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鄭毅下手也夠狠的了,打的他齜牙咧嘴的叫着,同學們看的目瞪口呆的。
他臉上異常和善的看着大家:
“各位同學,我認識他爺爺,老爺子交代了,孩子上學不聽話就打屁股,你們說行不?”
從來沒見過古代家法這麼用的,尤其是用到班長身上,很多人想說又不敢,小聲嘀咕着:
“行,行,這麼打好玩。”
“我爺爺……”
吳良強想說我爺爺都死了好幾年了,剛一張嘴,鄭毅咣咣的幾板子下去了,在結結實實的褲子上抽了刀口子,恨鐵不成鋼的罵了起來:
“好好反省!我和你爺爺是忘年交,叫小爺爺。”
裡面啪啪的響了起來,觀戰的同學撥弄亂了桌椅,頓時亂成了一片。
“嶽大少,你就說吧,請你去酒吧,還是海鮮大餐?隨你選,裡面有個我朋友,你別進去了。”
陳星討好的說着,一改原先飛揚跋扈的太妹樣,開始求起嶽京來。
“別的事行,沒看大少都這樣了嗎,今天就是校長來了,也不行,給我滾開。”
嶽京一說話脖子上的傷口就疼,看着他痛苦的樣子,旁邊一個紅頭打手一把推開陳星,一點面子不給不說,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裡面,吳良強疼的抱頭髮抖,拼命的躲着,發瘋的喊着幫手:
“打死我了,快點,這小子使格尺抽我。”
紅頭佬快走到門口了,看着裡面圍着一羣人,一聽這話,一下子樂了:
“還用格尺打人,嘿嘿,怎麼不用粉筆呢,老子來了。”
往後一伸手,紅頭佬從後背上拽出一個一個錚亮的鐵棍,往棍身上看了一眼,詭異的一笑,和嶽京脖子傷口瞥了一眼,說了聲:
“我一個人就夠了。”
說完,站在門口大聲喊道:“姓鄭的孫子,出來,出來!”
鄭毅這會也打累了,關鍵格尺這玩意打人不太好玩,就一個動作,一點都不刺激。
擡頭看去,紅頭佬拿着一個不鏽鋼的鐵棍,手裡還摟着張佳怡的脖子,正面目猙獰的看着這裡:要挾了張佳怡!
“拿格尺的兔崽子,給我爬着過來,磕頭賠罪,否則的話……”
紅頭佬下手夠狠,兩隻手橫拿着鐵棍,用力勒了下張佳怡,冰冷的鐵棍貼在她喉嚨上,她兩行眼淚流了下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咋了?校外的?我去,好怕怕啊……大哥,左腿先跪還是右腿?”
鄭毅心疼的看着張佳怡,一看她害怕成了那個樣子,紅頭佬手裡的利器市面上都沒有,連忙求饒的說着。
“滾過來,害怕了吧……”
這個鐵棍是紅頭佬專門找人做的,兩頭尖尖,可以橫掃,側劈,尖尖的兩頭可以當刺刀用。
“別動我同學,我……”鄭毅看了看地上,從兩排課桌前爬過去,再轉到門口,看錶情上嚇怕了,服軟了。
“這傢伙太狡猾了,上去。”
嶽京站在紅頭佬後面,等着鄭毅快點出來受死,可一聽鄭毅的聲音,頓時觸了電般的哆嗦了一下,叫着後面的兄弟過去幫忙。
“嶽老大,弄死他……”
身後是吳良強又變成了娘娘腔的怒叫。
只見鄭毅快要跪倒在地上的剎那,脊樑骨處能力量核啓動,影子一閃,身子在低空裡劃了道光影,向着紅頭佬衝去。
眼前影子一閃,紅頭佬直覺右肩彷彿讓針紮了一下一般,結結實實的胳膊咕嚕一聲,關鍵處斷裂了一般,長長的胳膊耷拉了下去。
鄭毅一手點中了他的胳膊關節,另一手抓出了張佳怡,往身後一推,自己右腳靠前,穩穩的站在了敵人面前。
“你……”紅頭佬另一隻手一個肘擊砸來,用盡了渾身全部力氣。
咣噹的一聲,鄭毅一腳揣在他的膝蓋後面關鍵處,大喊一聲:“跪下。”
後面兩個打手衝了上來,輪着利器直奔鄭毅上身砍了過來。
這個動作彷彿慢了些,驚呆的陳星躲在走廊遠處本能的小聲喊了句:
“一腳爆蛋。”
似乎就在同時,鄭毅單腳飛起,腿部筆直的向前彈去,對着左邊的打手彈踢過去,同時,手裡的鐵棍在空中一劃,直奔另一個打手肩膀削去,嘴裡叫了聲:
“倒!”
