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太上長老打入張二嘎體內的青色水晶後,張二嘎此時的力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再加上之前回到張二嘎身體裡的兩塊令牌,與青色水晶的融合,使得張二嘎的力量,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張二嘎緊了緊自己的拳頭,會心的露出了笑容。
“哼哼,”張二嘎的嘴脣翹起,臉上喜意更濃,眼中閃過一絲的自信。
再也堅持不住,張二嘎衝出山洞,向着天空,大吼了一聲,吼完之後,張二嘎極其想找一個對手,比試一番。
就在張二嘎沉浸在力量大增後的喜悅之中時,太上長老走到張二嘎的身邊。
“張二嘎小友,你的力量應該不止這點。”
看到張二嘎的這個笑容,太上長老告訴張二嘎道:“真正的人祖,力量絕不止這麼一點,小友,你應該要恢復完全的力量。”
太上長老說這番話時,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強,語氣中滿帶着堅定。
當張二嘎正處於喜悅之中時,聽得太上長老這麼一說,立刻恢復了正常的心態。
“長老,”張二嘎的聲音有些冰冷,語氣中帶點驕傲的說道:“該是我得東西,是絕對不可能落入他人之手的。”
聽到張二嘎的這個聲音,太上長老點了點頭,擡起頭,定定的看着張二嘎。
隨後退了一步,用手示意張二嘎該回去了。
但是,張二嘎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大問題,走進太上長老,問道。
“長老,你是怎麼及時來到仙界與妖界的戰場,甚至及時的阻止了仙帝。”
聽到張二嘎的這番問,太上長老兩隻眼睛緊緊眯起,隨後呵呵呵一笑。
“老夫之所以能及時感到戰場,甚至是及時攔下了仙帝,那是因爲老夫的侍靈。”
“侍靈?”
太上長老的這個回答,讓張二嘎有些哭笑不得。
“這又是怎麼回事?”張二嘎嘴裡還不斷的嘀咕着,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呵呵,”太上長老只是呵呵呵一笑。
“張二嘎小友,”太上長老接着對張二嘎說道:“此事老夫也十分奇怪。”
“嗯?”張二嘎皺了皺眉頭,“此事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太上長老點了點頭。
“那還是老夫自封一千年後,”太上長老臉色有點愣住的道:“一個神秘人找到老夫自封的地方。”
“那個神秘人和侍靈有什麼關係?”
太上長老的回答讓張二嘎有些吃驚,但是驚訝過後,等着太上長老的回答。
而太上長老略一沉吟,搖了搖頭,定定的看着張二嘎,道:“那個神秘人什麼也沒有透露,只是給老夫講了一句話,話一說完,那個神秘人留下侍靈就離開了。”
“什麼話?”
張二嘎臉色就是一陣大變,眼中的驚豔一閃而過,忍不住問道。
太上長老看了一眼張二嘎,接着轉過身去,低下頭,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鬍鬚,之後直愣愣的盯着張二嘎,道。
“那個神秘人告訴老夫,萬年後,妖界或會遭到仙界的進攻,給老夫這個能獲得外界信息的侍靈,讓老夫注意下外界的變動。”
“長老,”張二嘎心裡下意識一跳,接着問道:“你當真不知道那個神秘人是誰?”
聽到張二嘎這麼問,太上長老臉上閃過一絲爲難之色,眼神中透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
“老夫知道的,也就是那點了,要是老夫知道,早就說了。”
“嗯,”張二嘎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接着一臉驚恐的看着太上長老。
“小友,我們這就回去吧。”
太上長老在說的時候,他的手掌已經拍在了張二嘎的肩上,嚇了張二嘎一跳,讓張二嘎有些哭笑不得。
“長老,”張二嘎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眼睛瞪大了,感覺真是無語了。
“這尼瑪的老頭子。”
張二嘎私下意識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太上長老,不知覺的暗下吐槽一句,心裡更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過。
“別搞事情啊!”
之後張二嘎搖了搖頭,眼角一挑,有些不耐的說到:“趕緊走吧!”
在經歷過之前的一些事之後,太上長老將自己的手掌向天上一揮,張二嘎與太上長老就剛剛這麼一會,消息的無影無蹤了。
然而,就在仙帝來到妖界,傳達出他想言和的態度後,花斑毒蛇目送張二嘎和太上長老離開後,就示意仙帝坐下談事。
在這個妖界出現的時候,凡是看到仙帝的妖界士兵,都對仙帝包有很大的敵意。
但是仙帝事實上,是不可能,也不能夠再次和妖界展開戰爭。
如今,仙帝那就肯定有些憋屈,這種委曲求全的感覺,可是最折磨人了。
當下,花斑毒蛇和仙帝來到了妖界的軍帳中。
“好吧,”花斑毒蛇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嘴角露出一個笑容,開口道:“你有什麼想法,我們可以一談。”
而那個時候,花斑毒蛇是不怎麼想和仙帝言和的。
不可否認,花斑毒蛇幾千年前和南宮無我攻打仙界,在某種程度上,的確是妖界的不對,但是如今,花斑毒蛇卻是不想給仙帝這個言和的機會。
然而,魔君既已破封而出,就由不得花斑毒蛇和仙帝再來計較各種恩恩怨怨。
共同面對大敵,纔是於人於己最好的辦法,就算仙妖雙方心中有些許不快。
“妖皇,”仙帝在花斑毒蛇問出那句話的時候,坐在椅子上,開口道:“你我雙反都已經是傷亡慘重,組成聯合軍,共抗魔界如何?”
而那個時候,仙帝口中所謂“你我雙反都已經是傷亡慘重”,是指魔君打傷仙界五位神帝一事。
不用說,要不是仙界的五位神帝現如今死的死,傷的傷,現在的仙帝是怎麼也不可能在剛退出妖界,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死皮賴臉的求和解。
此時的仙帝故作鎮定,但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眼中劃過一絲狡黠之色。
但是仙帝的神情的變化,自然逃不過花斑毒蛇的眼睛。
“嗯,”花斑毒蛇皺了皺眉頭,低下頭,裝作爲難的樣子,似乎在思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