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小兔崽子,你說罰款還是拘留吧,那裡面電棍多了去了。”
唐飛兇狠的看着鄭毅,手指頭懸在空中,像是敲鼓般的指着他,警告他別嘚瑟。
“警官,我好怕怕,嚇死我了……”
鄭毅乖巧的抱着頭,頓時半蹲在地上,一隻手摸着另隻手的胳膊,好像唐飛上去就能把他打殘了似得。
щщщ ⊙тt kΛn ⊙¢○ “警花姐,我前幾天順了點美元臺幣,還有點首飾什麼的,咱商量下,就當罰款吧。”
鄭毅的目光從自己運動鞋上挪開了,怯生生的看着黃丹,裝着膽子巴結說。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對這四個警察的身份一直是懷疑的,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黃丹抖了抖裙子,揚了揚染了色的突發,指了指自己吹彈可破的脖子皮膚,欣喜的說:
“小兔崽子,懂事啊你,大姐這地方正缺東西呢。”
鄭毅看她上道了,馬上順杆就上,忽悠說這地方最近大款富婆來的不少,
有就會多順點好東西。
倆人交流着,唐飛感覺鄭毅,也就是來找茬的猴子是給歸攏住了,就揹着手出去了。
他先去左邊朱能那裡,鄭毅聽着朱能繼續忽悠他呢:
我們原來是在青港碼頭混的,最近那邊嚴打的厲害,就來這裡了。
還說他們有臺遊艇,上面設施老豪華了,改天請唐警官去消遣去。
鄭毅不停的看着黃丹,前撅後翹的樣子,穿着警服的樣子,雖然少了一種職業的神聖,
可卻徒然增加了一種野性和狐媚。
“多少天沒接觸警花了……
今天就讓你記住了,這輩子不能再穿警服嘚瑟。”
鄭毅盤腿坐在地上,恭恭敬敬的交代問題,可腦子裡浮想聯翩。
唐飛抓着朱能的腦袋,半是威脅半是贊成的說:
“小胖子,乾的不錯啊,以後有好玩意多想着勞資點,我這警銜是假的,知道嗎?我真正的警銜是什麼嗎?”
朱能往他臉上湊了湊,極其崇拜的忽悠道:
“老大,你不會是警督吧?嘖嘖,太有發展了啊。”
唐飛神奇的抖了抖肩牌,厚顏無恥的說:
“警監知道嗎?我這是微服私訪呢。”
在朱能一片技術含量很低的忽悠聲中,他去了右邊的那個房間。
當他一隻腳走進來時,發現情況有些不太對勁:
沙波像個犯了錯誤的扒手一樣,乖乖的坐在桌子這邊,桌子後面的那個警察趴在桌子上,好像是睡着了。
唐飛不由的感覺有些不對勁,環視一圈後,一隻手突然抓在沙波脖子上,冷呵道:
“小子,你特麼幹啥了,大傻怎麼了?”
沙波害怕的回頭看着他,求饒似得說:
“沒啊,他說頭暈,喝多了!就趴下了,喂,警官同志,你怎麼了?”
那個警察聽他喊自己,迷迷糊糊的擡了擡頭,好像是眼花了似得,看的不是太清楚,又趴下了。
唐飛知道他們三個是被自己從酒吧裡找出來的,喝多了正常,也就沒再多問,可放在沙波脖子上的手沒鬆開。
“小子,看樣你挺有本事啊,還是保衛科呢。”
唐飛想起來了,這傢伙好像伸手不錯,現在看起來還挺健壯的,就繼續威脅起來。
“警官先生,我有幾個線索嘞,麻煩你把門關上。”
沙波不溫不火的說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兜。
厚厚的褲兜裡凸出明顯,一看就是厚厚的鈔票。
唐飛都走了兩個房間裡,那兩個人都是許了很多空頭支票,到現在一點鈔票沒到手呢,現在有點上火了。
關上了門,他掏出左輪手槍,一下子對準了沙波的腦門,厲聲說:
“我特麼的發現了,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拿出來。”
沙波被槍口碰的往後本能的閃了閃,一隻手摸着剛纔被碰的地方,痛苦的說:
“疼死我了,警官啊,我是受害羣衆啊。”
他不這麼說還好,一這麼頂嘴,唐飛嗖的一聲,從後腰帶上拽出了一個手電筒樣的東西,在他腦門上摁了幾下,頓時傳來刺眼的光芒:
警用電棍!
這玩意負荷大,在誰身上出溜幾下,輕則疼個半死,重則重重的昏死過去。
關鍵是沙波現在的位置不好,左邊的牆離着也就一尺遠,右邊又是這個雙手都有傢伙的玩意。
“大哥,錢都給你,行不?饒了我吧。”
沙波聽着朱能他們那邊都沒行動呢,心想不行就把這兩千塊錢繳了吧,一會沒準還能弄回來。
“我老唐過手的人,都特麼的體無完膚,懂嗎?”
唐飛說着,又摁了幾下電棍,沙波猛的向後仰頭,可後背已經被他槍托重重的打了一下。
沙波身體重重的趴在了桌子上,腦袋幾乎和那個警察碰在一起了,抽搐了幾下,一隻手猛的抓捱打的地方,可還沒抓到,就疼的昏死過去了。
“老狠,這幾個傢伙也太垃圾了,勞資還沒玩夠呢,呵呵。”
唐飛利索的解開了兩個衣釦,自言自語的說着,還說假裝警察這活刺激,可惜這幾個傢伙不抗打,自己兩下子就把這個大個子幹倒了。
他從沙波兜裡掏出了現金,揣進自己兜裡時突然想起了一個什麼事:
“對,我是警察,警察抓人都要把鞋帶腰帶搜走的,我特麼的也得把你捆起來。”
他伸手摸向沙波腰帶時,突然看到了一個奇特的現象:
這傢伙好像是光着腳丫子,長長的腳趾踩在地上,兩隻鞋就在旁邊!
這是什麼情況?
他滿腦子都是問號!
可已經來不及了!
沙波一隻手伸了出來,像個大號的鐵鉗子,一下子就勒住了他的脖子。
從勒住到他出現窒息的感覺,連十秒鐘都不到!
就在他難受的張大嘴時,沙波從抽屜裡抓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往他嘴裡一賽,嗡聲嗡氣的罵道:
“麻痹的,假警察小看我是保衛科的是不?找你麼的死。”
說着,他拿着一個拳頭,對着他腦袋晃了晃,同時自己也晃了晃肩膀,瞪着他,並且越來越靠近他眼睛說:
“老子告訴你,我專場那地方就特麼的不慣着警察,我都弄死好幾個了,
都在窯裡埋着呢,改天帶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