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梵天就揮揮手,便將那三個神帝擒住,道:“勞煩幾位到我們那兒去做幾天客。”隨後,梵天施展開一道紫色的黑洞,將那三個神帝吸了進去。
三個神帝連一道聲音也沒有發出,便消失在原地。
接着,跟着梵天的像**一樣的角色開口說道:“尊者,仙界的那些人怎麼辦?”
“願意歸順我們的人留下,不願意歸順的就殺掉,絕不留情!”
“是!”兩個像**一樣的角色回答過後,就前往仙殿下方,指揮即將來臨的魔王軍。
同時,梵天扭頭看向仙殿,開始在手上凝氣形成一個黑色的小球。小球上面充滿着非比尋常的力量,深邃的見不到小球的內部。而梵天則是驅動着小球向仙殿前慢慢移動。
不過,在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內,梵天伸出雙手將那顆小球的力量收回,小球便消失了。
“何須如此。”梵天如此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仙界如今也不過如此。”
話說完過後,梵天在自己的面前的虛空之中,劃出一道口子,他本人則是走進裡面,隨着那道口子癒合,消失不見了。
就在梵天離開半小時之後,魔軍的大部隊來到了仙界。
在魔王軍的攻擊之下,仙界的領土以十分快速的速度淪陷,隨之而來的則是隨處可見的硝煙。在這種情況之下,歸順於魔軍的仙界人並不是太多。
他們覺得,如果魔軍到時候反悔,還是要殺掉他們,他們那時候就一定得死,反抗還是有一定活命得可能性。
就在這種情況之下,白衣面具人看到了仙界的一片破亂情景。
暫時不去理會眼前的情景,白衣面具人在半空之中,化作一道風,向仙殿前捲去。
但是,無論那個白衣面具人怎麼看,都很難從仙界獲得一絲自己想要的情報或者信息。沒有什麼好逗留的,他便從仙界消失,向妖界前去。
話說,當張二嘎和太上長老一行來到妖界的地牢的時候,張二嘎立刻就看見了被囚禁的仙帝。
這個時候的仙帝,表情十分蒼白,就像一個快要死的老頭,坐在地上,頭也向下耷拉着,沒有一絲的活氣。
但是,對於仙帝的衣服,張二嘎卻是認得出來。於是,張二嘎連忙向前踏出幾步,來到仙帝面前。
“仙帝。”
聽到一個聲音叫道自己,仙帝緩緩的擡起了頭。才一段時間不見,仙帝就似乎不太記得張二嘎的聲音了。
隨着仙帝的眼睛內照出張二嘎的影子,仙帝這才認出是他。
“呵呵呵呵,你怕不是來看本帝笑話。”仙帝的話中還殘留着幾許傲慢之氣,含着幾分高人一等的架子。
“見你這副模樣,我就放心了。”
張二嘎講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用手摸了摸他的胸口。這似乎引起了仙帝的不快。
見到仙帝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威脅之後,張二嘎便笑了笑,退到一邊。
“小友,這仙帝前番在你和妖皇大婚的時候,躲在門外,和那攪壞婚禮的黑衣人串通一氣,後被老夫擒住。”
太上長老如此這般的發言,引得張二嘎再次看向仙帝。
然而仙帝這次並沒有看張二嘎,則是閉上了雙眼,顯得有點心虛。
“哼。”張二嘎也懶得和如今的仙帝去計較什麼,反正這傢伙目前也囂張不起來。當務之急則是要考慮魔君何時進攻妖界纔是。
就在說話之間,張二嘎感到一陣胸悶,體內就像有一個蒸汽爐子,在不斷的釋放熱量極高的蒸汽,使得張二嘎感到十分不快,簡直不符合他大病初癒之後的狀態。
隨後,張二嘎二話不講,便徑直走出了地牢,留下了其他人站在原地納悶。
走出大牢之後,張二嘎心裡一直在犯嘀咕,簡直不明白自己先前的狀態。然而,就在張二嘎頭腦有點混亂的時候,那種感覺又來了。
這次,張二嘎心裡開始有點恐慌了。
隨後,張二嘎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好像有什麼在肆意攢動。張二嘎皺了皺眉頭,一臉不悅的神情。
但是,張二嘎越來越感覺到自己身體有點受不了了,在花斑毒蛇和太上長老沒有發現他的時候,張二嘎又再次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臨近半夜時分,張二嘎被安放在牀上休息,但時不時能看到他的臉上微微顫動。
遠處,白衣面具人又再次漂浮在半空中,他觀察着張二嘎的一切。在月光的照射之下,能看到淡淡的一根細絲通過白衣面具人的身體和張二嘎相連。
“看來,還是不行啊!”白衣面具人皺了皺了眉頭,便一個飛身,從半空中騰起,然後如脫弓之矢一般,向張二嘎飛去。
片刻之後,白衣面具人再次無聲無息的潛進張二嘎的房間。
白衣面具人接近到張二嘎的身邊,擡起雙手,便把張二嘎給吸了起來,漂浮在牀上面。接着,白衣面具人將自己的右手狠狠的拍向張二嘎的背部。
“嗯啊!”張二嘎隨着白衣面具人的動作,而從口中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不過,在這之後,從張二嘎的身體內涌出一股氣息,進入到面具人的身體裡。隨後再回到張二嘎的體內。
進過幾輪循環之後,張二嘎再次躺在了牀上。不過,他此時呼吸順暢,臉上的痛苦表情消失全無。
當一片月光照在張二嘎的臉上的時候,張二嘎緩緩睜開了兩眼。
由於此時處於剛醒的狀態下,張二嘎感覺頭腦還是有點不清醒。然而身體上卻感覺不到任何的不適,倒不如說是很輕鬆。
當張二嘎扭過頭,看向牀沿的時候,發現了面前戴着面具的男人,一下子驚得做了起來。
“你是誰,爲什麼會在此處?”
白衣面具人口中微微一動,笑道:“你現在感覺好些了沒有?”聽到這樣的話,倒是提醒了張二嘎。
“嗯,現在的確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這樣就好。”白衣面具人簡短的說道。
“話說回來,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