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嘎在花斑毒蛇的前面,來到了妖界的邊界,看到了滿眼的妖界士兵。而在另一邊,並沒有看見魔界的士兵。
張二嘎兩眼看着遠方,臉上不動聲色。
沒過多久,白衣人和花斑毒蛇相繼來到了張二嘎的身邊。
“幽蘭,魔界大軍在哪裡?”張二嘎對身旁的花斑毒蛇直接的問道。
花斑毒蛇看着排列着的妖界的大軍,道:“如今,魔君已經攻陷了仙界,魔君遲早要進犯妖界。但是,我們卻是不知道魔君進攻的準確時間,事先做好準備,這還是有必要的。”
張二嘎一臉嚴肅的看着遠處的天空,嘴裡道:“既然如此,我就先去會會魔君。”
張二嘎話說完之後,便把自己的手揮了揮,從地面上化作一道光點,向遠處飄去。
看着遠去的張二嘎,白衣人對花斑毒蛇說道:“妖皇,我還是去追尋張二嘎,請妖皇照料好妖界。”
白衣人話說完之後,也向張二嘎離去的方向飛去。
沒有過多久,白衣人就追上了張二嘎。不過,白衣人倒是問張二嘎,道:“張兄弟,你這是準備到哪裡去找魔君?”
張二嘎的臉上十分的自信,他笑了笑,道:“根據之前的狀體,還有現在的樣子來看,想要尋找魔君,不妨去仙界看看。”
說完這句話,張二嘎的臉色恢復了平靜,向着前方猛地一加速,就和白衣人拉開了距離。
看着張二嘎的背影,白衣人臉上很是沉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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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對於白衣人此時來講,他已經瞭解了許多關於這個世界的情報,也明白了許多的事情真相,但是,他知道的越多,迷惑也就越多。
想道當初收伏南宮無我的時候,和他的那番對話,白衣人還是記憶猶新的。
雖然南宮無我已經被白衣人收伏,但是南宮無我的話,倒是給出了一些信息量很大的話。而從他的那番話中,也不難明白,在南宮無我的背後,還潛藏着一個不爲人所知的大陰謀。
但是,現在張二嘎已經恢復了當初人祖的力量,如今只有魔君這麼一個對手了。
雖然當初人祖和魔君大戰過後,人祖長空驚南被妖界和仙界的高手夾攻,在十分疲憊的情況之下,長空驚南被殺,力量被奪取。但是,如今妖界已經和張二嘎站在同一戰線,仙界也已經覆滅,根本不用再去怕被別人背後下陰招。
只要和魔君的大戰之中,張二嘎能戰勝魔君,這個世界就可以恢復平靜,不用怕誰來攪局。
然而,南宮無我的話實在是讓白衣人難以忘記。白衣人已經在整個四界查找了不少的情報。花了他數萬年的時間蒐集的信息已經告訴了他很多,其中就包括長空驚南之死,還有長空驚南的力量的下落。
雖然張二嘎一度被以爲是長空驚南的轉世,但是白衣人在他的身上總感覺到了一股不協調的感覺。就算張二嘎如今已經擁有了完全的實力,白衣人心裡的不安之感還是此起彼伏,難以平靜。
就在白衣人心裡想着的時候,不知不覺就跟着張二嘎來到了仙界。
此時的仙界,和白衣人之前看到的景象差不多。到處瀰漫着一個黑色的氣體,天上也是看不見多少的陽光。滿眼望去,盡是魔界的人。
看到眼前這沒有見到過的景象,張二嘎臉上不動聲色,甚至都沒有把這種情景放在心上。
看來,在張二嘎恢復力量之後,他的心境也得到了不小的提升。眼前不管發生什麼樣的狀態,都很難讓張二嘎的心情動搖。
然而,就在張二嘎看向遠處,尋找魔君的時候,卻看到已成爲一座廢樓的仙殿。
沒有了仙帝,沒有了神帝,魔君進攻仙界的進度十分的順利。
但是,就在張二嘎來到仙界的一瞬間,梵天就感覺到了一股他十分熟悉的氣息。這引得梵天把注意力放在這股氣息之上。
梵天嘴角向上揚起,用眼緊盯着遠方。他心裡感覺將會有自己的一個“老朋友”要來見他。
就在梵天看着遠處的天空一腳的片刻,一股強烈的氣流向他的身上襲來,站在他身後的幾個魔界的士兵都仰面倒在一旁。
“呵呵,這當真是你?長空驚南!”梵天用一聲怒吼,向遠處大叫道。梵天的這聲怒吼,震的天空之中的空氣不斷的顫動,在每一個仙界的人的腦內不斷的重複。
“看來,你還是當年的你,依舊是霸氣,凌厲啊!”
突然,一個聲音在梵天的耳邊響起,使得梵天吃了一驚,趕緊向旁邊閃避。
就在梵天把頭扭過來,看向自己剛纔站立的地方的時候,卻看見了張二嘎。
梵天立刻就放鬆了自己的心情。看着張二嘎,眼裡流露出一絲的不屑,梵天說道:“原來是你,張二嘎。你這個小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聽到梵天的問題,張二嘎只是略微一笑,便站在原地,扭過頭看着遠處的天空。
但是,在梵天看着張二嘎的時候,卻是看見了站在張二嘎旁邊的白衣人。當即,梵天的臉上又是露出了一絲的驚奇。
於是,梵天不再看張二嘎,而是看着白衣人,道:“你,本尊好像認識你。你不是兩萬年前,一直站在長空驚南旁邊的那個侍者嗎?”
白衣人看着梵天,嘴向旁邊一瞥,並沒有說什麼話。相反,白衣人只是看着張二嘎,心裡時刻警惕着,看張二嘎打算怎麼樣和梵天開戰。
然而,原本站在梵天兩旁的幾個士兵,似乎有點不滿張二嘎和白衣人對梵天的態度,便對他們呵斥道:“你們這兩個傢伙,在魔君面前還敢如此的放肆,真是不想活了!”
說罷,士兵打算向張二嘎和白衣人發起攻擊,他們甚至都已經舉起了自己手上的兵器。
然而,梵天連頭也沒有回,就怒斥道:“放肆,本尊何時讓你們這麼肆無忌憚的?”
但是那幾個士兵並沒有因爲梵天的呵斥而立刻退下,依然舉着兵器,停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