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朱能繪聲繪色的說着,鄭毅有些鄙視的說:
“豬豬俠,你還***大款呢,這回完犢子了吧,小結巴那丁丁你怎麼賠?”
從他小瞧了自己的目光中,朱能不服氣的挑逗說:
“你敢給嗎?給我就有辦法,術業有專攻,我豬豬天生就是一流的經紀人,兩頭滿意,五星好評不斷,來!給我,我告訴你方案。”
要說這一個紛繁複雜世界裡的戰警,歷練紅塵也好,和敵人混出名堂纔算稱職,鄭毅倒是支持,
可不能無限放大他這種狗屁天賦,於是,臉一側,沒搭理他。
“你放屁吧,什麼一流經紀人啊,都滿意啊,還好評呢,就一個混子雞頭,吃兩頭,有損警威。”
沙波實在忍不住了,皺着眉頭,一本正經的指責起來,地上正有些螞蟻爬在方面便盒上,
他就像討厭朱能一樣,用力的拍打着。
“大個,給你兌點藥,加點勁,好歹都兄弟!”
鄭毅實在沒心情和他磨嘰了,轉念一想,這傢伙還得再出點名,否則,沒法帶到趙文夫跟前去。
“好,好,給他兌……”
沙波對鄭毅言聽計從慣了,轉身拿着他的小瓷瓶,鼻子躲的老遠,拿起一個破紙包,捏了些藥片,塞了進去。
“這玩意好,下次再有了,多給點,我給康妮喝了,呵呵……”
想起了這種迷藥的神奇功效,朱能腦子裡先是迷.情昏到的趙萌萌,繼而又想起了自己的天生尤物康妮,得意忘形的說着。
“靠,對萬.艾可了,毅哥,不能那個吧……”
朱能拿着瓷瓶,對着窗戶外明亮的光線仔細看着,觀察裡面的藥水到底有多神秘,沙波弄完了,感覺有些後怕了,貼着鄭毅耳語起來。
“靠,這廝典型的彈簧混子,我從來不擔心他自救的本事……”
鄭毅一把推開沙波,敲着他腦門,對着朱能指桑罵槐的說:
“趕緊給我過來,彙總下情況,看看都摸到了什麼線。”
朱能坐在紙箱子上,嘴裡唸唸有詞的唸叨着,和下神似得:
“我就納悶了,這西域迷藥這麼好用嗎,是不是的請個假,去弄一批來呢,不讓我在這裡賣,我可以用無人機送到公海上去啊,遊艇上的女人玩的更嗨。”
這小子鬼迷心竅的說着,鄭毅一看又是一臉的無奈,說:
“再墨跡我給你砸碎了,沒出息的玩意!給我揉揉腳,光跑道了,好幾天沒洗了。”
“這啊……行,老沙,你說情況,我捏腳!”
朱能依舊這個慫樣,只要不出力不動腦子,捏腳也比說工作的事有意思。
“就這個泡小姐的打手熊三,別看一個喜歡風塵娘們的二B貨,
因爲我幫了他幾次,昨天帶我走了一趟任務,貨沒看到藏哪了,但回來車上,裝了四五箱子錢,這一點是肯定的了,
我拿着礦泉水瓶子,假裝在箱子上洗洗臉,林楓一腳把我踢溝裡了。”
沙波說着情況滿臉的敬業,手指頭在地上划着車隊隊形,不時的停頓下來,敲着中間一個地方,說:
“就這,回來那會,距離清風市區十八公里的地方,兩邊是樹林,對方來了電話,我們下車就看到錢箱子了。”
“這個時差,也許就是對方驗貨的時間,兩邊都覈對好了,沒有警察盯梢,才付款,手法還行。”
鄭毅全神貫注的看着他劃的地方,機敏的目光裡帶着一絲欣喜,心想這沙波做基礎工作挺敬業。
除了走私軍火,再也沒有運輸毒品更大的暴利的了,確定是運輸毒品,這一點沒有懸念!
接着,沙波說了另外一趟走貨的情況:
前面幾個騎摩托的探子走了一趟,專門等警察檢查站大早上檢查嚴的時候去的。
滿滿的幾臺車上,有兩個押車的打手,看到警察舉着熒光指示牌跳車就跑。
結果,巡邏警如臨大敵的圍住了肇事車,一番搜查,不一會功夫,警員們就有人發出了淒涼的叫喊。
“那臺車裡,十幾噸貨物,有破銅廢鐵、化學藥品,兩個大籠子裡幾百條毒蛇,上面蓋着破布,兄弟們一敞開,
三角頭的毒蛇順着手就上來了,蝮蛇眼鏡蛇,肯定故意把籠子提前打開的,
咱這是北方地區呢,那玩意本來就滲人,一下子出溜到胳膊上,豬豬,你說什麼感覺?”
老沙話題一轉,一隻大手冷不丁的順着朱能的胳膊摸了上去,還在他脖子上猛的一掐,嘴裡說了聲:
“絲絲……”
朱能手裡捏着鄭毅的腳脖子,腦子裡幻想着自己吃了一見鍾情迷藥的暢快場景,被沙波一嚇唬,聽到又是一羣毒蛇,一下子嚇得往後躲了躲,嘴裡說了聲“哪呢?”
然後,眼睛眨巴眨巴的哆嗦着,失聲的說:
“別嚇唬我啊,我屬鼠的,就怕軟體動物,會出溜的。”
“老沙,夠細的,你接着說……”
鄭毅沒好氣的看了朱能一眼,心想活該,誰讓你一天沒正事,這時候還想若非非呢,提醒沙波接着往下說,重點是林楓他們帶了什麼武器,貨車從什麼地方出發的。
可沒想到沙波猶豫了下,指着朱能說:
“毅哥,快治治他吧,還緝毒呢,這個貨都嚇成這B樣了……”
雖然就在旁邊,但鄭毅的注意力在沙波呢,真就沒有他當面看的真切:
聽說了毒販子的毒蛇攻擊,加上沙波的嚇唬,朱能眼皮那的神經失靈失控了,不停的眨巴着眼睛,嘴裡嘀咕着什麼,
雖然聽不情他在說什麼,可一下子能看個差不多,他說的應該是:
“嚇死寶寶了,嚇死寶寶了。”
“還沒開幹呢,廢物……”
鄭毅看他不爭氣的樣子,擔心這麼下去這傢伙真就成習慣毛病了,上了戰場準保當逃兵,
於是心生一計,先對着沙波使了個壞壞的眼色,無意中拍了拍朱能正在捏腳的手,伸着脖子往他身後看去,說:
“大個,你把長蟲都弄回來了啊。”
原本是懼怕,現在一聽說就在自己身後,朱能一跺腳起來,嘴裡怒罵起來:
“拍死它,燉了吃,媽的!”
說話間,朱能已經抄起了身邊的一個一米長的鐵棍,對着身後的空地就掄了起來。
看着他怒目圓瞪、氣喘吁吁的臉色,嘴脣害怕的抖着,沙波看着鄭毅,擔心的說:
“哥啊,完了,瘋了,徹底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