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一開始移植野酸棗的時候,張二嘎就是爲了販賣給林雨嘉,讓她製造飲品。所以,林雨嘉這個時候提出來,他自然不會反對。
林雨嘉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哪有你這樣做老闆的,什麼事情都交給我,就這麼信得過我啊?”
“那當然了。”張二嘎很肯定地點頭:“如果沒有你,我也不會這麼快走到這一步。”
“還算你有良心,知道我的好。”林雨嘉炫耀地笑道:“不過,你把這事兒交給我的確做對了,我有資源啊。”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動工?”張二嘎慎重地問道:“要不要我找人臨時替代你的經理位置?”
“不用了,我覺得陳曉梅挺不錯的,教給她就好了。”林雨嘉說道:“從明天開始,我就開始籌備此事兒。”
“行,等下我就和曉梅聊聊此事兒。”張二嘎說道。
和林雨嘉又聊了一會兒,張二嘎就去找陳曉梅商量此事兒去了。陳曉梅在錦繡的時候,任職的可是副總經理的秘書,處理的事情要比這些複雜的多,自然應付的過來,所以陳曉梅爽快地答應了。
張二嘎自然也不會吝嗇。既然陳曉梅一個人做兩個人的活,工資應該翻倍,所以,直接提高到了每月兩萬高薪。
這個工資,比那些高級白領都高得多。
想到很長時間都沒見胡蘭了,所以張二嘎準備去採摘園看一看。只是,他剛出門,就接到了陳德順的電話。
“陳爺爺,咋了?”張二嘎疑惑地問道。
“嘎子,你趕緊過來,有人鬧事兒……”
陳德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給打斷了。
“老東西,找死是吧?你說誰鬧事兒?”
張二嘎趕緊掛斷了電話,朝着魚塘跑去。大老遠就看到許多人圍在一起,而陳德順坐在地上,臉上甚至還有傷口。
“陳爺爺,怎麼回事兒?”張二嘎嚇了一跳,趕緊問道。
“嘎子,他……他要釣金龍魚,我不同意,他就動手打我。”陳德順氣的咬牙切齒:“這簡直就是流氓嘛。”
“操,你說誰流氓?信不信老子弄死你?”說話的是三十歲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西裝,人模狗樣的。
只是,沒想到嘴巴會這麼臭。
張二嘎把陳德順扶起來,同時用仙氣將他身上的傷口治療了下,這才走到那名男子面前,說道:“最好注意你的言辭。”
“你就是這裡的負責人?”男子瞥了張二嘎一眼,語氣緩了許多。
“是。”張二嘎點頭。
“好,我給你個面子。”男子說道:“只要讓這個老頭給我磕頭賠禮道歉,我可以當做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
“你搞錯了,該磕頭賠禮道歉的是你。”說着,張二嘎就走了過去,抓住男子的肩膀,猛一用力,男子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由於用力過大,男子感覺他的膝蓋骨都快要碎了,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道歉,然後滾出這裡,從此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可以權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張二嘎冷冷地說道。
對老人都如此,可想而知這人究竟有多麼混蛋。張二嘎自然不會縱容。
“你……你敢打我?”直到劇痛緩解,男子才終於反應過來,怒罵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錢大發,三聯百貨公司臨城子公司總經理。”
張二嘎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再次喝道:“我管你是誰,現在立馬給陳爺爺道歉。”
“你……”錢大發徹底抓狂了,要不是膝蓋痛的他不敢用力,肯定會起來跟張二嘎拼命:“混蛋,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二嘎又一巴掌煽過去,喝道:“我不知道我會怎麼死,但我知道你如果你道歉的話,會怎麼死。”
“行,你等着……”錢大發怒了,直接就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個電話。
陳德順知道,來這裡消費的不是有錢人,就是有身份的,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如果不是錢大發做的太過,他也不會起衝突。見對方打電話喊人,趕緊對張二嘎說道:“嘎子,要不……這事兒就算了,我吃點虧沒關係,可別影響了你生意。”
“陳爺爺,放心,沒事兒的。”張二嘎輕聲安慰。
錢大發很快就掛斷了電話,對着張二嘎說道:“你等着,今天老子要不把你的農家院給拆了,就不姓錢。”
“你姓什麼跟我什麼關係?我又不是你爹。”張二嘎沒好氣地說道:“電話打完了,現在是不是該賠禮道歉了?”
“我……”錢大發正想大罵‘我賠你媽’,但想到張二嘎的兇狠,硬是把這句話給憋了回去。他可不想再挨嘴巴子了。
“你什麼你?趕緊道歉,不然我還抽你。”見對方還不道歉,張二嘎又揚起了巴掌。
“張老闆,算了吧,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沒必要把關係搞得這麼僵。”有人站出來勸說。
“就是。”另一人也說道:“錢大發,你也真有臉,打老人算啥本事?我看這事兒就算了,大家一起吃頓飯,喝喝酒,啥恩怨都一筆勾銷了。”
張二嘎沒有說話。他不惹事,但不代表他怕事兒,如果錢大發給陳德順賠禮道歉,他倒是可以不追究此事兒。
錢大發卻並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哼道:“想一筆勾銷?可以,讓他給我賠禮道歉,並賠償給我十萬精神損失費,我可以饒他這一次。”
“賠禮道歉是吧?”張二嘎樂了,走過去,直接又一巴掌煽了過去。
周圍的人見錢大發給臉不要臉,也全都站到了一邊,不再勸架。
“還要不要我給你賠禮道歉了?”張二嘎說着,又揚起了巴掌,煽在了錢大發的臉上。
張二嘎突然發現,這啪啪的一巴掌拍在別人的臉上,很爽,很舒服,他都有些迷醉了。反正事情已經鬧大了,張二嘎自然要趁此機會好好感受一番。
只是,他爽了,錢大發卻哭了。
他的臉腫的都失去了知覺,甚至,都已經感覺不到他臉的存在了。