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前。
鄭毅走在各樓層裡,活動着拳腳,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看着滿走廊的保鏢和萬事成集團的新面孔,滿臉血紅的流弊樣子,張嘴就罵:
“看什麼看,老子鄭毅,陳子光讓我打趴下了,鏟子疼的哭爹喊孃的,你試試?”
這些人都知道,張正才早就放出話來:
在萬世大江集團裡誰有能耐,誰就是老大,不怕你厲害,就怕你拳頭不夠硬,越厲害給的崗位越牛逼。
無疑,鄭毅這是要接替陳子光和李青豪,成爲張正才的左膀右臂。
聽說那個崗位,年薪一千萬,權力還很大,看誰不順眼,可以直接代表老闆清理門口。
很多人緘口不言,但都那個老保安慘遭毒手的下場。
他毫不費勁的弄到了張少江少今天要泡姊妹花的消息,靈機一動就做了安排。
不一會功夫,賈正胸.前挎着髒乎乎的冰棍箱子上樓了,站在黑暗的步行梯裡,賊眉鼠眼的一頓觀察後,猶豫着嘿嘿一笑:
“雷子哥,這是我在樓下撿的,你說怎麼用吧。”
自從知道鄭毅不光是警察,還是專幹大事的人,這傢伙以前和警察打過交道,沒有一次有好下場的。
看着他這幅德行,鄭毅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
這年頭賺錢容易嗎?這傢伙雖然經常乾點違法的事,可還是知道保護自己的。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記着點,範圍就這麼大了,不能給我超了,在我這裡當成備案吧,多少,拿來!”
鄭毅是什麼人?對於他這種三教九流混市場的灰色人羣,內心深處不太反感,甚至有點同情,也不問來路,直接問多少錢。
“30多,尺寸一樣,材質一樣,號碼差不多,嘿嘿,有跑腿錢嗎?”
賈超不停的敲着腦門,就怕鄭毅翻臉了。
要是翻臉,自己這碗飯吃不上了,拔出蘿蔔帶出泥,這事就麻煩了。
看他直接說酬勞了,心想一會的大戲,還得來幾個跑龍套的,這傢伙必須用一下。
還好,打電話時,這傢伙猶豫了好幾分鐘,着急的說就是怎麼也得把假鈔給倒騰來。
十分鐘後,倆人見到了阿蓮阿嬌那兩個說着粵語的美女。
“過來,這是在歐洲手術的吧,別繃着。”
鄭毅手快要放在阿嬌的峰巒上了,一雙虎目瞪着她說,還保持很牛逼的姿勢不動的呵聲說:
“阿蓮,鼻子怎麼隆的?進來時,邊檢員是不是多看了你幾眼?媽的,敢忽悠我小弟,來人,給我動手。”
“先生,這是,這不是啊,我這百分之五十原裝啊,張先生交定金了啊,沒說啊,求你了!”
站在陽臺帳篷外面,一下子冒出來個渾身殺氣的鄭毅,這倆國際外.援女,一下子嚇得緊張起來。
看鄭毅這手法,一打眼就是個啥事都知道的大佬。
“本來要……”
鄭毅晃晃放下手,本想嚇唬她倆,說直接滅了呢,嘴裡遲疑了下,賈超這傢伙反應快,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說了聲“咔嚓了你,這纔是真正的張少爺,上當了吧。”
看她倆嚇得不知所措的樣子,還可憐滴滴的靠過來,貼在鄭毅身上,各個部位蹭着,好讓他驗驗其它那些原裝部位。
膩乎了會,鄭毅一腳踢開了賈超放在地上的箱子,看着撒了一地的鈔票說:
“這個混賬東西,騙了我的錢開路了不說,還拿這些東西糊弄你們,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女人,阿超,來!”
鄭毅說的夠清楚了,約她們的張思聰是假的,是自己手下反水的兄弟。
阿嬌拿起一沓子鈔票,很是熟練的放在手裡甩了甩,貼在耳朵上聽了聽,悄聲對着阿蓮說:
“假的。”
這邊剛說完,賈超舉着手裡的一把螺絲,給她倆看了兩眼,又託着放在鄭毅跟前說:
“少爺,抓住那個二貨的小弟了,飛機螺絲是他們卸的,這倆娘們一會墜機死了,多晦氣,還得請個大師弄個道場,要不……”
賈超很專業的說着,說的是爲了坑這倆外.援女,那個假張思聰下手夠狠的,用假幣騙她們完,完事直接製造一起人爲的墜機事件,一分錢都拿不到。
還滅口了。
“假張少,恨死你了,卑鄙,阿嬌,回九龍我不會放過他。”
阿蓮看樣是姐姐,這時候臉上露出一絲寒芒,發狠說回到九龍,通過道上的人,必須找個說法。
“倆美女,認識了就是朋友,我張思聰辦事講規矩,你們這樣……”
鄭毅假裝很江湖的說着,又在她們凹凸不平,光潔的皮膚上看了兩遍,臉上露出了幾絲喜歡和欣賞。
這事就這麼定了:
兩姐妹花負責配合鄭毅,一會抓住那個假張少。
“這樣就對了嘛,你倆一會就這麼躺着,他呢……”
鄭毅雙手伸開,阿嬌阿蓮小鳥依人的鑽到了懷裡,鄭毅稍微用力感覺了一下,胳膊、峰巒………………大小一致,感覺好極了,怪不得張思聰這個傢伙下這麼大的功夫呢。
把這對姐妹花安排好了,鄭毅帶着賈超正往走廊裡走呢,一不小心碰到女經理阿梅了。
“你,你,別太過分了。”
阿梅早就在暗處看清了,鄭毅帶人威脅了姐妹花,又指着樓下,神神秘秘的說着什麼,看樣子,是練附屬樓的那架直升機都不放過了。
這不是一般的干預,這是要搞大事的節奏,她再大的膽子,也不敢隱瞞啊。
“別多嘴,多嘴就……”
鄭毅和她面對面的站着,臉上殺氣沉沉,一點表情都沒有。
“咔嚓!”
賈超現在感覺好極了,前面這個雷子鄭毅不光收拾這些美女厲害,關鍵這些女人性.感迷.人啊,身材高大,嬌媚動人,電視上都很少能看到這麼好看的娘們。
他配合的說着。
沒想到阿梅有些爲難的樣子,本想回頭跑呢,看着鄭毅的影子罩在自己身後,當然不敢貿然走了,無奈說了聲:
“我不想丟了飯碗,娛樂部裡,我工資最高了,一月一萬多。”
人家說的沒錯,別看整天衣着鮮亮、風.情萬種,八面玲瓏的,實際上收入真就沒多少。
“30萬,給她,見者有份。”
鄭毅擺了擺手,慷慨的說着。
矜持了幾秒鐘,阿梅拿了已經裝在兜子裡的鈔票,抽出一沓,眉頭一皺,好像人格受到侮辱了似得,不免的強硬的說:
“做人的懂規矩,這是假鈔,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