姐,政府商務署來電話問了,讓關照你們的業務,說後續……”
他剛纔接到了商務署的電話,領導問了大江集團的事,說這是兩國之間重要的合作項目,
後續華夏國還會投資興建水電站、鐵路等,務必支持好。
江若冰長長的舒了口氣。
剛纔她被風少的欺負的恨不得伸手打了這個紈絝子彈的臉!
可現在,她聽說項目有希望了,鄭毅又在外面好好的警告了那些鬧事的人,美眸輕輕閉了下,站起來,不動聲色的問道:
“小毅,外面怎麼回事?”
她這是明知故問,更是提醒鄭毅別承認這事,達到目的就行了。
風少知道現在當地警方已經介入了,反正自己這邊是受害者,趕緊火上澆油的警告說:
“小子,弄死我好幾個兄弟,就算現在槍斃了你,山上的兄弟們也不能滿意。”
夾在一羣人裡,這傢伙似乎害怕鄭毅出手弄死他,不斷的往後躲着。
“冰冰,弄死了幾個廢物,練練手,這地方的混子、匪軍太垃圾了,和特麼的紙糊的似得。”
鄭毅站在人羣裡,淡淡的說着,回頭看向已經高興的走過來的青龍時,略微微笑着說:
“大龍,剛纔聽說還有人欺負你了?誰啊?給我站出來!”
說完,他目光平視風雲,平靜的眸子裡放射出淡淡的殺氣!
“嘩啦!”
一陣稀里嘩啦的金屬聲音響起。
風少的人掏出了傢伙,準備和鄭毅死磕了!
馬主任撓了撓稀鬆的頭髮,想了想,趕忙圓場說:
“風少,江小姐,咱們不是來談項目的嗎?目前你們三家入圍了,咱是不是該吃飯了,天都黑了。”
他這麼說,似乎在燃燒起來的矛盾上,找到了一個熄滅的最好理由。
江若冰收拾起坤包,柔聲安慰鄭毅說:
“小毅,辛苦了,事辦的不錯,咱入圍了,走,先住下再說。”
“小子,告訴你生,凡是叫什麼少的,在我跟前沒有活過一星期的,你給我小心點。”
鄭毅看風雲還不服氣,順着自己的想法,毫不客氣的警告他說。
說完,他轉身向着外面走去。
一行人走在樓梯上,風雲藉故進了衛生間,一腳踹在了木板上,怒氣衝衝的說:
“這特麼的哪來的狠人啊,張正才,你這個混蛋,怎麼沒告訴我他那麼難纏。”
雖然自己下的絆子接連不斷的失敗了,可他最惱火的是淺水灣的項目,到現在還沒落到自己手裡!
“少爺,下一步怎麼辦?”
旁邊一個小弟湊過去悄聲問。
“堂堂的風氏家族,連政府都不怕,還能管着這個小子,老子給他準備的好玩的,都在後面呢。”
風雲陰森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