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了這個,就算我真的殺不了血魔,那也沒有問題,因爲我可以讓他生不如死!”花斑毒蛇的嘴角帶上一絲笑容,答道。
“莫非,先前,血魔在的那個紅色球就是?”見花斑毒蛇手中的束縛之力越來越大,張二嘎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道。
“果然是聰明人!”花斑毒蛇笑了笑,隨後繼續道:“那個紅色球就是我以前用來束縛血魔的。既然以前能做到,那現在就肯定可以。”
說着說着,花斑毒蛇突然大喝一聲。
“凝!”隨着這一聲低喝,花斑毒蛇的雙眼閃過一道微光,然後,在花斑毒蛇喊出這一聲以後,一個聲音如同驚雷般在張二嘎的耳邊響起。
“砰!”
巨大的響聲在花斑毒蛇的手中不斷鳴響,聽着這聲音,張二嘎只感覺自己的胸口似乎都快要爆炸了。並且,有一股力量不知道怎麼搞得,也是從他的心中漫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感受到體內的異樣,張二嘎眼中閃過一絲的疑惑,剛纔所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畢竟最起碼的,他好歹也是一個土地爺,但是就在花斑毒蛇動作的時候,他的身體便出現了這樣的情況。但是,針對這樣的情況,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倒是讓他有些鬱悶了。
而且剛剛從心底傳來的那一股異樣還是好似要將他的心神全部吞噬了一般。
好在,這股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
顯然,剛剛那種情況並不是針對他而來的。
也就是說,這就是花斑毒蛇所謂的解決血魔的辦法了。
想到這裡,張二嘎不由有些好奇,這個方法是否是真的能對付血魔。
“去!”
就在張二嘎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花斑毒蛇突然大喊了一聲,隨後,張二嘎就看到,在花斑毒蛇的手中甩出了一道能量光球。
不過,這次的光球,和前面張二嘎他們發出的能量光球不同,上面沒有半點能量波動,但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危險存在。
從上面的波動來看,張二嘎可以清楚的看到,在花斑毒蛇手中的能量球裡面,似乎有着某種法則存在。
就在這時,花斑毒蛇手中的球體突然一個加速,便快速的像四周散開。
這種由極快到靜止的巨大落差,頓時就讓張二嘎意識到有點不對勁了。
因爲張二嘎本身就是一個持有非常高的戰鬥能力的人,所以在花斑毒蛇放出光球以後,張二嘎就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大量的空間因子竟然在這一刻禁錮起來。
“禁封之術!”花斑毒蛇高喝一聲,隨即,在她的身體四周,不斷形成一種金色的觸角。讓張二嘎驚訝的是,在花斑毒蛇身上的金色觸角形成以後,四周竟然不斷開始聚集起一種莫名的波動。
“血魔?”感受到空氣中不斷傳來的熟悉的靈壓,張二嘎面色不由驚到。
就在剛纔,張二嘎竟然從那股靈壓中感受到了血魔的靈壓。
也就是說,血魔現在正在被花斑毒蛇不斷給回收回來。
頓了頓,張二嘎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隨後靜靜的看着這一切。
他可以感覺得出,在經歷過之前的一幕之後,血魔的靈壓不斷在增強着。
也就是說,原本他以爲已經逃走的血魔,現在正在被不斷給抓捕回來。
這頓時就讓張二嘎將心中原本的一點擔心給放下了。
“滋!”就在張二嘎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血魔的身影就再次出現在了他面前。
只見此時的血魔,看上去和原先並沒有絲毫的差別,只不過,從他那有些虛弱的氣息來看,顯然是無法與前面的同日而語。
當然,張二嘎也不會因爲對此放鬆警惕。
在他看來,血魔的威脅性,絕對是一件難以忍受的事。
特別是通過前面的一戰。雖然是張二嘎勝了,可是,現在的張二嘎也是累的夠嗆。
血魔的力量絕對是非常強大的,要是不能控制的話,只會是災難。所以,張二嘎就是不知道能將血魔封印,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鬆對血魔的警惕。
當然,現在的張二嘎,雖然並不害怕血魔。可是,那傢伙的回覆能力,可不是什麼普通能力,而是一項十分難纏的玩意。
既然如此,現在知道了能夠將血魔封印,張二嘎自然是希望最好能順利的將它給封印起來。
“尊上,你還真以爲我怕你不成!”一擰成形,血魔的臉色就頓時大變,連忙咆哮着吼道。
“哼,血魔,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你還真以爲你能逃得了嗎?”見差不多了,1連忙出聲喊道。
“小子,你別欺人太盛!”見張二嘎敢這麼說話,便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也許是因爲剛成形,讓他忘記了,剛剛他可是被張二嘎給打的自爆了的。
不過張二嘎卻是不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見血魔想要繼續開口,伸手阻止了他,說道:“血魔,你別忘了,剛剛,可是我打的你自爆了的。當然,現在就算我真的贏不了你,那也沒有問題,因爲,你馬上就要被封印了!”
說着說着,張二嘎從手心比出一個手勢笑道。
見張二嘎比出剛剛那個手勢,血魔臉色更加憤怒,可是還沒等他說話,就在血魔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股劇烈的絞痛從他的心口傳來,並且這股劇痛瞬間傳遍他的全身。
這頓時就讓血魔沒了半點脾氣。
此時的血魔,只感覺自己的胸口都快要爆炸了,就在剛剛,他就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感覺漫上他的身體。
從那種感覺中,他可以感覺得出,這種突然的涌上來的力量,好像可以將他的身體機能給吞噬掉。
“封印術!”血魔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慌,他可是清楚的記得,以前,他就是被這招給封印的。
他血魔作爲不死的存在,如果不是花斑毒蛇當初封印他,他絕不可能會落得現在的境地。雖然他的實力進階很困難,可是這種體制的特性,卻是讓很多比他強的人都深爲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