話音剛落,兩個打手一個捂着褲襠跪在地上,另一個被打中肩膀的傢伙身體晃了晃,抱着腦袋蹲了下去。
……
現在,鄭毅拿着鐵棍勒在紅頭佬脖子上,好像打累了一樣,唏噓一聲,仰頭說了句:
“玩雙節棍啊,太老土了,你,你,你去問問,除了幼稚園,別人誰玩這個?”
他說的沒錯,嶽京大少前面三四個打手,手裡舞着雙節棍,虎虎生風,把這個近距離搏擊利器當成了保命的武器,防止瞬間厲害起來的鄭毅衝過來。
雙方對峙着,中間隔着三四米遠的距離,紅頭佬跪在地上,慢慢的擡起頭,衝着嶽京死狗般的喊了聲:
“大少,上啊。”
紅頭佬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傢伙出手這麼狠,變魔術似得就把自己幹倒了。
同時,他覺得自己剛纔大意了,是不是揉眼睛了,注意力沒集中,讓鄭毅趁機偷襲了。
走廊裡站了不少人,幸虧別的教室裡學生都去做試驗,或者去藥廠實習了,可這事鬧的也太大了,現場幾十人呢,目光集中在鄭毅和嶽京兩個人身上。
鄭毅心想第一天上學就鬧的這麼大,再打傷幾個人,這好端端的大學第一天多沒意思。
想到這裡,他目光繞過眼前舞着雙節棍的打手,看了看嶽京,搖了搖頭,失望的說:
“雙節棍本來是練武防身的,你們這些垃圾當成打人的武器了,好玩嗎?”
兩個打手一聽,心想看你其貌不揚的樣子,看着都不起眼!
趁着他沉浸在胡說八道的教育人中,兩個人交換了眼神,不約而同的衝了上去。
只聽兩個沉悶的聲音響着,鄭毅一人一腳,兩個人死蛇般的撲倒在地上。
“我說的你們就不信,以爲老子沒玩過嗎?”
鄭毅看着遠處那些傢伙,拿着摺疊刀什麼的,正磨刀霍霍的上來找死。
和這羣傻B浪費自己的腦細胞不說,手腳也累,還不如看兩眼書。
想到這裡,雙手拿着鐵棍,錚亮結實的鐵棍子啊他手裡,如同成了幾十塊錢買的地攤貨一樣。
不,也就比硬塑料棍子結實點,被他雙手輕輕一擰,中間一個隱蔽的地方,出現了早就有的接頭,再擰,擰開了,變成了兩截,中間是環環相扣的鏈子。
這是一個隱形的雙節棍!
鄭毅看了一眼,看着紅頭佬捂着胳膊目瞪口呆慫樣,問:
“小子,多少錢買的?給你用白瞎了。”
“老大,花了兩萬,松江密宗武校陳武林大師那裡弄出來的,我還請了兩場酒呢。”
紅頭佬心裡暗歎不已,這個鐵棍當時人家只是說特殊精鋼造的,一位神秘武林大師用過的寶貝,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麼神秘的地方。
“拿回去,告訴陳武林,就說有人說了破爛玩意,別拿出來丟人顯眼,讓他給我閉關修煉幾年,省得我掰折他的狗腿。”
鄭毅不聽這個陳武林還好,一聽說他還在這裡賣弄功夫了,不屑的說道。
嘩啦一聲,鄭毅把雙節棍扔在紅頭佬跟前,拍了拍手說:
“學藝不精就出門打架,也不怕有人挑了你的腳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